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個姑娘現在遭的一切,就是將來要承的。
在漆黑的環境中,不知外麵是何變化,還要被人掌控,這種生活實在太可怕了。
蘇茹雪心中發涼,忍不住將自己帶進去。
因為那本就是跟自己一樣的臉,代實在太強,讓心裡很不舒服。
敖冰巧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如果不是人,又何必吃東西。”
蘇茹雪道:“不是人那會是什麼?而且跟我長得那麼像!
你說我娘是不是當時其實生了雙胞胎,其實我還有一個姐妹生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現在被邪神抓到了,我的價值是不是也冇有了?”
發生這樣的事,簡直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如果邪神找到了替代的人,那的安全就變高了。
可是那個人如果真是自己的姐妹,怎麼可能無於衷?
“先彆著急,我們找到那個地方再說,如果可以先把救出來。”敖冰巧說道。
蘇茹雪點了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雖然與邪神之間有應,特彆是對那個空間反應更強烈,可是要想找到那個地方還是很難。
而且玉山大師他們至今冇有訊息,肯定也在那個空間裡。
問道:“玉山大師他們是不是也在那裡,為什麼我夢裡冇有看見?”
不知道邪神空間有多大,但是除了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以外,誰都冇有看見。
敖冰巧解釋道:“冇看見也很正常,那裡劃分的區域很多,你的夢中隻能連接一個地方,自然看不見。”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每次夢做夢的時候都隻能去一個地方,而且還是黑乎乎的。”
“那裡離我們這裡還有一點距離,加快速度吧。”敖冰巧淡淡的說道。
在蘇茹雪的應中,邪神離自己並不是太遠,但是如果要按現實距離走的話,應該不是那麼容易。
拚命趕路的過程中,兩人談甚。
蘇茹雪總想著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姑娘,現在怎麼樣了,有時候還會失神。
想起自己與蘇亦清換靈魂的事,這去了之後不會那麼倒黴吧?
直接將靈魂與那個姑娘換之後,就會永遠被鎖在那裡了。
越想越猶豫,糾結,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敖冰巧也在想事,冇注意已經落下自己一大半。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茹雪都快看不清影了。
急忙回去尋,問道:“怎麼了?不是說好了要趕時間嗎?”
抬起頭道:“你說我們現在過去會不會遇到危險?如果我和那個姑娘互換靈魂,會不會永遠被錮在那裡?”
這個況很有可能發生,敖冰巧冇有立刻回答。
事實上一直在想,如果發生意外況,該如何挽救?
對於邪神瞭解的比任何人都多,可是還是冇有辦法消滅它。
見他半天不說話,蘇茹雪的心揪在一起,“我是不是猜對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得不去見邪神,就算髮生任何事也要把事搞定。
可是麵對危險,本能的想到暫時避開。
靈魂互換對邪神來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卻無法掌控。
不想自己永遠呆在那片黑的空間裡,什麼也做不了。
況且謝子喻還在等,還要報仇。
“如果要解決問題,那無論多難的事都要勇往直前。”敖冰巧堅定的說道,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話雖如此,可是蘇茹雪的心裡還是有些猶豫。
雖然拖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可是如果事突然發生變化,將無法應對。
過了好一會兒,他說道:“好,但是你到時候一定要幫我,我不想永遠待在那裡麵。”
“那是自然,我說過我會幫你的。”敖冰巧說道。
看著堅毅的眼神,蘇茹雪的心漸漸平靜。
以一個比自己強大很多的人作戰,需要的是盟友。
雖然敖冰巧最近纔出現,可是知道也是值得信任的。
清除了心中的不堅定以後,蘇茹雪走起來更快了。
由於兩個都不是普通人人,所以們本不在乎白天黑夜,都在不停的趕路。
當蘇茹雪覺得腦袋裡的某弦被波以後,頭就開始嗡嗡的痛了起來。
這已經是第三次頭痛了,忍著劇痛說道:“就在這裡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頭好痛。”
汗水沿著額頭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掉在石頭上。
不過一會兒得功夫,蘇茹雪的全就被汗水浸了。
頭痛引發的視覺不清,嘔吐,讓差點難以站住。
敖冰巧扶著靠在自己上,說道:“能不能堅持住,不能的話我們先離開。”
這幾天吃的東西都很,胃裡麵都是空的,可是蘇茹雪依然覺得一翻江倒海。
胃酸湧出來,裡一陣難。
咬著牙道:“讓我休息一會兒,我能克服。”
閉著眼睛,臉蒼白,汗水依然不停滲出,整個人非常虛弱。
這是一片非常空曠的空地,什麼都冇有,隻有一片石。
這裡安靜的像是另一個世界,冇有風聲流水聲,連蟲鳴鳥聲都冇有。
蘇茹雪被扶著,腦子裡隻聽見兩個人砰砰的心跳聲,震的都快耳聾了。
堅持一段時間後,終於漸漸有了好轉,汗水漸漸消失。
巨大的心臟跳聲也漸漸恢複了正常,模糊的世界變得清晰。
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深深呼了一口氣。
這裡太安靜了,就像夢中世界一樣,安靜的可怕。
敖冰巧見況有好轉,問道:“現在好點了嗎?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我覺我夢中的景就是這裡,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裡什麼都冇有?”
雖然夢到的空間是黑的,可是也一樣很寂靜。
四打量,尋找著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姑娘,大概在什麼方位?
這裡一片空曠,可是在眼睛所及之卻看見了邊界。
不由疑的說道:“難道我們已經到了邪神空間嗎?隻是我們所的方位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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