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一些細節,比如說床頭櫃上的耳環,桌上的口紅,以及洗手間裡的護品……
這些都是人才用的東西。
安娜說這些都是帶過來的。
在大家搜查房間的時候,安娜陪著何樹站在門口。
靠在何樹上,小聲地問:“我今晚還能來你的房間睡嗎?”
何樹單手摟著:“隨你。”
安娜抬起頭,親了親他的下,眼中滿滿的眷之。
毫不掩飾自己對何樹的意。
相比之下,何樹就顯得斂多了,他從不提這個字,也不會說好聽的話,但卻能最限度地包容的任,無聲地給予想要的一切。
阮綿綿站在浴室裡,視線掃過洗手檯,落在地上的臟簍裡。
臟簍裡麵放著兩個用過的巾。
想了下,何樹看起來似乎有潔癖,以他對於乾淨和整齊近乎偏執的要求,他應該不會容許臟簍裡麵放著用過的臟巾。
這些巾看起來更像是在遮掩些什麼……
阮綿綿彎腰撿起巾,下麵放著個黑塑料袋。
拿起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包白末。
阮綿綿起一小撮末,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冇聞出什麼奇怪的的味道。
但如果隻是普通的末,為什麼會藏在這種地方?
試著諮詢係統。
233號很快給出答覆:“這是白,也就是你們俗稱的毒品。”
阮綿綿很詫異,居然是毒品!
拿著毒品走出浴室,對站在門口的何樹問道:“這東西是你的?”
何樹在看到那包毒品的時候,目閃了閃:“嗯。”
這麼大包的毒品,不可能隻是自己吸,阮綿綿口而出:“你是毒販子?”
何樹再次頷首:“嗯。”
難怪他之前說自己是做生意的,他不僅倒賣文古董,還販賣毒品!
如果不是環境不對,真想立刻打電話,把這群非法之徒全部抓起來,通通槍斃!
阮綿綿將那一包毒品丟回臟簍,轉離開,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的餘瞥見旁邊的馬桶。
阮綿綿的腳步頓了頓,抬腳走過去,拿開馬桶蓄水箱的蓋子。
探頭一看,發現,水箱裡麵放著黑塑料袋。
難道又是毒品?
阮綿綿手將塑料袋拿出來,手就覺得不對勁,這分量……絕對不是毒品!
迅速打開塑料袋,發現裡麵赫然是一把小巧緻的伯萊塔手槍!
阮綿綿心頭一,居然是何樹把手槍藏了起來!
拿起手槍,快步走出浴室,靠近小南之後,才把手槍出來:“我在浴室裡找到了這把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停下作,齊刷刷地看向。
確切地說,應該是看向手中的槍。
小南拿過手裡的,卸下子彈看了看:“的確是剛纔丟失的那把伯萊塔。”
金晟盯著何樹,問道:“槍是你藏起來的?你是殺手?”
何樹眉頭皺,似乎冇想到會在自己的房間裡找到手槍,他迅速否認:“不是我藏的,我不知道槍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你?”
何樹頷首:“對。”
“證據呢?”
何樹拿不出足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金晟靠近他:“抱歉,現在的證據對你很不利,我們懷疑你是殺手,必須要把你綁起來,等待明天的投票環節。”
安娜護在何樹前,激地說道:“何樹不可能是殺手,你們不能抓他!”
金晟冇有跟辯解,他朝其餘三個人使了個眼。
三個人加上金晟,一共四個人,將何樹團團圍住。
即便有安娜幫忙,何樹依舊是雙全難敵四手,很快他們就將何樹給擒住,並拿來之前從老程房間裡搜出來的繩索,將何樹五花大綁。
安娜也被強行帶離305號房。
金晟將房門從外麵鎖住,鑰匙由他保管。
安娜使勁撞門,卻毫無用,惡狠狠地瞪著金晟等人:“你們這是以多欺!”
金晟:“我們隻是據證據辦事,現在證據顯示何樹很可能是殺手,為了大家的安全起見,必須把他綁住。”
“彆把話說得這麼明正大,你們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何樹當你們的替死鬼!”
見講不通道理,金晟也懶得再多費口舌,他另外三人轉離開。
最後隻剩下安娜一個人站在305號的門口。
靠在房門上,衝房間裡的何樹發誓:“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中午簡單地吃了頓飯。
安娜冇有下來,一直守在305號房的門口,金晟和曲秀去給他們送飯菜。安娜一口冇吃,跟著金晟和曲秀進房,一口口地喂何樹吃完午飯。
吃完飯後,曲秀將安娜拉出305號房,金晟重新鎖好房門。
下午閒著無事,阮綿綿和小南去了一趟圖書館。
他們想檢視一下石琳兒的,卻發現居然不見了,地上隻剩下一灘紅褐的乾涸跡。
阮綿綿和小南找遍整個圖書館,始終未能找到。
阮綿綿喃喃自語:“真是奇了怪了,又不會自己走,怎麼會突然不見了?難道這個小鎮除了咱們幾個人之外,還藏著其他的人?會不會是法?”
小南找不到,乾脆放棄了。
他繼續去尋找有關小鎮曆史的書籍資料,聽到阮綿綿的呢喃,他隨口應了句:“也許不是人呢。”
“……”
不是人難道還是鬼嗎?!
一想到這裡,阮綿綿隻覺得渾的汗都豎起來了。
最怕鬼了!
阮綿綿立即到小南邊,抱住他的胳膊,張兮兮地哀求:“這地方太邪門了,我們快走吧。”
小南覺得害怕的樣子很有意思。
他故意逗:“要是真有鬼的話,就算咱們離開圖書館,它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說不定它們會跟著我們回旅社,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再……”
“不要說了!”阮綿綿幾乎要被嚇尿了,“求你彆再說了,我害怕。”
小南順手單手摟住:“冇事,有我在呢,不管是什麼妖魔鬼怪,都傷害不了你。”
阮綿綿抬頭看他:“那你呢?你會傷害我嗎?”
“當然不會,我喜歡你的,隻要你乖乖的,我會對你很好。”
阮綿綿試探地問道:“那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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