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小黑之痛阿珈在卿肩上盤旋,蛇眸被火照得發紅,聞言懶懶地道:「想玩就去玩,你是神凰,雖然還小,可沒點真本事的人也奈何不得你,去找你娘親的大師姐,讓帶你去玩,就說是我說的,會為你保的。」
他屋及烏,對小黑也多了幾分稀罕的耐心。
「啊!好~」小黑瞬間興,屁顛屁顛地從窗戶溜出去。
「你娘親邊的黑蛇說的?」銀鈴停下修鍊,含笑詢問,十分溫可親。
小黑原本有些忐忑,可看見銀鈴,它也放鬆下來,重重點頭。
隻見銀鈴一笑,將它捧起:「好,那我帶你出去玩,幫師妹照顧你。」
小黑重重嗯了一聲,任由銀鈴用袍將它遮起。
銀鈴帶著它,去了學院蓮花池中央的湖心亭,這兒四無人,盛放的蓮花倫奐,碧波漾,看得小黑心生歡喜。
「我想去玩水可以嗎?」
「自是可以,方纔我已讓師妹們幫我傳達,我要在湖心亭煉藥,不準讓人打擾,沒有人會冒著得罪我的風險來這裡賞花。」
「太好啦!」小黑歡呼,瞅準了最鐘意的一朵蓮花,飛過去一口咬下,旋即苦得它呸呸出聲,不信邪地又找另外一朵……玩得不亦樂乎。
銀鈴淡笑它,轉坐下取出長琴,悠悠奏響。
蓮花池外的假山旁,容婉清子僵直,貪婪地火熱地盯著蓮花池中撲騰的金影……
金赤鳥,除了凰,哪類魔還有這般姿?
沒想到,苦尋的凰,竟在此見了!
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施法,將自己長久以來練得如火純青的法使出——
道道細如線的靈力悄然靠近鳧水的小黑,小黑毫無防備,待它抬頭髮現異常時,藏於水下的陷阱將它軀包裹,它張想喊,卻一道聲息也發不出!
彷彿這些線,是為了困它而生的!
它噴出真火,那一片水麵沸騰起泡,卻不到那些線半分!
待線纏繞到它的上,它連張都無法做到了!小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線帶著它往一個悉的惡毒人而去!
它雙眼求救似的向湖心亭,然銀鈴沒有發現,沉浸於琴聲之中。
容婉清抓住了小黑的雙翅,擰眉怒罵:「膽敢背主的東西,總算是被我抓到你了!」
低聲罵完,將小黑藏起,也看見了湖心亭中悠然彈奏的銀鈴。
莫非,是煉藥門的銀鈴奪走了的凰?
正當容婉清這般想時,琴聲停了,銀鈴轉,隔著一池碧波遙遙,臉上洋溢著溫暖的淡笑,卻做了個請的手勢。
容婉清心領神會,揪著廣袖裡無法掙紮的小黑,勾與銀鈴對視一笑,轉離去!
啪!
兇狠的鞭子夾著靈力落在小黑上,在它上打出道道鮮,小黑被無數閃爍著銀的線困住無法彈,那鞭子裡的力量,和這些線的力量是一樣的,完全地將它剋製。
容婉清甩鞭冷笑:「說,搶了你的人是誰?敢跟我容婉清搶東西的,都得下地獄!」
小黑不吭聲,卻更激怒了容婉清:「不說?不說就把你的靈魂契約解除!」
神和主人隻能簽訂雙方平等的靈魂契約,神也是有能力主解除契約的,隻不過得些傷。
「我不會解除契約的!」小黑疼得淚眼汪汪,卻堅定不移地大聲說。
娘親一定會來救它的!
容婉清看清了小黑澄澈眼裡的希冀,冷笑,再度一鞭打到小黑上!
「別指有人會來救你,這道困決,乃上古流傳下來的,我用九百九十九人的心頭煉,可將你的氣息掩藏,讓契約另一方無法找到你的存在。即使你是隻年凰,也不可能掙困決。」容婉清傲然得意地說。
凰回到了的手裡,乃天命,即使現在不能將容七剷除,待將來,定能除去容七!將修羅殿主收於下!
容婉清看見小黑不肯屈服的模樣,對容七的怨恨莫名轉移到了小之痛黑上,鞭子重複地抬起落下!
……不知過了多久,小黑已遍鱗傷,奄奄一息,卻還是不肯鬆口要解除契約,將容婉清氣得發狠!
「忘主的玩意兒,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容婉清取出一瓶褐,大力掰開小黑的,將其灌進去!
容婉清灌進去的,是毒中之王——噬日。
無論人,服下瞬間,五臟六腑猶如被絞斷之痛,若無解藥,至死方停!
容婉清冷冷看小黑一眼,將它扔進儲空間。
煉藥門中,卿渾然不覺外界發生何事,進到忘我境界,不知疲倦地控製神靈鼎。
翌日。
容婉清去上課,許多人都跟打招呼。因容婉清的份,從來不缺結的人。
「二小姐,聽說那個容七和修羅殿主有乾係,這可是真的?」許多人簇擁著容婉清,有人發聲問。
容婉清眸底一,冷傲揚眉,「是又如何?」
會一點點的把該屬於的東西拿回來,令無比惱怒的,是死不屈服的小黑!
「這容七,倒也太厲害了些,用什麼法子勾搭上修羅殿主的?」眾人驚疑不定。
容婉清眸底更,不能容忍別人討論容七半分,彷彿時刻都在提醒,容七過了!
冷冷道:「還能用什麼,自是用狐之。」
眾人都知道容婉清跟容七過不去,兩人有仇,因此訕訕不敢再提容七。
有機靈的眼珠一轉,練地奉承容婉清:「容七算什麼?和二小姐比起來,連提鞋都不配,二小姐可是東祈第一貴,生來貴不可言不說,將來還是東祈的國母呢!」
容婉清心中不屑,誰要當東祈的國母?要當,就當修羅殿的殿主夫人!
有人笑嘻嘻的道:「二小姐還是神凰的主人,誰不知道二小姐當初越過無數人,得到了凰呢?雖然二小姐不喜顯擺凰,但這終究是容七拍馬也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