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的陌刀手在這個時候瞬間震懾了敵人,那些波斯人、突厥人組的花剌子模國士兵從來就沒有想過,居然還有這樣的戰士,渾刀槍不,手中的戰刀居然是如此的兇猛,每一刀擊出,就能捲走一個人的命,白的鎧甲昔日是如此的堅固,但在這樣的大刀麵前又是如此的脆弱,像紙一樣。
偏偏轅門是如此的窄,花剌子模國人數眾多的優勢在這個時候並沒有顯示出來,反而是陌刀手,數百人就能將轅門擋的死死的,讓敵人本就進不了大營,隻能是生生的撞擊,然後一個又一個的被陌刀手所斬,鮮染紅了大地,將乾燥的大地變了泥濘,墜落在泥濘之中,為人和戰馬所踐踏,很快就化了齏,或者是被踩泥濘之中,尋找不到原來的模樣。
將士們早就這麼兇猛的士卒所震驚,本不敢與之相抗衡,隻是軍令已下,沒有任何辦法而已,等到後方的撤退號角吹響的時候,花剌子模國的將士們頓時鬆了一口氣,紛紛後撤,總算是能距離死亡遠一些了。
看到敵人如同水般的撤退,林沖頓時鬆了一口氣,陌刀手是很厲害,但陌刀手的缺點很明顯,行比較慢,不能持久,如此高強度的廝殺,若敵人再堅持上一段時間,這些陌刀手肯定是堅持不住的,索的是,現在支撐住了,剩下來的就該到對方了。
城牆上的艾特斯蘭和邊的大貴族們、大商人早就被眼前的局麵所驚呆了,花剌子模國是強大,這是毋庸置疑的,已經征服了周圍許多國家,甚至還準備圖謀塞爾柱帝國,他們的士兵是非常勇猛的,尤其是城衛軍更是如此,都是驍勇善戰之輩組的,平日裡,宇軒昂,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但現在怎麼樣了,現在卻是嚇的麵蒼白,白的盔甲上,儘是鮮,有的人連手上的戰刀都把握不住,任由著周圍的士兵,一路裹挾著進城池之中。
躲到城池之後,這些人才鬆了口氣,有的人甚至癱倒在地上,他們做出作,謝真主安拉能夠讓自己獲得新生,能夠保住自己的命,可以想象,轅門的一場屠殺,對這些人的影響,是何等之大。下一次他們麵對唐軍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強大的戰鬥力,艾特斯蘭都不敢保證。
「看唐軍在幹什麼?」忽然有人大聲喊道。城牆上的眾人連忙了過去,卻見無數唐軍拖著不的士兵,朝城牆走來,十分醒目的白和黑的盔甲形了明顯的對比。
「他們是想斬殺我們的將士。」一個大貴族失聲驚呼起來。城牆上的眾人一時間臉蒼白,觀看行刑他們也是乾過的,甚至還曾經為了刺激,親自下場斬殺罪犯或者仇敵的,但這種一口氣斬殺這麼多,而且還是花剌子模國士兵的時候,這些人就有些不適應了,有的人更是渾抖,若不是周圍有人攙扶,這個時候恐怕都已經倒了下來。
「斬!」城牆下,一箭之外的地方,就見數十名士兵高高舉起手中的戰刀,隨著一聲令下,就將那名傷的俘虜斬殺,鮮飛濺,腦袋滾的老遠,倒栽了下來。很快,後的一隊士兵又著一隊俘虜上前。眾人彷彿都能聽見那些俘虜們淒厲的慘聲和不甘的怒吼。
「斬!」一聲聲怒吼聲傳了出來,唐軍再次揮舞著戰刀,砍了俘虜的腦袋。如此幾個來回,近千人被斬殺,鮮噴的老遠,腦袋滾落在一邊,宛若小山一樣,無頭的朝著城牆,彷彿是在譏諷著眾人。
城牆上有的人早就忍不住了,逃之夭夭,艾特斯蘭甚至心中一陣噁心,雙目中儘是畏懼之,也隻有這個時候,花剌子模人才見識到大唐軍隊的殘暴兇狠之,原本的一點念想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人相互了一眼,臉上儘是絕之,和這樣的敵人廝殺,真的能戰勝對方嗎?戰場上,那是一邊倒的屠殺,戰敗之後,連活下去的可能都沒有,隻要被拋棄在戰場上,必死無疑,還被敵人斬首,這是何等殘忍的事。
「防守吧!這個時候進攻顯然是不妥當的。」艾特斯蘭低聲說道。他神十分的沮喪,這隻是一次試探的進攻,沒想到,就遭到瞭如此大的失敗,這**上的失敗是次要的,關鍵的問題是神上的失敗,花剌子模國的士兵已經是兵無戰心,將軍們也被打斷了脊樑,連上戰場的可能都很小。這個時候,唯一能做的隻能是防守,利用堅固的城牆,抵擋敵人的進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這件事,恐怕要告訴國王陛下,讓國王陛下早作準備。」哈斯基爾苦笑道,失去了玉龍傑赤的支援,不花剌城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這個時候,似乎撤出不花剌城,將兵馬帶回玉龍傑赤是最好的辦法,隻是不知道,艾特西茲的兵馬能不能安全回來。
艾特斯蘭搖搖頭,偉大的花剌子模國國王陛下是不可能安全撤退的,前有敵人的阻攔,後麵還有追兵,而且還是如此兇猛的唐軍,幾乎是不可能趕回來的,隻是這種事不是他這個帝國王儲能夠決定的,誰都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唯獨艾特斯蘭不,甚至他還必須強行推救援計劃。
「久守又能守到什麼時候呢?」哈斯基爾深深的吸了口氣,沿途的戰爭,唐軍已經很好的詮釋了防守和進攻之間的關係。哈斯基爾對自己能防守多久並沒有什麼信心。
城牆上的眾人逐漸散了開來,臨走的時候,臉都是蒼白的,渾上下都是抖著不停,不僅僅是因為戰敗後看到戰場上的腥,更重要的是為以後而擔心,如此殘暴的唐軍,若是攻城中,將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眾人還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這些都是問題,容不得眾人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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