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孤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
楚臨無比慶幸,這輩子自己最終還是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他之於容錦凰,如水之於魚,反之亦然。
廕庇了許久的春日從雲層之中灑下淡金的微,照在兩人上暖洋洋的。
他懷中的溫暖幾乎都要讓容錦凰忘記他曾經寒毒侵,命懸一線。
“一切終於都要結束了,等父皇和母後到達京周,我們就親。”
容錦凰抬起頭,在他的上輕輕地印下一吻。
風平浪靜地過了幾日,大周的使團京。
容錦凰作為戎國的公主,素來聲明在外,既然是兩國同修秦晉之好,自然是到了荊州百姓的夾道歡迎。
暗紅的半明車簾擋住了人們的視線,隻能看見楚堯和秦漫正襟危坐的影,氣宇軒昂,但其實,真正的秦漫已經在戎國的皇城之中安心修養。
楚堯邊的人,其實是秦漫歌,兩姐妹本就相像,經過一番梳妝,騙過宸國的探不是問題。
一陣繁文縟節過後,容燁以大周帝後遠道而來為由,送楚堯去了後宮休息。
張允芝一直跟在秦漫歌邊又是跪又是拜,早就已經不厭其煩,一退到幕後,便親昵地向楚臨跑去,
“楚臨哥哥!”
活蹦跳地奔向楚臨,不出意外的,張允芝張開雙臂,同以前一樣,如同虎撲食一般。
楚臨下意識退了一步,並將容錦凰拉到了自己前。
張允芝掛在了容錦凰上,倒是不惱,反而擺出了長嫂的架子,將人扶了起來,還幫著理了理裳,語重心長地說道,
“允芝姐姐,這舟車勞頓的,可要注意休息啊,瞧你這氣,似乎冇以前那麼好了。”
張允芝定定地聽著,在容錦凰的眼底看出了一抹警告的意味。
兩人上次見麵,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難不容錦凰還記得自己以前的樣子?
張允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想起了自己曾經想要置於死地的事,容錦凰不會還記得吧?
那是時候可還是個嬰兒!
“多、多謝阿凰公主關照。”
結結地道謝,幾乎是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同容錦凰保持著距離。
張允芝到底還是有些心虛,之前那一鼓作氣的模樣然無存,在容錦凰麵前,自己似乎總是占不了上風。
在大周就已經敗了,在戎國又怎麼會贏?
容錦凰暗自回頭瞪了楚臨一眼,都怪他這個人“禍水”,四招惹桃花。
楚臨將手臂搭在容錦凰的肩上,幾乎是半步都不讓兩個人分開,不不慢地說道,
“走了一路你也該累了,先去歇息吧,等孤什麼時候空了,再帶你去逛逛這這京周。”
此話一出,張允芝難以置信地抬起了頭,都忘了行謝禮。
冇有聽錯吧?楚臨竟然要帶自己出去玩?
仿若天上掉下了一個餡餅一般,張允芝著楚臨忙不迭地點著頭,似乎在容錦凰那裡吃的癟都什麼都不算了。
“我這就去休息!”張允芝都無需人引路,轉轉,高興地找不到方向。
說什麼休息,張允芝隻會高興地睡不著覺,挑揀好看的服首飾去了。
容錦凰見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忍不住低聲輕笑,意味深長地看向楚臨,
“你又打什麼主意呢?”
“怎麼,孤帶出去玩,你吃醋?”楚臨了容錦凰的臉頰,打趣道,
“彆打岔!”容錦凰拍開了他的手,雖然相信楚臨肯定是對張允芝冇有什麼意思的,可是這心裡,到底也還是有些不舒服。
畢竟過去了十多年,也不知道楚臨在大周,到底是同這個張允芝如何相的。
楚臨卻笑得開了懷,早知道容錦凰這麼輕易就吃醋了,他應該張允芝早點過來纔是,
“孤說帶出去玩,可是孤冇說,不帶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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