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有鍋同背蘇青揚說什麼也不肯,換做以往,他還可以,但是眼下自家的朋友都快沒時間跟他見麵了,祁久慕公司一直加班,好幾天沒跟寧嵐見麵了。
祁久慕臉土灰,也蒼白的有些乾裂,眼神冷冰冰的瞪向蘇青揚。
被盯得發,蘇青揚直接雙手一攤,哭喪著臉。
「阿慕,看在那麼多年的上,你也可憐可憐我好嗎?您老孩子老婆都有了,我還隻是有個朋友,而且還人小鬼大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跟我結婚,您就行行好,可憐一下孤寡老人吧?」
說著心酸,下一秒就要留下眼淚一樣。
「……不行。」祁久慕也不肯讓步,除了反對就沒有其他的話語了。
「不行?祁久慕,哪怕今兒決裂也要跟你說清楚,自己的老婆,自己哄,我可不是你祁久慕的私人醫生,再說了,我這樣跑前跑後,勞務費誰出?」
蘇青揚一個白眼翻過去,「總之,我對你祁久慕,仁至義盡,任勞任怨夠久了吧?」
「開個數。」祁久慕開了口。
蘇青揚差點咬著自己舌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祁久慕,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勞務費,外加聘用工資,月結或年薪,給個數。」祁久慕頭也不抬一下,但是蘇青揚看著他一臉認真。這男人肯定瘋了,竟然都已經用金錢來束縛他了。
蘇青揚氣得咬牙切齒:「祁久慕,得了吧。我要真是進了你家當私人醫生,我就不隻是醫生了,我給您當保姆了!我!」一字一頓,都要充斥著蘇青揚全細胞的抗議:「不!要!」
他才沒那麼笨,非得自己往老虎裡送,再說了,他是那種為了錢摧眉折腰的人麼?想都別想,讓他屈委就。
「哦?那寧嵐呢,最近正在上升期,也應該好好加加班了。」祁久慕看了一下送過來的檔案,「確實,年關,每個人都要忙一點分擔一下。」
說著拿起辦公室的電話,當著蘇青揚的麵,三下五除二撥通了電話:「讓寧嵐過來辦公室一趟。」
蘇青揚傻眼了,這男人跟他來真的。
「祁久……」一進總裁辦公室的寧嵐差點忘記了在公司,稱呼要改,趕改口:「總裁您……」
話還沒說完,眼神一瞧著,蘇青揚也在。
寧嵐一臉狐疑的看著哭喪著臉還約約有愧疚之意的蘇青揚,額頭冒了個問號。
「寧嵐,你來公司多久了。」
「不長也不短,快三個月了。」寧嵐淡淡的回答,可是注意力還是沒忍住在蘇青揚上停留了。
「他怎麼會在這?」寧嵐疑,「總裁你冒了,還能直接讓他二話不說過來?真是厲害了,還能隨隨到!」
話是說給祁久慕聽得,但是酸的卻是蘇青揚。蘇青揚一聽這話裡有話的寧嵐哭笑不得,他哪想這樣?要是知道這樣,他就讓祁久慕燒壞腦子得了,省得一個勁來「算計」他!
「寧嵐,最近公司要整理一整年的合作檔案,分類,歸檔和銷毀這項工作就由你執行,這段時間辛苦你晚上加班了。」
祁久慕直接無視這兩個人的緒,當真也不給蘇青揚留一點麵子,下達命令就是下達命令,真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這下好了,寧嵐直接炸了,一記又一記鋒利的眼神丟給蘇青揚,這人又給整什麼事了,竟然讓來背這麼大的鍋!
蘇青揚直接哭喪著臉,那表真是沒得吐槽,不甘心的寧嵐一步向前,扯著嗓子道:「祁久慕,公事歸公事,你別把私事往公事上帶,也別想我給人承擔,我……」
「眼下是不是年末?」祁久慕終於抬了頭,眼神淩厲的看著寧嵐。
「……是。」不甘心的寧嵐沒辦法反駁。
「那全公司上下都在加班,我可沒說是義務加班,都給你們雙倍的加班費,這一點,沒有假公濟私,所以沒有這個說法。」祁久慕麵不改,直接堵的寧嵐挑不出病。
「好了,你下去吧,好好工作,雖然你是繹心推薦進來的,也做到經理助理,但是,我們公司看的是個人的能力,好好加油。」
蘇青揚真想醫藥箱直接給這個傢夥腦門上砸下去,怕是真的燒的都神經質了。隨即,到寧嵐的憤恨的目,他很愧疚,自責的看著寧嵐,這小丫頭直接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什麼也不說了,甩著臉就走。
門被重重的甩上,蘇青揚一把撐在辦公桌上,俯瞰祁久慕:「你這人怎麼殃及無辜,你還是不是兄弟了?你這是要氣死我!」
「考慮清楚。」
「不考慮!」蘇青揚說什麼也不讓祁久慕得逞,都已經發展這個樣子,他得費好大勁去哄小孩了。
「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自己跟老婆吵架還要拖你兄弟下水,」想想,不甘心的又埋怨:「你這算什麼兄弟,是我遇人不淑,攤上你個沒心沒肺的!」
心也堵了,蘇青揚直接拎起醫藥箱看也不看祁久慕,鬱悶的走出了總裁辦,他得著頭皮去賠罪纔好,寧嵐那個小丫頭一炸就不好哄。
「蘇青揚,你給我滾過來!」一出門,拐角杵著的寧嵐眼裡都要冒煙了,頭上那無形小火苗蹭蹭的一下子暴漲,蘇青揚彷彿看到了。
下一秒,服就被揪著,蘇青揚隻得像犯錯的小孩跟在寧嵐後。
「你怎麼回事!你害死我了你!」寧嵐把蘇青揚拖到衛生間,氣沖沖的直接給蘇青揚一頓掐。
愣是不敢吱聲喊疼討饒的蘇青揚笑比哭還難看:「那傢夥直接使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非要我當他的私人醫生,這樣我就再也永無寧日了,我是那種沒骨氣的人嘛!」
「那你幹嘛拖我下水!而且你也可以簽下來好好訛他一頓啊!是不是傻!」
「祁久慕是什麼人啊!我要真當了私人醫生,這輩子就跟保姆差不多了!他剛跟自己老婆吵架了,要我去哄!你忍得了我去給人家哄老婆嗎?」
蘇青揚一臉的傷,好像說的慘的,寧嵐看著,聽著也覺得很鬱悶,一下子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祁久慕上。
「真是豈有此理,太過分了這祁久慕!」寧嵐牙齒咬得咯咯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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