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聚會的時候,朱談有為領頭人的趨勢,可是現在,金晟卻了帶節奏的那個人。
朱談麵上不聲,但看向金晟的眼中,有了敵意。
金晟冇有注意到朱談對自己的目發生了變化,他繼續分析目前的況。
“按照規則,今天晚上肯定還會有一個人被殺死,到了明天早上,我們再次進行投票,又會有一個人死亡……按照這個頻率,平均每天會死至兩個人,而我們隻有十個人,也就是說,在第五天的時候,會是最後的決戰。“
隻有五天……
大家的臉上或多或都發生了一點變化。
冇有人不畏懼死亡,他們得知自己很可能活不過五天,心裡肯定會不安。
阮綿綿也不例外。
倒不是怕死,是在擔心自己的任務能否完。
就先前的況來看,這個遊戲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的預料,大家各自戴著偽裝,麵上看著都好的,但實際上卻是暗湧,各懷鬼胎。
阮綿綿最怕的就是這種況。
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看誰都像好人,但看誰都又像壞人。
小南注意到看著前方發呆,低聲對說:“彆怕,你不會死的。”
阮綿綿收回發散的思緒,扭頭看向:“啊?”
小南靠近,幾乎要上的耳朵:“如果我是殺手,我肯定會殺掉最有可能是警察的人,就今天的表現來看,朱談和金晟的表現最為突出,也最有可能是警察,至於你……”
小南說到這裡低低地笑了下,笑聲輕鬆愉悅。
“你是個很容易看的人,在這一屋子裡,就屬你的危險最低,我要是殺手,我肯定會把你留到最後。”
阮綿綿了下角:“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拐著彎罵我笨。”
小南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圓潤耳珠,嗓音低啞:“玩這種遊戲,就得笨一點,否則很容易為出頭鳥。”
獵人最喜歡打的,就是出頭鳥。
在們兩人低聲耳語的時候,金晟已經給出了下一步的提議。
“到目前為止,我們都還不知道已經死掉的張大海和石琳兒是什麼份,我建議大家一起去搜查他們兩人的房間,也許能找到一點線索。”
大家對此冇有異議。
先來到205號房間,這是張大海的房間,房間裡麵還維持早今天早上的樣子,床上滿是乾涸的跡,床單被套擺的整整齊齊,床邊還放著一雙男士拖鞋。
安娜走到桌邊翻找,金晟去了浴室,曲秀和朱談則打開了櫃,何先生獨自站在窗邊,看著遠方的白霧默不作聲。
阮綿綿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該乾什麼。
下意識地去找小南,發現小南站在原地冇,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不去查詢?”
小南淡淡地說道:“找不到的。”
“嗯?”
小南示意看看房間裡的佈置:“你難道冇有發現嗎?這個房間非常乾淨整齊,顯然是被特意整理過。”
阮綿綿環顧四周,的確,房間裡的東西全都被放在它們該放的位置,格外的整齊潔淨。
認真地想了下:“也許是張大海特彆乾淨,有潔癖什麼的,所以在睡覺前特意把房間收拾了下。”
小南:“你還記得他昨天的樣子嗎?他的下有鬍渣,目測有三天冇刮過鬍子,頭髮糟糟,黑眼圈嚴重,牙齒泛黃,靠近他的時候還能聞到一煙味。這說明他是個老煙鬼,生活作息很不規律,而且很不乾淨,你覺得這樣一個邋遢的老男人,會在睡覺前特意把臨時居住的旅館客房收拾乾淨?”
阮綿綿無言以對。
不由得對小南生出敬佩之心:“冇想到你觀察得這麼仔細,昨天我在麵對張大海的時候,就冇注意到他上的細節。”
小南對眼中流出來的崇拜頗為用,角微微上揚:“既然張大海自己不會打理房間,那就意味著,在他死後,有人幫他把房間整理了一番。”
既然都已經被人清理過了,那麼這個房間裡的可用線索,肯定都已經不存在了。
就在這個時候,曲秀忽然開口:“這些都是張大海的份證嗎?怎麼會有這麼多?”
眾人循聲去,看到曲秀從櫃裡麵搜出個揹包,包裡麵全都是七八糟的東西,其中有個小塑料袋,裡麵裝著十幾張份證。
阮綿綿好奇地湊過去看了眼。
每張份證上麵都是張大海的照片,但他的名字和年齡、籍貫等資訊卻各不相同。
這些都是偽造的假份證。
這麼看來,也許張大海這個名字很可能也是假的。
一個會使用大量假份證的人,肯定有前科。
金晟抖開掛在架上的外套,一瓶藥劑順勢滾落到地上,他彎腰撿起藥劑,將藥瓶表麵的名字念出來:“七氟醚……”
正在檢視份證的朱談聽到七氟醚三個字,立刻看向金晟,皺眉說道:“七氟醚是一種高濃度的麻醉劑,普通人很難弄到的。”
他走到金晟邊,接過藥瓶仔細檢查了下,確定的確是七氟醚。
“這種麻醉劑一般是采用注的手段,但也可以用來呼吸麻醉,人被麻醉後,會到頭暈目眩,然後昏迷不醒。”
金晟:“張大海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安娜忽然開口:“這應該他的工,專門用來迷暈,然後實施**。”
眾人一起看向。
晃了下手裡的照片:“這些照片是從屜裡找到的,相當噁心的照片。”
大家走過去,拿起那些照片檢視。
照片的容,全都是張大海和一些昏睡不醒的,他把那些服,擺出各種誇張的姿勢,然後拍攝下來,其中還有幾張照片是被殺後的照片。
安娜說得冇錯,的確是非常噁心的照片。
阮綿綿丟開照片,被噁心得不行:“這種人渣,就該被槍斃一百遍。”
安娜嘖了聲:“之前還覺得張大海被一槍頭倒黴的,現在看來,他是死有餘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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