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白小夕爽快的應下:「要怎麼檢驗?」
安妮斯頓沖著安吉爾的方向揚了揚下:「和打一場。」
「不行!」萬培源黑著一張臉:「安妮斯頓小姐,你不覺得你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嗎?」
「安吉爾是專業人士,放心吧,絕對不會讓白小姐傷的。」安妮斯頓臉不變:「而且,如果不這樣檢驗,那你們覺得該怎麼檢驗?讓白小姐給我們耍一套拳?還是原地做幾組瑜伽作?我們是拍戲,不是拍健館的廣告。」
「安妮斯頓小姐,我希你能夠尊重我的藝人。」萬培源臉越來越難看:「我知道你想要把電影拍好,但是你的語氣讓我和我的藝人非常不高興。
當初是你們對我們發出邀請的,我們也儘力配合你們提出的要求,我覺得我們的誠意足夠足了,但是這不代表我們非這個角不可。
《暮》並不是好萊塢唯一一部有著好口碑的電影,也不是唯一一部找我們洽談的電影,我們之間不是隸屬關係,而是平等的合作夥伴。」
萬培源加重了語氣,神嚴厲:「安妮斯頓小姐,我說的話你明白了嗎?」
弗萊德神僵了一下,心裡打罵安妮斯頓這個蠢人,一開口就把氣氛搞得這麼僵,偏偏安妮斯頓還是一臉冷,沒有任何愧意,隻是神比剛才稍微緩和了一點。
「抱歉,我無意冒犯你們。」
萬培源此時收起了臉上標誌的笑容,冷漠的看著,再一次警告:「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還希安妮斯頓小姐能夠記住這一點。」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弗萊德趕忙出來打圓場:「你們誤會了安妮斯頓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也非常謝bai今天願意過來配合我們,事不宜遲,要不我們先開始吧?」
白小夕沒有任何異議,事實上,從一開始和弗萊德跟安妮斯頓接的時候,就表現得十分溫和很順從的樣子,剛才萬培源了怒,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白小夕穿著運服過來,把手機遞給秦懷瑾的時候,他小聲說了一句:「寶寶小心。」
對秦懷瑾笑了笑,然後走到一旁做了熱運,這次朝著安吉爾走去。
安吉爾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溫的家庭主婦,當然,如果不去看上的的話。
「我應該怎麼做?」白小夕虛心請教。
安吉爾沖笑了笑,示意不要張。
「你攻擊我就可以了,把你半個月以來學到的所有東西,都用到我的上。」
白小夕點頭,說了「瞭解」之後,就快速出招。
白小夕出招乾淨利落,速度也很快,作十分標準,隻不過隻練了半個月,雖然招式好看,作流利,但也隻是一個花架子,沒有任何威脅,安吉爾輕鬆的躲了過去。
「再來。」安吉爾說道,同時雙手做出防的姿態。
白小夕眼神淩厲,衝過去一個漂亮的迴旋踢。
安吉爾全程沒有做出任何攻擊作,而是不斷引導白小夕向主攻擊,然後在防的時候還不忘糾正白小夕遊戲不到位的作。
白小夕的學歷能力很強,很多作隻要安吉爾糾正過以後就記住了,並且還懂得在實戰裡舉一反三,靈活運用。
兩個人單方麵的戰鬥時間並沒有很久,大概七八分鐘左右,白小夕就氣籲籲的主停止了攻擊,秦懷瑾趕忙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溫水遞過去,自己沒有任何忌諱的拿出紙巾為汗。
對比起白小夕來說,安吉爾就顯得遊刃有餘,氣息平穩,全上下連汗都沒有出多,在一旁不忘提醒白小夕喝水不要太急,要慢慢喝,然後緩緩走一下,調整呼吸。
等白小夕緩過氣來,安吉爾這才詢問道:「你真的隻學了半個月?」
「是啊。」白小夕又喝了一口水。
「你學得很好!」安吉爾忍不住誇讚:「作標準漂亮,拍出來肯定很好看,就是力有些差了,不過這個需要長期的訓練才能提高,平時有空的話可以去慢跑。」
白小夕笑著點頭,虛心接安吉爾的意見。
安妮斯頓則把視線投向安吉爾:「你怎麼看?」
「我沒有任何意見。」安吉爾說:「事實上,bai讓我到驚喜。」
安妮斯頓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白小姐,沒想到你可以做得這麼出。」
白小夕聳了聳肩:「半個月的時間,隻學表麵不學裡,隻要願意下功夫學個花架子,這並不是一個很難的事。」
白小夕這話倒是沒有死要麵子,而是真的不覺得這個有多難。
有專門的指導老師,時間更是一大把,外加上人又不笨,每天花幾個小時來練習就可以了。反正是拍電影又不是去打擂臺,隻需要學到作,怎麼打得好看就行。
「不得不說,在這個方麵,你很優秀。」安妮斯頓一直冷厲的眼神在這一刻總算是化了一些,能覺到這個年輕演員上的衝和敬業。
「謝謝。」白小夕習慣的學著秦懷瑾挑眉的作,本來溫和的表在這個作襯托之下,竟顯得有些桀驁不馴。
「我做到了我答應的事,那安妮斯頓小姐和弗萊德導演是不是也該旅行你們的承諾了?」
「這是當然。」安妮斯頓說著,把視線轉向弗萊德,示意他把劇本給白小夕。
弗萊德哪怕再不願也沒辦法,這是他們在給萬培源打電話之前就說好了的。
在白小夕翻看劇本的時候,弗萊德趁機說道:「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要不我們今天就把合約簽了吧,再過兩個月就要開機了,還是快點定下來比較好。」
這次安妮斯頓沒有發言,而是安靜的站在一邊,做了一回安靜的製片人。
劇本很薄,總的來說就是兩三頁紙,臺詞一共才七八句,其他基本上都是打戲,而且大部分都是和主角的打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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