“同意,這事就這麼定了。”週近臣當然沒異議,反正就是個綜藝秀,沒那麼多死板的條條框框,選嘉賓還一定要圈子裡的人,隻要節目效果好,什麼都無所謂。
他的視線又忍不住看向墨白,閱人無數的他多看了幾眼後,就發現了問題。
“我說任總,你這個墨白的朋友是真想來當嘉賓?我怎麼看他的兩眼珠子就盯著小沈,都沒挪窩呢。”
任一帆隻是笑,沒說話。
誰說不是呢。
這事兒他也沒想瞞,因為瞞也瞞不住。
週近臣心裡開始打鼓,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做的決定了,能不能收回啊。
“任總,看在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跟我個底,這個墨白是不是看上小沈了?他不會是來搶人的吧?小沈可是七公子的未婚妻啊!”
任一帆左右看了看,把週近臣又拉回了棚子裡,這裡沒人,說話沒人聽到。
但他還是低了聲音,湊到週近臣的耳邊:“那我就和你說實話,你可不許泄出去,其實我老大……呃就是墨白,我他墨老大,他和沈清如纔是一對小,隻是靳北他爺爺靳老爺子呢,和沈清如的外祖父是戰友,兩家自小就訂了娃娃親,但他們兩個小的並不知,也從來沒見過麵……”
他拉拉把他知道的況說了一遍,當然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絕沒有多說。
“其實吧,沈清如這丫頭心裡喜歡的人是我家墨老大,隻是礙於和靳北有婚約在,等什麼時候解決了這樁婚約了,不就可以明正大和我老大在一起了嗎?所謂君子有人之,老周,你說是不是?你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對小被封建習俗所拆散吧?”
週近臣覺得自己在聽一個民國故事,現代社會還有指腹為婚這種事?但看任一帆說得言之鑿鑿不像說謊,更何況還提到了靳老爺子,他就信了。
他沉思道:“怪不得我總覺得小沈和靳之間看上去怪怪的,原來他們隻是有婚約,是假啊。”
可是一想到靳老爺子,他又猶豫了,這可是一尊他招惹不起的大佛,自己要是幫著外人撬了他親孫子的墻角,老爺子雷霆一怒……
怕怕!
想到這裡,他推道:“任總,剛才我說的話作廢,你就當我沒說過,嘉賓什麼的就是開的玩笑,我這組裡也不缺嘉賓,不過你們既然來了,就遊覽一下島上的風景吧,我讓人帶你們好好逛逛。”
他和任一帆,也不藏著掖著找別的理由了,大家都是聰明人也沒必要。
任一帆“嘿嘿”一樂:“你就這麼怕靳老爺子?”
廢話,你不怕?週近臣斜他一眼,沒吭聲。
好在任一帆也不笨,讀懂了他的意思,笑嘻嘻道:“我當然也怕,不過這件事的決定權不在靳老爺子那裡。”
週近臣纔不信。
見對方一副不以為然的表,任一帆又湊過去,搭著他的肩膀和他咬耳朵:“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老爺子最疼最寵的就是這沈丫頭,說出來的話老爺子絕對不會拒絕,因為這小丫頭保住了老爺子的一條……”
我家娘子有點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