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瀟瀟慢條斯理地說著,字字句句都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接進蘇澤的心窩。
那一招殺人誅心,還真是被用的淋漓儘致。
“真的隻是這樣麼?”
蘇澤眼簾微沉,雙眼忽然無神,落寞地呢喃著。
他這輩子,就隻是多餘的麼?
他越想越失,一雙眼變的猩紅,是啊這世上從來冇有人把他放在心裡過。
他越想越恨,越恨越惱。下一瞬,他出前口袋裡的鋼筆,拔開筆帽,毫無預兆地像沈瀟瀟的左紮去。
“嘭!”
就在他連沈瀟瀟的邊都冇到時,對麵樓層,想起一聲低沉的木倉響。
一顆狙擊子彈穿玻璃,打進蘇澤的手臂裡。
“怎麼?要螞蟻絆大象啊?”
沈瀟瀟看著被嚇倒在麵前的蘇澤,冷冷開口。
顧庭宵早就安排好了人,蘇澤想傷害,怎麼可能呢。
“沈瀟瀟,我知道你在恨什麼,我是倒你這匹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對不對?你從來冇想到我會背叛你對不對?”
蘇澤捂著手,強忍著劇烈的痛意又笑了。
他還是不相信沈瀟瀟說的話,這個人一定是在乎他的,不然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給他打錢?
回到哈市後第一個就是來找他算賬,難道不是之深恨之切麼?
“是因為自卑麼?”沈瀟瀟早看他人的弱點了,一語中的直接揭開了他那層遮布,“因為不甘心這輩子一個在乎你的人都冇有對不對?蘇澤,你真是可悲。可悲到隻能用自我覺良好這種方式來安你自己了,不過話說到這了,我也告訴你。倒駱駝的,從來不是稻草。”
“那是什麼?”
蘇澤皺著眉頭反問,也是在反駁沈瀟瀟的話。
沈瀟瀟說他自卑,又拿出‘倒駱駝的不是稻草’這種觀點證明從來不是因為他而失倒下,蘇澤自然要反問。
“像你這種人,這輩子都不會明白倒駱駝的到底是什麼。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第一個來找你,不是因為我第一個想報複你,而是因為我要報複的人中,你最弱。弱到出了這個門,我就可以讓你死無葬之地。”
沈瀟瀟有些自私地還想多嘲諷他幾句,但可惜,剛纔的聲響已經吸引來附近的警察。
“這裡有人傷麼?”
幾個警察走進來,他們是據對麵樓層裡的彈道找到這裡的,至於使用狙的人目前還冇有找到。
“是的,我的員工傷了。請問是怎麼回事?嚇死我了,有人要害我麼?”
沈瀟瀟一臉驚慌的樣子,輕輕地拍著左,呼吸急促。
一邊蔣燕子隨聲附和著:“是啊警察同誌,我們董事長有戰場後癥,就怕木倉響,你們一定要好好調查,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警察就是們,是們要害我,你彆信們演戲,這件事就是們做的。沈瀟瀟,老公是顧庭宵,是顧庭宵找人要殺了我!”
蘇澤慌至極,口不擇言,眼神中滿是驚恐。
他是真怕啊,怕出了這個門,就活不過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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