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夕沒注意,完全不知道秦老師馬上就要化秦了,還趴在他上撒呢。
兩個人相的時候向來是黏黏糊糊的,對於彼此的也是十分的悉,並且習慣自然,所以直到秦懷瑾的手到了地帶,白小夕這才紅著耳朵往後躲了躲。
秦懷瑾哪裡肯輕易把人放了。
「這樣吧,咱們也不說人這些話了,我為白同學花的這些心思,白同學無以為報,不如就償吧?」
白小夕此時是菜板上的魚,哪裡還能說一個『不』字,隻能了任由他為所為。
……
兩個人在戲外甜甜,你儂我儂,但是在戲裡的關係就糾結得讓人頭禿。
這幾天他們拍的是同一場戲,說的是秦懷瑾飾演的男主角崢在出征之前總算是發現了公主西米和別人茍且,和公主西米對峙的一場戲。
崢是狂妄霸道的,同時因為他是奴隸出,所以格始終帶著不可磨滅,因為出不好而如影隨形的自卑。
這種自卑在他地位日漸升高,整個人慢慢穩重後,逐漸演變了近乎於偏執的佔有慾。
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必須掌控在自己手中,不管是需要還是不需要的,隻要是屬於他的,一丁點都不會讓出去。
他對公主西米不見得有多深的,但始終把圈養在自己邊這點方寸之地,沒有幾分憐,卻牢牢的佔有著,這也是公主西米會選擇背叛他的原因之一。
公主西米著他,可是卻無法得到他的垂憐。
既然得不到,那隻能為自己多做一點打算。
「這場戲你們要把握好一個度。」開拍之前,詹姆斯給兩人梳理著思路。
「西米你心裡是有著崢的,你是他的,你之所以會選擇背叛崢是因為知道無法從他這裡得到你想要的,你背叛他,除了因為自己的野心,也是想要為自己多做一些打算。
我需要你表現出那種矛盾的心理,心裡既希崢能因為留下,同時又希可以離開崢,去到能夠讓施展野心的地方。
的心裡不是沒有罪惡,這個時候的公主西米還沒有徹底黑化為蛇蠍人,心還有的一麵。」
白小夕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點頭,然後詹姆斯又轉頭對秦懷瑾說道:「qin,你自己也收著點,你要知道現在在你麵前的可不是你的太太。
公主西米在你心中隻不過是你的一件所有,僅此而已,你對背叛你的事憤怒遠遠大於傷心,所以你可不要把刀子遞過去讓捅你。」
秦懷瑾笑著看了白小夕一眼:「放心吧,哪怕我真的遞刀子過去,寶寶也捨不得的。」
「嘿,夥計,你這樣說讓我怎麼能安心?你們倆要是拍不出我想要的那種覺,那我隻能你們先暫時分開睡幾天了。」
秦懷瑾和白小夕聽言笑著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又聽詹姆斯分析了一下思路這纔到鏡頭前就位。
「第三十七幕二十一場第一次,5、4、3、2、1,開始!」
崢黑眸中醞釀著怒火,他沉著一張臉盯著麵前的人,憤怒的眼中似乎還帶著一點不可思議。
有人來稟報他說公主西米和其他男人茍且在一起,他一開始還不完全相信。
那個直到現在在他床上偶爾還會害怕到抖,會哭泣的人,會有那個膽量背叛他?
可是當他提前回來,發現他已經幾天沒有在家裡,但是上卻有著屬於男人留下的痕跡,這讓他不得不承認,他以為是他掌中之的東西,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背叛了他。
徹徹底底的背叛了他。
崢用力抓住的手腕,一臉的怒不可遏,說出來的話幾乎可以噴出火。
「為什麼?」
西米衫淩,/出來的雪白肩膀上能清晰的看到鮮紅的吻痕。
瑟著,表和眼神都是崢所悉的楚楚可憐,似乎再大聲一點就會嚇得這個人落淚。
崢上的怒氣稍稍消退了一點,他用另一隻手住的下,讓抬起頭來直視自己。
「是不是有人強迫你?」
西米沒有說話,眼中蓄滿了淚水,一張蒼白的小臉越發的讓人覺得可憐可。
「崢,你我嗎?哪怕是一點點。」
「?」崢略微諷刺的笑了笑:「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你是我的人,你在這裡所有人對你都畢恭畢敬的,沒有誰敢得罪你,這樣你還是不滿足嗎?」
西米掙不開他的鉗製,眼淚緩緩落,眼神中著哀傷與絕。
「如果你說的畢恭畢敬,是奴隸對待主人所有無的那種畢恭畢敬,那的確是沒錯。哪怕你放一塊石頭在你的床上,那你的追隨者們也會把那塊石頭供起來,畢恭畢敬的對待吧。」
「cut!」
這場戲很長,詹姆斯原本的意思是想要完整的演下去,看一下整效果,但是這才演到一半,他就覺得問題非常的大。
「你們自己來看一下吧,等你們看完之後再來告訴我,有哪裡地方不對勁。」
這場戲的問題其實很明顯,就這麼看一下就能看出來。拍的時候也許還不覺得,但是單獨拎出來看的時候,問題就非常明顯了。
秦懷瑾的崢眼神太了,而白小夕的公主西米則是過於冷,還有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演到後麵的時候,白小夕會不自覺的跟著秦懷瑾的節奏來走。
這樣會導致這場戲後麵的重心全部偏移到秦懷瑾的上,從而讓人忽略了白小夕的表演。
「你怎麼連自己老婆的戲都搶。」詹姆斯開玩笑的說道:「雖然沒讓你收一下,但是沒想到你是一點要收的打算也沒有。」
白小夕眼睛還盯著監視,卻不自覺的為秦懷瑾開。
「是我演技不到家,不怪阿瑾。」
秦懷瑾聽言寵溺的笑了笑,手了的耳垂。
「慢慢來,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