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這日子沒法過了這個蕭芝音可以回答:「那個子據說有傾國傾城的容貌,深得霖王喜歡,也不知道頂替俞嫣嫁給霖王是為什麼?你可以想象俞泊銘究竟有多懵了,這裡麵就跟一潭渾水似的。」
「呃……俞泊銘好慘。」許清深表同。
偏偏俞泊銘還不能衝上去說這個人不是他妹妹,鬼知道這個人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現在俞嫣不見了,他本沒法給霖王一個代。
「索就走一步看一步吧……」蕭芝音道。
「早就他不要把俞嫣嫁給霖王。」
「你跟他說了?你們的關係都好到這種程度了?」
「我跟他說你把俞嫣嫁給霖王,就是自掘墳墓,他還很不以為然呢。」
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
蕭芝音道:「他也沒得選擇,本來就是求著霖王娶的,總不能跟霖王說,我又不想把妹妹嫁給你了吧?」
許清捂著頭道:「我真後悔!我應該聽你的,不要把許月的世告訴,不要讓跟俞家接!都怪我!」
蕭芝音:「……命該如此,誰也沒辦法,你別自責了。」
許清從蕭家出來後,心更不好了,一個是擔憂許月,一個是擔憂俞泊銘。
俞家這明顯是被人算計了,也不知道俞泊銘能不能住,他要是不能住,那俞家不得完蛋,以後賣糕點,上哪再去找一個願意罩著的合作商?
回到家,許清去洗手做飯。
端木響瞅著許清的背影,問旁邊的李長亭:「你就不打算告訴?」
李長亭:「我想等自己發現。」
端木響笑著拍了拍李長亭肩膀:「難為你了,東西都給放明麵上了,偏偏就是不注意,可把你急壞了吧?」
李長亭一個冷眼甩過去:「配你的葯去!」
中午許清在屋裡搗香料,端木響進來找東西,在書桌那裡翻了翻,一邊嫌棄道:「長亭這兒簡直死了,阿清你有時間幫著收拾收拾啊。」
「哦。」許清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許清有點強迫癥,那書桌被端木響翻得更後,許清看不下去,過去把桌上七八糟的書和宣紙都收好。
這些紙裡麵還夾雜著一些小紙條,許清掃了一眼,突然好像看見一張小紙條上寫了許月兩個字!
可剛剛作太快,這一翻,又不知道那張紙去哪了,最後許清隻能一張張地清理出來。
許月在岷州來福客棧。
俞嫣幕後主使為明王。
新娘已替換,未暴。
許清:「……」
資訊量有點大,許清突然有些頭暈。
下一秒。
「李!長!亭!」
許清的怒吼聲響徹屋子,在屋頂休憩的幾隻鳥兒都紛紛嚇得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在。」李長亭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許清捂著頭崩潰狀,怎麼辦,槽點太多了,都不知道該從哪吐起!
「這這……你不解釋一下嗎?」許清指著桌上的小紙條,「這是什麼?」
李長亭走過去:「飛鴿傳書。」
「我不是問你這個,你有許月的訊息你怎麼不告訴我?」許清氣得拍桌,「如果你敢說『你又沒問我』,我今天就跟你拚了!」
李長亭:「你又沒問我。」
許清氣得掀書:「這日子沒法過了!」
隔壁屋。
中午回來吃飯,正在午休的李庭暉突然坐起來,疑地看著窗戶外麵。
旁邊的端木響安他道:「沒事,小兩口吵架呢,讓他們吵,吵吵更好。」
屋子裡。
李長亭麵無表,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現在心很不好。
「我從來沒想瞞你,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我隻要想看就能看到。」
「那你為什麼不主告訴我?」
「那你又為什麼不主來瞭解我?你明明很好奇我的過去不是嗎?」
「我那是尊重你!不想侵犯你的**,如果你不主告訴我,我就不問不聽,這是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
「可是夫妻之間本來就不應該有**!」
李長亭這句話,堵得許清啞口無言。
捂著額頭,不想跟他爭辯夫妻之間到底應不應該有**這種哲學難題。
好捉急,兩個人觀念不一樣的時候該怎麼辦?
試圖說服李長亭:「你難道就願意把你所有的都告訴我嗎?應該也有你不願意說的吧?」
李長亭坦坦:「我沒有什麼不願意說的,隻要你問,我都可以說。」
李長亭加了一句:「你現在就可以問,隻要是你想知道的,任何事!」
許清:「……」
不,不問。
還沒有準備好。
許清慫了,神特麼一般的慫了!
李長亭跟坦,卻不敢跟李長亭坦。
穿越這種事要怎麼跟他說?
見許清目閃躲,李長亭默默掩下眼底的失。
他能把他所有的真心實意送到麵前,問題是卻不要。
許清認慫:「對不起,我剛剛不該那麼大聲吼你。」
「沒關係,我也不該大聲對你說話。」
李長亭心裡委屈,但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選擇寵著了。
許清:「給我點時間吧。」
他們才認識半點多一點,至……再等個三年五年的。
李長亭:「嗯。」
許清把書桌上的飛鴿傳書全部收拾出來,忍不住把其他的也看了看。
大部分都是俞家的事,李長亭在查俞家,當然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
偶爾有幾條關於幾位皇子的,看起來還重要的資訊。
「這些我待會兒都燒了,別被外人看見了。」
「你看著辦。」
講真,這些小紙條許清很早以前就看到過,還以為這是李長亭寫的便簽。
神特麼的便簽!也是對自己醉了!
腦子還停留在二十一世紀,還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飛鴿傳書!
「所以,你知道許月在哪?」許清雖問,語氣卻是肯定的。
「很安全,不用擔心。」
「那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整件事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也可以告訴你,但我想要一個獎勵。」
「什……什麼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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