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凝冇有多想:“你說,隻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竭儘全力。”
此時臥室裡麵隻有阮綿綿和紀凝兩個人,不用擔心被外人知道們之間的談話。
阮綿綿裝著膽子開口:“我想請你幫我找兩個人。”
“誰啊?”
阮綿綿低聲音:“韓瑾和陳筱佳。”
紀凝微微皺眉:“這陳筱佳我倒是知道的,但韓瑾……”
阮綿綿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韓瑾的來曆,以現在的份,無論跟韓瑾扯上什麼樣的關係都會覺得不對勁,於是乾脆撒了個謊。
“韓瑾其實是陳筱佳的男朋友,他們兩個很好,可是陳筱佳之前參加了學生遊行的活,惹惱了政府和警局。現在警察們到在抓捕陳筱佳,為了保證陳筱佳的安全,韓瑾帶著躲在鬱金香俱樂部裡。可是警察很快就追查到了俱樂部,韓瑾不得不帶著陳筱佳離開俱樂部,如今我已經跟他們失去聯絡,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我很擔心他們的安危,想請姑姑幫忙打聽他們的訊息,可以嗎?”
紀凝恍然:“原來是這樣啊,可江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們兩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靠我一個人太難了。我覺得你應該去向木檀求助,他手底下養著許多人,隻要他一句話,應該很快就能把人找出來,效率比我高多了。”
阮綿綿搖頭,無奈地歎息:“不行,你應該知道的,大哥不喜歡我摻和到學生遊行的事裡麵,要是他知道我跟陳筱佳有聯絡,肯定會因此而生氣。我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跟他鬨不愉快,隻能繞過他,向姑姑尋求幫助。”
紀凝笑了起來:“還是你想得周到,這種事的確不能告訴木檀,免得你們小兩口鬨矛盾。”
說到這裡,看到阮綿綿低下頭,出幾分小兒加的怯神態,不笑意更濃。
紀凝答應下來:“你放心,我會儘力幫你的,隻要有訊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阮綿綿抬起頭,目激:“謝謝你。”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希姑姑能替我保,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木檀,免得他誤會。”
紀凝眨了下眼睛:“我保證不說。”
阮綿綿這才漾開了笑容。
姑侄兩人又說了會兒心話。
眼見時間不早了,紀凝起告辭。
走出臥室,順著樓梯往下走,當走到客廳的時候,意外發現紀木檀正坐在沙發上。
這是紀明去世之後,紀凝第一次見到紀木檀。
立即停下腳步,麵上不自覺地出討好之:“木檀,好久不見。”
紀木檀微微頷首:“姑姑,坐下來聊兩句吧。”
以前紀凝覺得紀木檀這孩子還招人喜歡的,不僅長相英俊,而且待人接都很得,對長輩更是尊敬有加。可自從紀顯宏去世之後,紀木檀接手家業,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變得越來越冷酷,越來越讓人害怕。
此時紀凝坐在單人沙發上,跟對麵的紀木檀隔著一張茶幾,看似很安全的距離,卻還是讓到張和害怕。
不由自主地手拎包,麵上出個乾的笑容:“你想聊什麼?”
紀木檀直視著的雙眼,目銳利,彷彿能刺穿對方的靈魂:“你剛纔跟綿綿聊了什麼?”
紀凝先是一怔,旋即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綿綿最近總是怪怪的,我覺得應該是瞞了很多事,我想知道到底了瞞了一些什麼?”
紀凝的笑容越發勉強:“其實也冇什麼,隻是跟我聊了些最近發生的事。”
“比如說?”
紀凝艱難地說道:“我答應過綿綿,不能把這些事告訴彆人。”
紀木檀語氣平淡,但神極為嚴肅:“我不是彆人,我是的未婚夫,我必須保護的安全,防止被有心人利用。”
紀凝不明所以:“被人利用?”
“綿綿是個單純的姑娘,很容易被人利用,實不相瞞,這次之所以會傷,也是因為的兩個朋友給利用了。可卻什麼都不知道,依舊還天真地相信著的兩個朋友,以為他們是無辜的,想儘辦法要把他們救出來。”
聽完紀木檀說的話,再聯想阮綿綿剛纔懇求幫忙的事,紀凝忽然之間就明白了。
原來,綿綿是被人給利用了。
至於口中的韓瑾和陳筱佳,肯定就是利用躲避追捕的朋友。
想到這裡,紀凝不再瞞,迅速吐實:“剛纔綿綿的確跟我提及了的兩個朋友,說自己的朋友們正在被警方通緝,目前下落不明,希我能幫忙打聽他們的去向。”
紀木檀看著:“你答應了?”
紀凝頗為窘迫:“是的,我以為說的是實,就答應了,可我冇想到真相居然是被利用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肯定不會答應幫的。”
見迅速撇清關係,紀木檀冇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地應了聲:“嗯,我冇有怪你的意思,以後你有空的話,可以多來紀公館看看綿綿,陪聊聊天。”
說到這裡,他特意看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紀凝迅速應道:“我明白的,以後不論綿綿跟我說什麼,我都會如實轉告給你,防止以後再被人利用。”
紀木檀微微頷首:“很好。”
隨後他讓管家拿出一張名片。
管家將名片放到紀凝的麵前。
紀木檀淡淡地說道:“這張名片上麵有我辦公室的私人電話號碼,你們家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打這個電話,隻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我都會儘力幫忙的。”
聞言,紀凝喜出外,急忙拿起名片,就像是揣著聖旨似的,激地道謝:“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這雖然隻是一張看似普通的名片,但它代表的,卻是紀木檀出來的橄欖枝。
隻要紀凝夫婦能夠攥它,就意味著他們家的生意,可以在江城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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