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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 第二百七十三章以退為進

    陶姚聞言,猛地兩眼淩厲地看向傅鄴,「你這說辭很令人討厭,你知道嗎?」

    若不是顧忌葉遊與鮑芙,本就不會妥協,當初選擇了繼續當個穩婆,就沒想過回頭,隻是在荷花村的時候環境跟京城不同,沒有想得這般深,如今真的將困難擺在麵前,就不得不多想了。

    葉遊與鮑芙還有兩個沒有定親的兒子,不看僧麵看佛麵,若名聲損,兩個兄長的婚事也會被連累,傅鄴就是抓住了這樣的心理,才會在這個時候重提兒時蛋的定親之說,還把他死去的親娘周氏給搬了出來,讓人連拒絕都顯得為難,至鮑芙就是如此。

    確實不能那麼自私,不能時時刻刻的都隻想到自己,這個家還有其他人,他們誠心接納也就得報之以誠心,這是做人的原則問題。

    若是了傅鄴的這個提議,確實於的名聲有好,至表麵上訂了親,那麼名聲的好與壞,做為未婚夫的人都不在意,其他人說什麼又有什麼人在意?

    傅鄴也知道自己這次行事不算明正大,含有一定趁機打劫的味道,但以陶姚現在對他的抵製來說,這是他靠近定下名份的好機會。

    隻聽到他說,「陶姚,人生總有放不下的人和事,你就是我那個我放不下的人。」所以這輩子兩人都能重新來過,為什麼就一定要分開各自歡喜呢?更何況真分開了他也歡喜不起來,「[新筆趣閣 biquge]再說我不介意當你的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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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他這個掛名未婚夫擋在前麵,很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陶姚對於他這無賴的說辭,很是心生不悅,忍不住嗤笑一聲,「真有要擋箭牌也不是非你不可……」

    「陶姚,你非要這樣嗎?」傅鄴一臉無奈地道,這世上誰最瞭解,那人肯定非自己莫屬,逞強的子其實真的改不了,哪怕有時候明知不可為,也還是義無反顧地向前走,看得他有時候真的恨不得抓到懷裡錮起來,讓一輩子都沒有在他麵前逞強的機會。

    隻是他錯過了一回,這樣的錯誤是不能再犯的。

    陶姚將臉撇向一邊,自己的外強中乾,不但自己知道,他也比誰都清楚,好半晌,才冷聲道,「那就如你所願。」暫時定下這親事,「不過我醜放說在前頭,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別到時候娶不到媳婦賴在我上,我可不會認的……」

    傅鄴的心願達,臉上這才掛上了笑容,「你放心,這種事不會發生。」我會讓你心甘願為我披上嫁,總會等到這麼一天的。

    「那這玉佩……」他舉起手中的單獨一枚的麒麟玉佩。

    陶姚手拿了過來,隨手就塞到袖兜中,顯然心裡還有氣,說到底是肋,什麼親人,就是你甘心而妥協的人,若是沒有這場認親,是死也不會接下這枚玉佩的。

    傅鄴臉上的笑意更大了,不管如何,這在他看來是好的開始,至打上了他的標籤,以後想要再靠近的男人都得靠近站。

    其實真正賊的人是他,不管陶姚的名聲如何,就憑是葉遊的兒這一條,京城想要娶的人就不會在數,聯姻最看重的就是家世,其他的纔是附加條件。

    等這兩人再出現在鮑芙的麵前時,鮑芙一看到傅鄴臉上的融融笑意的時候,心裡微微一怔,看來是鄴兒達了心願。

    沒有留下傅鄴多問,而是找了個理由打發了他,獨留下自己的兒。

    「怎麼改了主意?」拉著兒坐到邊,有兒在,不好讓利嬤嬤進來回話,遂隻好問起當事人,「之前我看你主意堅決,到底他說了什麼,你這才……」

    「娘,真沒有什麼,隻是我突然覺得他人還可以,至家世是相當的。」陶姚道,「況且他都不介意當個擋箭牌,我還何必拒人千裡之外,若是遇到個好的,我就一腳踹了他……」故意說著狠話,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婚約就是糊弄世人的。

    鮑芙還是臉現驚訝,「他跟你也這麼說?」

    「要不然還有兩套說辭?」陶姚挑眉道,傅鄴這人很小心,他後麵靠上前來跟提及到葉遊與鮑芙的時候,聲量是放低了的,至站得遠的利嬤嬤和山茶就聽不到這些細節點,所以也不怕被人拆穿。

    「那倒不是。」鮑芙自認傅鄴是個好孩子,自然是不會將人往歪裡麵想,若是知道傅鄴是如何說服陶姚的,第一個反臉的人就會是

    兒認回來是讓福的,而不是因為多了他們這些親人從而跟人妥協,這不是的初衷,名聲是什麼,能當飯吃嗎?隻要自家丈夫依舊是皇上的心腹,就沒有人會敢小瞧他們永安侯府。

    說到底,還是陶姚對這些所謂上流圈子的人瞭解得太,再加上一條心,這才讓傅鄴給有機可趁了,其實還加上那一點點從第一世帶來的愫,這種種因素織在一塊,造瞭如今的局麵。

    「娘不用太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陶姚笑道,再說隻要不點頭,這婚事就永遠走不完流程,親那是猴年馬月的事也不想真了某氏被人以夫君的名義關在後院裡麵不得見人,親一事是畏懼的,在這個時代,人不管如何總還是弱勢群

    從這一方麵來說,與傅鄴定下親事還是利大於弊,這麼一想,的心裡就舒坦多了,利用誰都會心生愧疚,可利用傅鄴,抱歉,不知道愧疚是何,對這廝,不用使用這麼高尚的辭彙。

    鮑芙是不會輕易駁兒的話,所以隻能在丈夫回到後院的時候將這事說了出來,臉上還帶著幾分擔憂,「我聽了利嬤嬤說了一遍他們私下談話的形,總覺得這事著詭異,可咱家囡囡現在認可了這樁婚事,似乎也堅定得很,你說,這事到底……」

    葉遊也皺了下眉頭,他是看不上常平侯傅鬆的,還包括那個繼妻喬氏,不過再如何還是兒的意願最為重要,「既然囡囡認可了,我們當爹孃的總不好反對,囡囡比我們想象中要穩重得很,我們得相信孩子。」他隻能這麼說,要是強烈反對隻怕孩子的臉上不好看,「暫時就先這樣吧,反正事都跟鄴兒說明白了,哪天真反悔了,他也沒得賴就是了。」

    方退婚造的影響比起男方退婚來說可以是微乎其微了,當下雖然對嚴苛,但也沒有嚴苛到那等程度,至兒當初這般立個戶自立還是能的,也沒有多人會拿這個來說事,風氣沒有想象中那麼保守。

    隻要事對自家兒有利,他這個當爹的又何必去反對?他是為人父的,自然是自家兒優先。

    因為兩家定了這婚事,傅鄴留下吃了晚膳之後,就跟葉凜還有葉淩兄弟倆一塊兒去喝酒了。

    「真了我們妹夫了?」葉淩還有幾分不可置信地圍著傅鄴打轉,「你若是對我妹妹不好,可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傅大哥,什麼救命之恩,我是不會認的。」狠話還是要先說在前頭。

    「我對誰不好都不會對你妹妹不好。」傅鄴認真地給著保證。

    葉凜卻是一邊喝酒一邊打量傅鄴,心裡卻轉了數個彎,之前還聽到自家親娘說妹妹反對這樁婚事,怎麼就改了主意?肯定是傅鄴說了什麼,他可沒有別人那般好糊弄。

    遂一把圈住傅鄴的脖頸,「說,你是怎麼威脅我妹妹的?那可是我親妹,不是沒人撐腰的小可憐,你若是威脅了,可別怪我不認你這兄弟……」

    「怎麼會?」傅鄴也瞪大眼睛道,一副他不會這麼做的樣子。

    葉凜纔不會信他這套,這人心有多黑他比誰都清楚,寧王現在能坑到其他幾個皇位有競爭能力的皇子,都是他在後麵出謀劃策,一群人當中他連及冠之年都還不到,就讓寧王的其他鬍子一大把的幕僚都對他推崇得不得了,這就是他的本事,以後若是寧王能繼承大統,他的前途比自家親爹隻怕還要耀目。

    「說,還是不說?」他催促道。

    傅鄴心嘆一聲,這就是太的緣故,遂忙舉手錶示會說,葉凜這才放開他,他整了下,然後掐頭去尾地將事說了一遍,當然不該說的他是一句也不會

    葉凜聽了,這下才覺得不再違和,要不然依陶姚那倔強的子,會應了傅鄴的婚事纔有怪。

    葉淩卻是瞪大眼睛,還能這般作?不過比起這個,想到妹妹也開始為自家人著想,心裡一時酸得厲害,恨不得擋在妹妹的麵前,讓人傷害不了

    葉凜卻沒有葉淩這般的,雖然也於陶姚是真的開始融進這個家裡,但更多的是卻是想著傅鄴的狼子野心,當即就冷哼一聲,「好一招以退為進,你玩得很溜嘛。」

    傅鄴就知道瞞不過他去,兄弟當久了,真的連對方在想什麼都能猜得一個不離十,遂趕親自斟酒自罰三杯向這未來的大舅兄賠罪,然後苦笑道,「那也是沒法子的法子,你知道的,我這人很會堅持什麼,除了想著讓害死我孃的人得到報應之外,陶姚就是我生命中惟一堅持的,還請大舅兄高招貴手啊。」親自再給葉氏兄弟倆斟酒,把姿態放得很低。

    他與葉氏兄弟的誼都不淺,所以隻要他們能諒解他,不到葉遊與鮑芙的麵前去拆穿,那麼一切都不會變,父母的心與兄弟的心那是兩碼事。

    「若是我妹妹一直不答應與你完婚呢?」葉凜冷聲道。

    傅鄴卻是笑道,「那沒關係,我總能等到。」

    葉凜與葉淩兄弟倆聞言對視了一眼,看傅鄴這準備打持久戰的樣子,兩人說不容是假的,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兄弟,但到底還是更心疼自家妹妹。

    「那你等去吧。」葉凜很沒有良心地說了一句。

    葉淩隻是嗬嗬冷笑著,反正是自家妹妹拿莊,那就沒有多大問題,很可能娶不上娘子的某人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

    對於傅鄴對傅家人的看法,兄弟二人都清楚得很,人家有傳宗接代的義務,就傅鄴沒有,這人甚至還一度瘋狂地想要讓他家那渣爹斷子絕孫呢。

    傅鄴完全不在乎這兩人的冷臉,大舅兄嘛,還是必須要討好的。

    這一樁事算是兄弟們都心中有數了,隨後開始討伐那個散播流言意圖毀自家妹妹名聲的混蛋,事還在調查當中,至於這個幕後之人怕是也躲不遠了。

    傅鄴一邊喝酒一邊道,「其實這人很好找,知道陶姚況的人就那麼幾個,隻要把們給查一圈,總會找到珠馬跡的。」

    「你是說小姨?」葉凜立刻想到的人就隻有鮑蓉,「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可是沒有什麼異,之前娘趕離開荷花村的時候,就一直盯著,除了到外祖家說了一堆不討喜的話,還真沒見跟誰接過去散播流言。」至於外祖家,相信以外祖母治家之嚴,是不會有閑話傳出來的,外祖母那人有多好麵子,他心裡清楚得很。

    不喜歡陶姚有可能,但這外祖母是在意的就是自家親娘,畢竟能給鮑家帶去好的也隻有自家,隻有儘力維護陶姚的名聲,不可能去破壞的。

    「難道是金家表妹?」葉淩有些遲疑地提及金晴,他不太願意相信是,這個曾經他當做妹妹看的人,他是不想將壞人。

    傅鄴搖頭,「的人不好說,小姑孃家家的,你也別以為就有多無辜,正是因為才十來歲,就會把一些事看得比天還大,會做出什麼事都在理當中。」說這話時,他的表十分冷酷。

    葉家兄弟倆都看在眼裡,心底猛地跟著沉重,這話在理啊,雖然與姑孃家來往不多,但以前也聽金晴當笑話的說過幾樁事,就為了一句口角或者一朵珠花,就能做出陷害人的事,別以為十來歲的小姑娘單純,人家可是什麼都能做的。

    傅鄴再給兩人斟酒,非常快地進了妹夫這個角當中,「俗話說得好,會的狗不咬人,不的狗才咬人,而且不是說還有做賊的喊捉賊嘛,們真直心思來,那才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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