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稿件出了問題,哪怕竊取跟自己沒有關係,為總監,保護不當,也要擔責任的,沒理由在反駁。
這時,想到了陸晉淵,心裡不湧上了一抹黯然,陸晉淵不在公司,前兩臺還跟說,他要去外地出差一趟,一個星期左右才能回來。
自己在公司的境況,對方可能都還不知道,心裡忍不住泛起一抹苦笑,真的是招災質麼?
就連出事,也恰好是陸晉淵不在公司的時候,安辰自然也跟著他出差了,諾大的陸氏,連個幫的人都沒有。
溫寧並不知道,在被抓走的那一刻,暗中保護的人,立刻聯絡了正在出差的陸晉淵。
當時,陸晉淵正在跟合作商進行談判,安辰接到電話,一點都不敢耽誤和瞞,直接告訴了自家老闆。
陸晉淵瞬間站起,招呼都來不及打一個,直接離席大步離開,將合作商直接晾在了談判桌上。
安辰見此,心裡閃過果然如此四個大字,自家老闆不靠譜,為助理除了留下收拾爛攤子還能怎麼辦。
帝都這邊。
溫寧被帶進了局子後,直接關在了審訊室,沒一會兒,一男一兩個審訊員就拿著檔案進來了。
坐在位置上,看著雙手被拷在了扶手上,忍不住皺眉:「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我隻是來配合你們調查的。」
「針對竊取這一案件,你們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跟我有關,既然如此,這個……」說著,示意了一下自己的雙手。
審訊員滿臉嚴肅,男審訊員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還在打哈欠,對於的申訴,兩人完全一副沒有聽見的模樣。
溫寧的臉不難看起來:「請問,你們又聽見我說話麼?」
兩人終於看向了,審訊員冷笑一聲:「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你還當自己在家裡啊,進了這裡就給我老實點,還敢提要求,真是不知所謂。」
「不管是哪裡,都要將道理,這個地方,就更需要如此,沒有證據之前,我並不是犯人,你們沒資格用對待犯人的方式對待我。」
男審訊員擺擺手:「行了,廢話,你說的沒錯,咱們這兒也是有規矩的,我們這的規矩就是如此。」
審訊員冷冷的看了一眼,開始進行詢問的基本資訊,姓名別之類的,溫寧一一回答。
「你剛才的疑問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據我們的初步調查結果,第一,你所在的整個部門的其他人,都可以證明,被竊取的手稿,隻有你手上有完整的一份。」
「第二,我們的人進行過現場勘查,你的電腦沒有任何被侵過的痕跡,甚至,你的辦公室,除了你本人以外,也沒有第二個人的腳印和指紋。」
「最後一點,我們剛纔得到的最新訊息,有一筆五百萬的匯款已經進了你的賬戶,大款時間昨天傍晚,剛剛到賬,匯款方的賬戶地顯示的是國外。」
「基於以上三點,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場竊取案,完全是你監守自盜,這突然多出的五百萬匯款,就能最好的證明。」
溫寧:「……」
眉心大皺,如果事真的是如此,突然有些無話可說,但事實是,自己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五百萬匯款?不好意思,這件事我更是不清楚,請你們在好好查一下匯款方可以麼?」
審訊員滿臉諷刺:「來我們這兒的人,十個有十個都會說自己的冤枉的,你的不承認一點都不新鮮。」
「但無所謂,有了這些證明,你招不招認已經沒多大意義了,我們基本上已經可以判定了。」
溫寧:「……」
「等等,什麼你們可以判定了?」
「按照你們的推理邏輯,就算可以證明我的嫌疑是最大的又如何?據你們的調查,你們排除了其他人作案的可能,但也並沒有找到我作案的證據不是麼?」
「難道找不到其他人,就一定是我做的?你們這定論下的未免太草率不負責任了吧。」忍不住了火。
「你這是在狡辯。」男審訊員輕咳一聲,敲了敲桌子。
「我並沒有狡辯,我說的是事實。」
綳著一張臉,心裡有失有惶恐,沒想到自己以為的調查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早知道,已經在進來之前,要求給陸晉淵打個電話才對。
審訊員看著:「我們已經下了結論,既然你拒不悔改還不認錯,那我們就隻有採取一下辦法了。」
溫寧心裡一:「你們想幹什麼?」應該不是想的那樣吧?
兩人沒在搭理,而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人了,將一個人留在審訊室。
大門砰的一下關上後,沒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覺室的燈,似乎變得亮了一些。
很快,就知道,那不是錯覺。
這時,才發現,這間審訊室,整個天花板還有四周牆壁的一條條隙裡,竟然全都安裝了強能源。
隨著聲音的響起,這些源瞬間大亮起來,照耀的方向,全都以本人為中心聚集了過來。
這些源的能很強,四麵八方聚集過來,那強度直接幾十倍的翻番,溫寧閉著眼,都覺眼睛不適應。
不等回過神來,耳畔兩旁,似乎響起了一一縷的音樂聲,漸漸地,音樂聲變大了,節奏急切,聲勢浩大。
閉著眼,四周的源,耳畔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心裡又驚又怒又慌不已。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遠在外地的陸晉淵,返程十分不順,坐在VIP的休息室,結果被通知他需要返程的航線,因為檢測到晚間有大氣流,所以需要無法飛行,需要等到晚上在看看。
這個通知,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在考驗陸晉淵的耐心。
他在休息是焦躁的走來走去,立馬聯絡了自己帝都的人脈關係,讓對方好好地查一下溫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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