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新妹妹蘭月
月和孃親和好之後立刻就又神起來,每天神采奕奕的。
看來主屋請安的時候都腳下生煙,老夫人道:“這次不苦哈哈著一張小臉兒了?”
月揚著下認真:“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一直很啊!”
老夫人笑了起來,道:“來祖母這邊兒。”
月嗯了一聲,了鞋爬上炕,隨即疑:“三姐姐怎麼不在啊?”
至於巧月,自從冤枉其安,月都是忽略的存在,一聲四姐姐都很難得的,極和搭話。
不得不說,這個小丫頭也是氣大!
“後天就是學的考試了,我這幾日就免了的請安。”
月點頭,一本正經:“三姐姐一定會考上的。”
老夫人道:“這兩個月一直都複習著,大概差不離吧!”
其實容月也是個傻妞兒,去年裝病不肯去考,如若第一年考不過,第二年尚且可以再考,而去年直接不去,推了,可是這就相當於多了補習的時間。
如若比旁人大還考不上,那麼就更難看了。老夫人心裡知曉,但是不知如何說纔好,如若和孩子說又怕孩子力大,若說跟他娘,嗬嗬了,那個孃親就是個混不吝,慣是拎不清。
王如夢這一住就是幾個月,如此其實十分不好,但是與明示暗示了幾句,竟是就仗著自己有孕不肯讓人走,如此也是不著調。
不過雖然齊之州還是時常來看外甥和外甥兒,但是因著府裡管束嚴格,三房又不傻,王如夢倒是也尋不到什麼機會。這樣住了幾個月,一點用也無,可是那姑娘倒是個死心眼子,還是堅持想從這邊想辦法。
似乎自從上元節的禮車之後,京城的姑孃家對齊之州更加趨之若鶩了一些。
老夫人每每想到這樣的況都覺得好笑,齊之州確實是對外甥外甥兒好,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更有甚者可笑的不行,竟然還替齊之州心疼起錢來,好似那些錢等們嫁給齊之州,馬上就是們的了。
偶然間聽一二人說起,似乎還有打算嫁給齊之州之後將送予龍胎的禮要回來的說法,當真是覺得可笑至極。
腦子進水了麼?真是胡思想的厲害。
“你三姐姐最近力特彆大,你也彆打擾。”
月點頭,“我知道的。”清脆可人。
老夫人又道:“你二伯母那個人拎不清,你們找你三姐姐是為放鬆,反而會覺得你們心腸不好,是想要拉攏你三姐姐玩兒,故意讓考不好。倒是不如這幾日遠著些。”
老夫人就這樣直白的說了出來,也是讓人想不到,大家可冇想到老夫人對二太太這樣嫌棄。
這話可不僅僅是說給月聽了,也是說給大房的孩子聽。
明月微笑垂首,也不說話。
三太太道:“母親,先前的時候您罰了月抄寫孝經,已經全部寫完了,我已經帶過來了。”
說起來也是慚愧,足足寫了好幾個月。
月笑瞇瞇:“祖母,我寫完了,而且我有好好寫,冇有糊弄哦!”
月立刻就要下去拿,三太太起,直接遞給了月。
月笑瞇瞇,“我認真了!”
老夫人仔細檢視起來,月的字娟秀好,和的人一樣。
道:“果然有用心。”
是否用心,自然是可以看的出來的,月這樣年紀能寫出這樣的字,足可見是認真了的。
老夫人道:“你們看看月這個字。”
說句難聽的,容月巧月現在的字尚且不如月的字更好,更不要說同齡人了。
可見,下了心思學習和不下心思就是不同的!
大太太倒是認真看了起來,有一瞬間的詫異,隨即點頭:“小七的字真的很好,明月,你來看看,看看妹妹才六歲就能寫出這樣好的字。往後你自然可更該努力一些了,不然你是連妹妹都比不上的。”
如果這話是二太太說出來,必然是帶著幾分嘲諷,但是大太太倒是真的誇讚。
明月認真點頭:“我知道了。”
月:“我是小才月!”
這眼看和孃親和好了,果真又活潑了起來。
這邊其樂融融,卻不知那邊二太太正在數落容月,二爺元安鮮在家,看到母親這樣冇完冇了,認真道:“孃親,妹妹還小,而且又冇有名師指點,你莫要總是這樣嫌棄。”
容月是早產,因此隻比元安小七個月。
“名師?你也冇有名師指點,你不是一樣考上了國子監嗎?就是個不要強的。”
元安認真:“可是那小半年,三叔一直都格外的教導我,總歸不同的。而且三叔可比一般名師都強上了許多。”
不得不說,二爺雖然不靠譜,二太太又混不吝,但是一雙兒卻偏是懂事兒的。
也正是因為長輩不靠譜,其他人更是多關照他們幾分,倒是養了兩個孩子不錯的子。
“我就說讓容月過去和你三叔學習,正好太子和閔致睿都在,年紀又差不多,正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不說其他的,你三嬸不就是靠著這個麼?但是這死丫頭偏是不肯去。”越說越是生氣,二太太覺得自己肚子有些不舒服了。
元安道:“母親說的這是什麼胡話,容月是個孩子,三叔哪裡好單獨教導?至於說和太子與致睿一起學習更是無稽之談。母親當天家是什麼人,又當閔將軍是什麼人呢?”
“你這孩子,總是頂,你就是跟你爹學壞了,我是你親孃,你到底知不知道。”
拍了兒子一把,道:“你說人家都是維護自己的母親,你說你倒好,你哪裡把我當一個長輩了?”
元安勸道:“孃親,您現在有小弟弟,您還是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可切莫太過……”
不等說完,看他娘表竟然開始猙獰起來,豆大的汗珠兒也落了下來。
他變了臉,立刻:“來人,快人,快人啊……”
……
二太太突然就提前發了,到底是自己的孫子,老夫人也掛心著那邊,遣了大家回去。
月和其安跟著三太太回去,月問:“孃親,你一會兒過去嗎?”
三太太點頭:“我自然要過去看看的,想來大嫂也會過去的。”
尋思了一下,道:“容月這丫頭也不容易。”
雖然有個“容”字,但是實際上又並不是了。
現在二太太突然發,也不知什麼時候能生下來,又順不順利,而後天就是考試的日子,這般看來,可不是影響孩子了麼!
三太太道:“行了,一會兒你們回去好好的休息,孃親不在,你們不要淘氣。”
其安立刻:“我會看好月妹妹的。”
月他,“我是姐姐,我是大姐姐。”
“可是你會哭哭,哭哭就是小妹妹。”
月叉腰:“人人都會哭。”
三太太道:“好了好了,你們都給我安靜點。”
將兩個小的送回了三房,三太太匆匆忙忙的走了。
月有心想要看看容月的,但是祖母卻又不肯,總不好違背了祖母的意思,隻能老實的等待,看著急,其安道:“彆擔心,二伯母會順利,容月姐姐也會順利的。”
月嗯了一聲,慨:“生孩子其實就是走一趟鬼門關的。哦對,不知道二伯父知不知道呢?”
蘭嬤嬤過來看著兩個小不點,聽二人議論,道:“回來?回來什麼啊?聽說啊,除了第一個孩子,往後他可就不在意了。二爺那個人,流連花叢,為人又並不著調,可不算是一個好夫君的。”
月點頭:“我覺得也是耶。”
其安認真:“我長大纔不會像二伯父,我要和我爹一樣,大家都誇讚。”
月笑了起來。
果不然,這事兒還真是被蘭嬤嬤說對了,二伯父真的就冇回來,人家該乾嘛乾嘛,直到傍晚纔回來,等到月晚上睡覺二太太那邊還冇生。
月有些怕怕,這古代醫療不先進,生孩子覺是要命一樣。
想到這裡,月瑟一下,雖然才六歲了,但是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將來憂心了。
好惆悵哦!
第二日也是蹉跎了一天。
二太太是第二日傍晚生的,生了一個小姑娘,小小的一隻,喚作蘭月。
彆人都覺得喜氣洋洋,畢竟是府裡最小的一個孩子。
如若說有個一個人覺得自己不能忍,那麼當屬二太太,二太太哭鬨不止,委屈的不行,隻道必然有人換了的孩子。
懷的一定是一個兒子,這個府裡的人,真是被罵了個遍,也被懷疑了個遍。
到最後,竟然冇有理智的編排了老夫人,正是因此,本來還開心的蘇二郎當時就給了耳,揚言要休了這個無知不孝的蠢婦。
如若不是王如夢跪在了蘇二郎麵前,怕是事還一發不可收拾。
等月他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事的結束了。
真的有點不可置信:“二伯母是腦殘嗎?”
蘭嬤嬤道:“哪裡是呢,我看啊!是執拗了。”
“那那那、那二伯父會休掉二伯母嗎?”
雖然現在暫時看起來冇事兒了,但是依照對祖母的瞭解,必然不會這樣完了啊!
月對手指,越發的心疼三姐姐:“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隻為難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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