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凰點了點頭,家人的事一向都看得很重。
正說著,鷹雙匆匆趕來稟報:
“陛下,皇後孃娘,攝政王妃闖進宮來了,我等攔不住。”
“樂?”白清靈微微皺了皺眉頭,同容燁對視一眼。
若非是急事,常樂斷然不會如此失態,容燁點了點頭,
“彆攔,放進來。”
容琛一路護著常樂,生怕一個不小心絆倒,卻腳下生風,拉都拉不住。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白清靈剛打算起迎一迎,常樂卻“撲通”一聲,跪在了殿門口,幾乎是哭喊著,
“求求皇後孃娘,讓蘇神醫去救救我的若兒,哪怕來世當牛做馬,也請皇後孃娘救救我的兒!”
白清靈被這哭喊聲嚇了一大跳,也不覺跟著心慌。
“若兒到底出什麼事了?”
常樂跑了一路,幾乎聲嘶力竭,死死地揪住白清靈地襬,說不出話來,卻也不肯輕易鬆開。
容錦凰和楚臨對視一眼,之前同容安分開的時候還聽說好好的,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
白清靈蹲下,輕輕地握住常樂的手,聲安道,
“我先答應你,不論如何,一定會去救若兒的,你起來,將事說清楚好嗎?”
常樂得到了白清靈的承諾,哽嚥著點了點頭,在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若兒、可能得了癔癥,連我也不認識了。”
說出這句話,幾乎又要哭出聲來,容琛輕輕拍著的肩膀安著,繼續替說了下去,
“若兒今日醒後,神思不蜀,好像認識我們又好像不太記得,了醫來看,言可能是癔癥。”
容琛的神還算是平靜,畢竟他已經知道了容若做過的一些事,因此,也冇有那麼好騙了。
容錦凰和楚臨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聳聳肩。
白清靈眉頭皺,自然曉得這癔癥指的是什麼,然而,就現在所擁有的設備,並不足以應對此病的檢查。
容若倒是給自己找了一個裝瘋賣傻的好幌子。
一句刺激過度,便能解決了。
常樂見白清靈不說話,卻以為是不想去救容若,便急切地上前,握住白清靈的手,不住地懇求,
“皇嫂,我知道若兒做了很多的錯事,的那些罪孽,我替償還,畢竟還是個孩子,求求你讓蘇神醫去救救!”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清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容燁見狀,出聲解釋道:
“蘇神醫前兩日剛離開京周嗎,十分不巧,我這就詔他回來。”
常樂聽聞,十分失地垂下了雙肩。
容錦凰在一旁看著,純粹是為了緩解常樂的擔憂,並且也是想看看這容若,到底是不是真的得了癔癥。
“母後,不如你先去悄悄容若吧,畢竟有些事,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想對策。”
話中的深意,白清靈一聽就明白了。
會意地拍了拍常樂的手,安道:
“這樣,我先去看看,在蘇神醫回來之前,你放心將容若給我。”
常樂自然是求之不得,千恩萬謝間,即刻又踏上了回府的路。
容錦凰和楚臨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熱鬨的。
一行人回到攝政王府,容若正蹲在院子裡就看那些各異的花朵。
正值春上,草木芽,花蕊初開,好奇地看著那些五六的花骨朵,彷彿剛剛纔來到這個世界似的。
容安站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冇有什麼其他的緒。
見他們過來了,一一地行過禮。
容若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卻像是冇看見似的,無於衷。
“若兒……”常樂哽嚥著,想要上前,但是卻被白清靈攔住。
向常樂示意,然後自己走向了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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