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警方那邊已經查到我們了?”
林突然說。
柯伊人咬著牙問:“查到我們什麼了?”
“查到我們曾經做的那些事,殺人的放火的,拐賣人的!”
柯伊人做了很多壞事,自己心知肚明,也早就料到了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大概是因為上一次孟嫵傷害池晚音的事吧,被秦知遇知道了幕后推手是我們,所以加快了作……當然這里面,冀南郭子儀都是有參與的,莫城也做了證人,據說很快就會有搜捕令,屆時我們可能翅都難飛了。”
柯伊人發狠的掐進了手心:“用不著屆時,現在該走就走吧,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沒有必要留在這兒,盡快變賣國所有家產。”
林應答:“好的夫人。”
……
又是一天放學。
陳西西又幫了同學做今天的值班。
秦難書沒有去糾正陳西西的行為,而是準備去車上等。
只不過,今天有些不一樣的是,向北出現了。
向北拿著值日工:“陳西西同學,我幫你吧。”
小學生做一些清潔衛生的工作,并不是很復雜,畢竟是在貴族學校,都會有專門的保姆在做主要的工作。
值日學生要負責的,也只是很簡單的東西。
但即便是這樣子,對于陳西西來說還是有些困難的,有了向北的幫忙,陳西西肯定是會輕松很多的。
可是,向北的出現被秦難書看到了。
秦難書不喜歡向北。
很不喜歡。
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就不喜歡。
總覺得這個人……和平常人不太一樣……
并且,很主的對陳西西好的行為,讓秦難書很看不慣。
何岑遠遠的就看到了有一個高年級的學生幫陳西西做事,但是并沒有分辨出那個高年級學生是誰。
畢竟都是穿著校服,很難分辨。
不過何岑看了一眼自家小太爺的樣子,輕笑說道:“小爺,那男的是不是喜歡上陳西西了?”
秦難書眉頭一皺,似乎是被何岑說中了一樣。
“那個大高個竟然敢喜歡陳西西,不知道是我未婚妻嗎,何助理這男的行為是不是做挖墻腳,我現在是不是被戴綠帽子了?”
秦難書突然生氣,一張小臉嚴肅正經起來。
何岑愣了愣,聽著“挖墻腳,綠帽子”等詞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小孩子平時都是看了什麼的,怎麼都知道這些東西。
何岑輕咳了兩聲:“小爺,其實也不算……你們雖然訂婚登了報,但是畢竟沒有走流程,另外……哪有看著自己未婚妻在那兒忙活,自己一邊做著什麼事都沒有干的未婚夫呢,所以人家那個大高個可能也不知道陳西西小朋友有未婚妻。”
秦難書跺了跺腳。
“誰說我不去幫忙的,我只是過來告訴你一聲在這兒等我們,我現在就過去幫。”
秦難書跳下車,直直的走向了陳西西的方向。
陳西西看到了秦難書,歡喜的笑了笑:“小書,你怎麼來了呀!”
“我要是不來,你都要被人拐走了。”
說完,秦難書還特意看了秦向北一眼。
向北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原本是希能夠遠離這個小孩子,怎麼現在還上?
秦難書看到陳西西手上的工,手搶了過來:“你,一邊呆著去吧,我幫你弄了。”
陳西西一驚,想起了前幾天秦難書對自己說“但這種事就是蠢蛋”的話。
現在,秦難書怎麼干起來了呢?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蠢蛋了,所以過來幫我?”
陳西西俏皮的問道。
秦難書冷著臉,沒有回答陳西西。
于是陳西西站在一邊,兩個小男生就給這一塊的區域給弄干凈。
然后放學回家,秦難書帶著陳西西上了何岑的車。
而向北在學校門口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自己媽媽來接。
不過卻是一個出租車司機,停在了門口,是柯伊人安排過來的。
向北給自己母親打了個電話,也確實證實了這件事。
向北這才安穩的坐上了出租車。
在車上,向北一直在想……那個小男生到底是誰,為什麼自己覺得那個人那麼悉就像是在哪里見過。
但是不管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
不過出租車,司機開了廣播,播放了最近的新聞。
“秦氏集團太子爺,近日訂婚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全國各地,就在方才,10分鐘之前,據秦氏集團最新的消息報道,也是集團太子爺和其未婚妻的訂婚典禮定在了下個月,此舉應該是為了先前的流言蜚語作證明,同時也是集團對網絡上一些造謠的人進行了起訴,案子正在審理中,不日將會得到結果。”
一則報道出來,前面的司機笑著說:“這年頭真奇怪,7歲孩就開始訂婚了。”
向北皺了皺眉頭,注意聽到了那則消息里面所涉及的集團,是秦氏集團。
剛才陳西西同學對那個男生的稱呼好像是“秦難書”?
難道……
向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秦難書,那麼就是冀南最近不久認的干兒子。
如果按照輩分來算,向北和冀南是兄弟,秦難書豈不是還要喊向北一聲伯伯?
向北眉頭一條,驚呆了。
但同時……又覺得難過,因為陳西西和秦難書已經訂婚了!
怎麼回事?
想到這里,出租車司機突然踩了剎車。
向北看向窗外,原來已經到家門口了。
人家沒下車之后,在書包里面翻找了一番,沒能夠找到家里的鑰匙。
于是,打個電話給自己媽媽。
不過,電話沒人接。
向北后來又給林打電話。
電話依舊沒人接。
向北覺得奇怪,在門口坐了一會兒,拿著手機翻了翻……順便搜了一下秦難書的名字,沒想到得到的信息還不。
同時還看到了陳西西的相關消息。
從頭到尾看下一遍,向北也明白了這其中的彎彎道道。
居然還發生了這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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