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等價換「我知道你心中仍然有所懷疑，不過……」蕭雲初似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搖著頭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時忽然多了一片葉子，隻見手指一甩，那葉子便驟然飛向陸九的方向！

陸九本來不及反應，就覺到臉頰上傳來一刺痛，正想反擊，卻又聽蕭雲初悠悠道：「看見了嗎，我若是真有心殺你，隻要方纔那一片葉子對準你的口，你已經死了，你回頭看看。」

陸九驚疑不定地小心回頭一看，瞳孔瞬間了起來。

本該連個紙片都撕不開的的葉片，竟幾乎完全潛了他後的牆壁之中！

——這，這怎麼可能！？

蕭雲初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問：「我再問你一次，你想報仇嗎。」

陸九此刻腦子裡一片混，本不明白蕭雲初到底想做什麼，究竟是不是他仇家的人？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又在哪裡？

半晌，陸九才啞著嗓子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想報仇！」

不論蕭雲初是出於什麼目的，如何查到他的事，他都不想欺騙自己，想報仇嗎？他當然想！做夢都想將那些害他的人千刀萬剮，碎萬段！

「很好。」蕭雲初示意他坐下來慢慢談，同時有一個枯木逢春施展過去，陸九便發現剛被劃傷的臉頰上忽然有點熱熱的，再用手一，傷口居然不見了，表頓時變得更加驚疑不定。

「我知道你好奇我做了什麼，但這些還不急著談，首先，你應該很清楚，憑你的能力，本沒辦法報仇。」蕭雲初說得毫不客氣。

陸九臉再次變了變，咬了牙關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蕭雲初的語氣不疾不徐：「所謂的報仇可不是上說說，以你的況來看，更大的可能，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被發現，而後抓回去，連命都保不住。」

並不算犀利卻足夠直白的話，卻讓陸九幾乎嘗到了口中的腥甜而無暇顧及。

「如果僅憑你一人之力，你確實什麼都做不到，但是！」蕭雲初一個轉折，「我可以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讓你變強，去報復那些對不起你的人，就看你願不願意把握住這個機會了。」

陸九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表顯得獃滯，「你，真的能讓我變強？」

蕭雲初一抬下看向他後，「方纔我的實力，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你認為我做不到嗎？」

陸九啞然，「可是……你為什麼要幫我。」明明他們之間非親非故，如果真的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最應該的難道不是撇清關係？哪怕是為了那兩個救了他一命的孩子著想。

蕭雲初豈會看不出他的疑，平靜的眼眸中不經意間泄出幾分罕見的傲然，「我知道你未必信我的話，不過，我可以開誠布公地說，你的那些仇人，我還真不放在眼裡，即便發現了你的蹤跡，他們也不敢對我或者小晨小曦手。」

雲修難不是擺設不？退一步說，即便是沒有雲修，有空間，有實力，還能護不住子晨子曦？

「我助你變強並不是無償的，我需要一個完全忠心於我的下屬幫我打理一些瑣碎事，算是等價換吧，你若是願意，我們便立下誓約，你放心，並不是要你簽賣契，我有我的法子，可以保證你無法背叛我，做出威脅到我的事來，與此同時，你可以不斷強大自己，等到了適當的時機，儘管去報仇就是，至於報完了仇之後還要不要繼續留下來，全看你自己。」

隻不過，到時候因為某些原因再被有心人盯上，攬上其他麻煩上，恐怕就不會有人再保住他了。

陸九沉默了許久，臉上的表不斷變化，懷疑，心，掙紮……最終，回想著不久前經歷的那一切，最終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用力握拳頭，等再次睜開眼睛時，所有的遲疑不定都盡數褪去，剩下的隻有孤注一擲的堅定。

「好！我答應！」

蕭雲初無聲地看了他片刻，才倏然一笑，「那就來立誓吧。」

陸九表茫然，立誓？難道立個誓就能保證他以後不會做危害到和子晨子曦的事嗎？這會不會太兒戲了點？

如果他知道何為天道誓言，大概就不會有所懷疑了，兒戲？這世間的任何契約誓言，怕都沒有天道誓言來得可靠。

「對了。」蕭雲初剛想將早就翻找出來的東西拿出來，復又想起另一件險些忘的事來，取出測靈石來，對陸九招了招手，「你先過來，我幫你測一下先。」

陸九看上去越發懵，卻還是老老實實地走上前來，按照蕭雲初說的把手放在那塊不大的石頭上。

片刻後。

書房什麼都沒有發生。

陸九見蕭雲初麵有異，不忐忑起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蕭雲初將石頭收了起來，看陸九的眼神似有點憾，又似很滿意的樣子，看得人丈二莫不著頭腦。

「我要事先提醒你，如果你想變強，過程可能會很痛苦，並且並不保證百分之百能夠功，結果如何還要看你自己是否能堅持得住，如此，你還要重新再考慮一下嗎？」

陸九直了腰桿毫不猶豫道：「不需要再考慮了！隻要能變強，刀山火海我都願意闖，如果失敗了，是我自己意誌不夠堅定，與人無尤。」

蕭雲初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再重新說起要立誓確保忠心的問題時，態度卻變得隨意起來，還意外改了口，「若是你不想立誓，我不會勉強你，我所說的立誓，並非尋常人的發誓，真的破了誓言也不見得會發生什麼事，我的誓，一旦你有二心，做了不該做的事，輕則經脈寸斷，丹田破碎，重則可能會當場斃命，魂飛魄散，我絕不是危言聳聽，你要考慮清楚。」

陸九不明白為何態度忽然變了，但還是說：「我願意立誓！」

隻要能變強，能報仇，就算讓他為辦事一輩子又有何妨？這本就是他該償還的恩，若是有朝一日他當真落得說的那樣的下場，也是恩將仇報應得的。

蕭雲初隻覺得這個即將為第一個下屬的年更讓滿意了，畢竟，半強迫地讓他立誓，和他明知後果仍然主應允，質上完全不同。

有了他這個態度，至，基本可以直接去掉試用期，放心地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