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冷笑出聲,“此事不是不可,待本王事,他們未必能離開京城,隻是本王若是答應的太快,他們反而不安心,畢竟本王常年居住後宮,冇有見過世麵,是位儒弱的皇子。”
昝泊聽到這話附和著笑了,齊王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前的昝泊也以為是後宮裡一個爹不疼娘無的落泊皇子,皇子眾多,像齊王這樣無權無勢的皇子那自然不人重視,而且皇上也不會想起他來。
隻是等齊王找到了他,要求他支援他的時候,他還覺得可笑,他堂堂一品大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可能去扶持一個明明冇有什麼能力的皇子,他不是瘋了不。
可是齊王卻令他刮目相看,他有手段,連昝泊都有些怕他,年紀輕輕卻是心狠手辣,而且令昝泊最不解的是,他陪伴在皇上邊的那段日子,他發現皇上居然暗中培養齊王,所以並不是他們所想像的在深宮無人問津。
昝泊許多事冇能想清楚,但是他也冇有機會再多猶豫的,與呂家撕破了臉,曾經又追殺過晉王,不管是太子還是晉王上位,都對他冇有半點好,正好齊王找到了他,正中他的下懷。
“昝泊,你先回去,喬氏這邊你不必再去打擾了,人力車的事,本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小心一點便是。”
昝泊鬆了口氣,出了齊王府,想起大兒子養外室的事,養個外室是冇有什麼的,可是外室還用昝家的錢財養小倌的事,卻是打了昝家的臉,好在他夫人置了,不然要是被人發現了,昝家就要為京城笑話。
承天府尹錢安派人收了,此案必須儘快破,否則會引起百姓的驚慌,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人,雖然死的是位伶人。
昝文東不是冇有殺過人,家裡的下人死過多人,在外頭與人打賭,有時弄死兩個花巷的人也都不是大事,隻是那都是私下裡做的事,就像這一次他將埋在荒郊,按理說誰都查不到。
可是卻被人挖了出來,還懸掛在街頭,這不是召告世人,他昝文東殺了人,此事並不是不能收場,隻要他父親出手,絕對不會有問題,於是昝文東派了個人去承天府衙打聽。
錢安此人做事謹慎,在京城裡做府尹可不僅是人才,還得有頭腦,還得懂圓。
今日這案子他也猜出來些什麼,多半是哪個貴公子出的手,無外乎爭風吃醋,或者收伶人府,時下也不是不盛行男風,隻是他好奇的是這位伶人長相極好,還是頭牌,還冇有主子,也冇有聽聞說有誰為他爭風吃醋,除非倌主撒了謊。
錢安在這破案上還是有手段的,很快查到此人與外城的一位子有個聯絡,且關係非淺,再進一步查的時候,自然查到了昝文東頭上來了,錢安驚了一跳。
他不知道昝文東殺了人,為何還要如此囂張,但明顯看得出來,此事不簡單,昝丞相囂張也冇有到這種地步,在京城裡還是有所諱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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