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誌很有信心,安全屋對每個玩家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如果能知道安全屋的確切位置,可以省去尋找安全屋的時間和力,這麼重要的資訊,隻需要用半隻烤兔來換,實在太劃算了。
對方但凡有點腦子,應該都不會拒絕。
然而……
顧城嗤笑出聲:“就這啊,抱歉,我們不需要。”
阿誌一愣,像是不相信似的,連忙又問了一遍:“你確定不需要知道安全屋的位置嗎?很快就要到傍晚了,天隻要一黑,山裡的路就很不好走,還會有很多危險的猛,我建議你們最好不要逞強,提前找到安全屋對你們很有好的。”
顧城仍是搖頭:“不需要。”
兔被烤得油漬呼啦的,不斷散發人的香。
阿誌和同時嚥了下口水。
即便對方不接易,他們也捨不得挪步伐離開,這味道實在太香了,簡直要把他們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他們不由自主地向火堆靠近。
他們的步子很慢很輕,幾乎聽不到聲音,眼睛不時地轉,一會兒看看烤兔,一會兒又看看坐在火堆邊的兩人,似乎是在盤算些什麼……
雙方都是兩個人,而且都是一男一。
如果真的起手來,對方也不一定能勝,運氣好的話,他們還能趁搶到一兩隻烤兔,反正這裡是叢林,他們隻要搶到兔就趕跑進深山老林,對方肯定很難追得上。
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看到顧城忽然抬手,從腰間出一把匕首,猛地進地裡。
那匕首的刀刃閃爍著寒,一看就知道它曾經見過。
阿誌和頓時就被嚇得臉一變,當即停下腳步,不敢再靠近。
他們冇想到對方手裡居然有武。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強要搶走食的計劃就很難實施了。
顧城單手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握住匕首,將它重新拔出來,他揚起角,出滿懷惡意的笑容:“你們想做什麼?想搶東西嗎?過來試試,看看是你們能把我們的東西搶走,還是我們能把你們的小命留下?”
阮綿綿抬頭看向他,覺得他現在的樣子,真的像極了小說裡麵的大反派,特彆壞的那種。
顧城對的作極為敏銳,注意到的視線落在自己上,他立即扭頭看向,目直白且火熱:“小可,你是不是又在看我?。”
阮綿綿:“……”
默默地收回視線,不想理他。
阿誌非常忌憚顧城手裡的匕首,但他又不捨得就這麼離開,他實在是太了,如果還不能找到食的話,他和今天就隻能著肚子在安全屋裡過夜。等到了明天,他們會更,甚至連尋找食的力氣都冇有了……
冇有食就冇有力氣,冇有力氣就更加找不到食,這是個惡循環,一旦陷這個循環,結果隻能是一死。
阿誌麵哀求:“求你們,分點食給我們吧,隻要一點點就可以了,我們以後會報答你們的!”
顧城轉手中的匕首,似笑非笑地說道:“可以啊。”
聞言,阿誌和心中大喜。
他們正要開口道謝,就聽到顧城接著說道。
“我可以給你們一點食,但作為換,你們要幫我們去找點野果子。”
一聽這話,阿誌迅速點頭應下:“好!”
他先前吃過幾個野果子,知道哪裡能找到野果子。
為了能儘快吃到,阿誌冇有耽擱,立刻帶著鑽進叢林。
他們的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茂的草木之中。
阮綿綿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要答應跟他們作換?”
用烤換野果,這筆換怎麼看都是虧本買賣,以對顧城的瞭解,他絕不是那種會讓自己吃虧的男人。
顧城挪到邊,一邊翻兔,一邊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肯定又在憋什麼壞主意。”
顧城翹起角,笑得又帥又壞:“你真瞭解我。”
阮綿綿努力將視線從他臉上挪到烤兔上,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被你男迷。繼續追問:“你到底在打什麼壞主意?”
“等下你就知道了。”
顧城乾淨匕首,將刀刃挑開兔表皮,確定已經烤,便將整隻烤兔子都取下來,用刀刃將兔切一片片,擺在洗乾淨的芭蕉葉上。
他的刀工非常棒,兔被片得薄薄的,表皮焦脆,還沾著香甜的蜂,質鮮,特彆好吃!
阮綿綿蹲在旁邊,他每切一片,就立刻手住塞進裡,吃得津津有味。
顧城看著油亮的小,忍不住了下角:“我也想吃。”
阮綿綿冇想那麼多,撚起一片兔塞進他裡。
誰知這貨居然趁機咬住的手指,不僅如此,他還故意用牙齒輕輕研磨的指尖,舌尖過指腹。
阮綿綿頓時滿臉漲紅,趕回手,但是殘留在指尖的曖昧卻久久冇有消散。
惱怒地罵道:“流氓!”
顧城覺得怎麼樣都可,害的樣子,生氣的樣子也可,他欺靠近,想要再逗幾句。
就在這時,他忽然注意到旁邊有靜,應該是有人來了。
顧城立即坐直,朝著旁邊看去,厲聲問道:“誰?”
阮綿綿此時也忘了剛纔被調戲的事,立即打起神,環顧四周,做出戒備的姿態。
片刻過後,一個人從樹後走出來。
穿著白襯衫和牛仔短,出修長筆直的雙,長髮披在後,因為疲於奔波,讓髮看起來有點淩,但配上那張泛著紅暈的漂亮臉蛋,立刻就有種嫵風。
是。
阮綿綿看到的時候,頗為意外:“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的男朋友呢?”
小跑到他們麵前,息有點急促:“阿誌出事了。”
阮綿綿一臉懵:“啊?!”
努力剋製住自己對烤兔的,臉上滿是惶恐:“剛纔阿誌帶著我去摘野果,他找到的那種野果,跟之前他吃過的野果不大一樣,我們都冇吃過這樣的野果。我不敢吃,但是阿誌吃了,他剛吃完一個野果,就七竅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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