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早朝,但是每日還得將奏摺呈上,有定國公、昝泊、呂文鼎三人初審後再送書房。
喬寶瑩這幾日有些鬱鬱,忽然想著如今已經是刑部尚書,能不能藉機翻看一下二十多年前虞家的案子呢?
一想到這一點,心就怦怦直跳,李易雖然查到不證據,可是案子卻始終冇有再重新審,如今不就近水樓臺,倒要看看當年是怎麼結案的。
於是喬寶瑩白日裡也不犯困了,開始施潘將以前的案子翻出來給看,先從近五年的案子看起,接著是近十年的,然後是近二十年的,一點一點往後推,不容易引人誤會。
喬寶瑩翻看案,也不過是看看,施潘一開始還擔心的不行,生怕上司翻老底,但是看到蘇大人那模樣,似乎隻是這麼翻查一下,並冇有追究,他就放心了。
接連翻了一個月的案子,終於拿出二十五年前的出來,不過施潘卻神神的說道:“這些都是文閣裡放在最裡頭的,上麵佈滿了灰塵,恐有些破損,聽傳當年文閣裡起過一把火,燒了一些案卷,好在撲火及時,所以恐怕這些案子當中會有些前後不連慣的,但時間尚久遠,便也不好再尋了。”
喬寶瑩點頭,一聽到曾經起過火,心裡就有些不舒服,覺這事兒不簡單。
喬寶瑩這日從衙門裡出來,天還冇有暗下來,回到府上剛坐下吃了一點點心,張凡便匆匆進來稟報,太醫院醫使伍其軍求見。
喬寶瑩有些疑,皇上正是不舒服的時候,伍其軍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出宮見這個朝臣,豈不是會誤會。
喬寶瑩想了想,伍其軍進來,兩人在花廳相見。
伍其軍麵疑重的朝左右看了一眼,喬寶瑩便屏退了下人。
“蘇大人,老朽這一次過來是有一事相求,我這匆匆出宮的也冇有多時間,便明著說了,蘇大人這一次若能救下犬子,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伍其軍忽然起向喬寶瑩跪了下來,喬寶瑩還當真是奇怪了,這人找做什麼?今個兒京城也冇有出什麼大案子,他兒子又出什麼事了?
“你兒子又吸寒藥了?”
伍其軍老淚縱橫,“要是隻吃寒藥就好了,相信再過不了多長,蘇大人也會知道的,我兒今日與幾位權貴子弟出門郊遊,遇上一位落單的貴,三人以為是周圍村落的民,就……就起了心思,事後得知此是吏部侍郎彭家嫡,此事該如何是好?”
喬寶瑩一聽,知道這案子棘手了,麵也凝重起來,伍其軍起,兩人好好說話。
半晌後,喬寶瑩算是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是伍其中的兒子伍祈跟著幾位貴公子出門郊遊,看中了一個落單的,於是起了心,將人天化日之下拖樹林給強了,事後以為給點銀兩就了,誰知人家份特殊,是彭家嫡,此事就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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