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等晚上讓高幫咱家裡喂餵鴨,今晚咱們就在這裡住著。」許寧給母親削了一個蘋果,「希這次孫家的人能記住教訓,以後別往咱們跟前湊了。」
「是啊,隻有吃過大虧才會記住教訓。」秦雪娟慢慢的吃著蘋果,「咱們家的日子還會更好,若是孫家是好的,或許還能幫襯這點,可是那家人就是一群吸鬼,從上到下好吃懶做,讓那樣的人纏上來,媽可不了。」
警局裡,劉月香看到於春花,哀嚎這就撲過來跪在腳邊。
「舅媽啊,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豬油蒙了心,看到你家開了廠子就去佔便宜,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您就算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大寶啊,他現在可在上高中啊,出了這種事,你讓他可咋活啊。」
於春花嫌棄的後退兩步,「我心疼你兒子幹啥,我隻心疼我兒媳婦,你們都跑到我家廠子把人給打傷了,還讓我饒了你們?別想了,我們家被你們給霍霍的還不夠?以前你們拖家帶口的跑我家裡去胡吃海喝,吃完了還要連搶帶的搬糧食,想過我是你舅媽嗎?想過我們娘幾個死活了嗎?現在有啥臉麵哭?我告訴你,我就相信國家的法律,相信國家會給我做主的,國家咋說我就咋聽。」
劉月香哪裡肯罷休,依舊是哀嚎著不斷的嚷求著於春花,可是於春花本就不在乎。
夠了孫家人時不時的來這麼一出了,現在家裡剛開始好過了,這群人就湊上來打人,等兒媳婦的生意以後越做越好,這孫家還不得眼紅的殺人啊,所以絕對不能饒了他們。
不過來的路上謝錚也和說了,這件事不足以讓劉月香坐牢,可是拘留倆人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當然他們也可以要求賠償住院費,老太太一聽二話沒說,就這麼做。
許建軍這段時間忙的,畢竟再過不久就要去市裡進行為期兩個月的培訓了,所以還有很多的準備工作。
臨下班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許建軍接起來,聽到兒說妻子被打傷了,現在在縣醫院,頓時急匆匆的準備過來。
得知兒子還在家裡,他趕忙騎上自行車,一路狂奔回家,然後將兒子放在前梁的小椅子上,父子倆呼哧呼哧的往縣城裡趕。
因為秦雪娟腦震,醫生的建議是留院觀察,許寧他們自然是非常贊同,是自己的,可不能馬虎對待。
許建軍帶著許銳來到醫院,已經是七點鐘,天還沒有黑。
「娟兒,咋樣?」抱著兒子來到病房,許建軍著氣問道。
秦雪娟見他累的一張臉通紅,趕忙讓他坐下,「你急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早點打電話和我說一聲。」許建軍語氣著埋怨,「你這是不尊重我。」
「瞧你說的,我傷重的話還能不通知你呀?現在這不是沒事嘛,而且就算你過來還能替我著?」秦雪娟哭笑不得的看著丈夫,「這邊有咱媽和寧寧,你的工作要。」
「工作重要,你也重要。」許建軍頓時覺得有點委屈,媳婦這話有點紮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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