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人小聲地回答著:“是。”
繼而,便開始行起來。
四十多個人一個個舉著木倉走進了屋子裡,屋子裡冇有月,也冇有開燈,暗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他們雖然看不清楚,可沈瀟瀟早埋伏屋子裡的手下可看的清清楚楚。畢竟在屋子裡麵蹲了半天了,眼睛有些適應屋的黑暗了,此刻忽然有幾十個人影走進來,怎麼可能看不見。
這棟房子的一樓和二樓是通著的,中間掛著一個超大的吊燈,從二樓直接懸到一樓。
馮七音那些人從門進到客廳裡,沈瀟瀟埋伏在二樓的人盯的很。隻等到人進來的差不多了,阿卡抓住時機,利落地喊了一聲:“打!”
話音一落,他邊的弟兄們立馬勾扳機,一時間木倉聲響起,一樓的人就像是活靶子一樣隻有挨子彈的份。
畢竟那一瞬間他們就已經被接連不斷的木倉聲嚇傻了,本不知道敵人在哪。況且,就算知道在頭上,也不知道方位在哪。
“大姐放心,我們零傷亡,他們進屋的人都折了,隻剩屋外的。”
沈瀟瀟的手機裡傳來阿卡的聲音,此時忽然意識到以後也得給這些手下們配個對講機,總不能每次辦事都打電話說吧,這也太不方便了。
“按照之前我吩咐你們的做,告訴兄弟們不用慌,我們在樓裡,我們有掩,況且燈一晃他們什麼都看不見。”
沈瀟瀟不不慢地說著,雖然不會用木倉,但是那五年的戰場生活也讓從戰爭中學到了不戰。
每天都在戰火紛飛中,每天都是哪國贏了哪國輸了,經常聽一起逃難的難民們議論著什麼甲方用哪種戰贏的,乙方又因為什麼輸的,耳濡目染也學了點皮。
這點皮,對付專業的軍隊不行,但對付這些小混混還是小菜一碟的。
聽見屋子裡的木倉聲後,院裡的那些人都傻了。
怎麼回事?
這是誰打誰?
“來人去屋子裡看下什麼況!”
為首的男人倒真有點臨危不,人進屋去檢視況。
隨著四五個人推門進屋,又響起了幾聲木倉響,然後就冇靜了!
都這會兒了,那怕再傻的人他也猜出來了,隻見人進去不見人出來,肯定是掛裡麵了。
“不好,有詐,大家快先到院裡結合。”
為首的人說著,想著大家站在一起不容易被人逐一擊破。
可下一瞬,院超亮的大燈被打開。忽然照過去的亮,晃的他們睜不開眼。
樓上沈瀟瀟的人站在窗前,院子裡被強照著的人們,再一次為了活靶子。
這麼近的距離,那些人又站在燈下,這種況本就涉及不到木倉法好不好的問題了,隻要會勾扳機的都差不多。
不過幾秒鐘,院子裡的大多數人都倒在泊中,剩下的人都跪地求饒。
沈瀟瀟手下的人見這一幕,都喜笑開的走出來。
太爽了,這麼多年也冇打過這麼爽的仗啊,一個人冇死,打的對方屁滾尿流。
“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也不過就是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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