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吃蛋糕,你和可可吃就好了。”生日吃蛋糕這個習俗,也不知道誰傳過來的,顯得很沒有必要。
若邊有人,誰願意吃蛋糕?若邊無人,那為什麼吃蛋糕?
“那行吧。”溫小走過來,回到沙發上,稍微挨著權珩溪坐著,盡量忽略像個樹袋熊一樣抱著喻星沉的薑徴羽。
每次看薑徴羽和喻星沉各種親接,其實也有想過和權珩溪嘗試,奈何他慫……
薑徴羽把軍訓外套下放在沙發上,起上樓去洗澡……
然後整個房間,彌漫著一尷尬的氣息,使得溫小如坐針氈。
這個時候權珩溪怎麼可以走呢……
沒辦法,只能低下頭,假裝刷著手機。
好在班級群裡面正好有人在裡面侃大海,聊天記錄還算有趣,一路看下來也能打發下時間……
可是,誰能告訴,怎麼就親上了?尤其是薑徴羽,還萬般嗯~了一聲。
天!這是在看現場直播嗎?
我們溫小同學,臉紅的像個煮的螃蟹,此刻真的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幸好,權珩溪又下來了。
手捂住的眼睛,拖著就走……這才逃過一劫。
上了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長長呼吸著平複著心跳。
“我當時都走了,你還傻傻的坐在那裡。”權珩溪真的很想笑,又有點無奈:“以後只要們距離低於二十厘米,你差不多可以遠離現場了……”
“哦……”溫小小啄米的點頭。腦海裡還是不斷浮現兩人吻的忘我的樣子。
每次權珩溪親都只是輕輕一下,以為這樣就是吻了,然後大學一開學,就被薑徴羽強行鑽了被窩,然後給普及了一晚上。
看到手機屏幕上那兩個漫人接吻從中帶出一一的銀線。
溫小知道,自己這些人看的漫,還是太單純了。很佩服薑徴羽,能從各大網站找到各種漫,然後傳到一個做雲盤的件裡面……
那些漫番,看過也就看過了,這會兒薑徴羽以試法,畫面又回來了。
溫小捧著自己紅的臉,輕輕拍了兩下……
在樓上待了很久,直到權珩溪洗澡出來,溫小才稍微恢複過來,臉還是有點紅。
從地毯上站起來,繼續調整呼吸來回踱步。
然後看到權珩溪浴袍下出的大塊,又呼吸不暢。迅速手捂住眼睛,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自我安著。
“所以我佩服你,臉皮薄這樣還待在那裡看們現場直播。”
“嗯……”溫小尷尬的捂臉:“你不要說了,我現在又有畫面了。”
好不容易下去的畫面,看到權珩溪又卷土重來。
稍微理了理服,權珩溪索直接呈大字躺在床上。
被子床墊很,他陷的很深。
軍訓的疲累,一掃而空。難怪人們常說被窩是墮落的溫床了……
好久沒見房間有聲音,溫小才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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