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沒有什麼緒。
而寧千羽卻立刻愣在了原地。
監獄?
怎麼可以去監獄?不能去監獄!
若是去了,那公司就完蛋了!
“東西不是我拿的,我沒什麼好說的,你們就算是冤枉我也要找出來證據吧!”
“證據?難道我們的證據還不夠嗎?”歐娜的臉上帶著一貫的淡淡的微笑,就算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上去也不像是在迫人。
這個人,可真是會裝。
寧千羽不得不承認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會裝的人。
“那是因為有人在背地陷害我!”寧千羽說:“再說了,我就算是取了你們公司的文件,對于我而言有什麼好呢?”
“對于你而言,或許沒什麼好。可是,對于厲爵風而言好可就大了。”
一陣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男子終于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邁開長兩三步就走到他的面前,面對著跪在地上的寧千羽,厲城居高臨下地看著。
寧千羽抬眸,掃了他一眼,卻終究是很快的收回了視線。
厲城的心臟猛的刺痛了一下。
如今這個人就連看自己也不想看了嗎?
明明是照顧了這麼久的孩。
“寧千羽,”他蹲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住的下:“你告訴我這件事是厲爵風強迫你去做的對不對?”
似乎只有這樣說,才能夠安他那顆躁不安的心臟。
“……”
“只要你愿意承認,那我就可以放過你一馬!”
“……”
“當然如果你到現在還是準備護著那個男人……那麼,你就只能代替那個男人去監獄!”他冷地說道。
寧千羽的眼神終于發生了變化。
絕對不能夠去監獄的!
可是,難道要將這一切都推在一個無辜人上嗎?
“厲城,我沒有做這種事!你們若是不相信……”寧千羽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你可以將那段監控錄像恢復過來!這樣你就知道走機文件的人到底是誰了!”
“寧千羽,你是在裝傻嗎?監控錄像有那麼恢復的嗎?”歐娜淡淡一笑,眉眼里卻帶著一種強勢的覺:“你在監控錄像里植了病毒,讓監控錄像無法恢復!”
“什麼?”
寧千羽頓時有一種全在倒流的覺。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呢?
無法恢復監控錄像,那豈不是代表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你不愿意供出了你后那個人,那麼就很抱歉了。走了我們公司機文件這樣的罪,那可是要坐無期徒刑的。”旁邊的一個高層用著有些憾的語氣說道。
寧千羽的眼眸瞬間空了一下。
接著立刻回過神來,幾乎是一把抓住了面前男人的雙手,哭訴著看著他:“厲城,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那種事,是有人在背后想要陷害我的!”
厲城那雙深邃的黑眸看著,“寧千羽,只要你供出來厲爵風,我保證不會讓你到一點傷害。”
他知道,寧千羽是絕對不想要去坐牢的。
如果去坐牢了,那麼就代表放棄了所辛苦經營了這麼多個月的寧氏集團!
然而,寧千羽卻只是張無比的看著他,一遍一遍地乞求著:“厲城,我沒有,不是他讓我做的,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你相信我好不好?”
厲城深深的凝視著。
“厲總,我看還是先把帶進監獄里面去吧。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寧千羽。”高層說道。
歐娜看上去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的模樣,猶豫了一下之后才開口說道:“我覺得,寧小姐或許也是不知道這份文件的價值。這個文件對于公司來說是這麼多年研究出來的興,一旦被人盜走的,那麼將會對公司創下無法估計的損失。寧小姐也不過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雖然這句話表面上似乎是在為維護,然而卻勾起了各位高層的憤怒。
“這個是我們公司這麼多年的心要是這一次沒有把文件找回來的話,公司還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我現在就去聯系人把寧千羽給抓起來!”大家的緒都十分的暴躁。
寧千羽聞言頓時握住厲城的雙手。
“厲城,我不能出監獄,我絕對不能去監獄的,我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仿佛是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一般,眼神里帶上了乞求。
他默了默,最后站了起來。
“我已經派人過來了,這件事不用你們擔心。”
“果然還是總裁想得周到,既然如此,一定要給一個好教訓。”
相比于眾位高層的興,寧千羽卻仿佛是溺水,在海里一般,眼底浮現了一抹絕,就連警察什麼時候到來把帶走的都有些失神,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寧千羽幾乎是瘋了一般的在掙扎。
最終卻還是直接被關進了監獄里。
冷的監獄,這是第一次來到這麼恐怖的地方。
燈十分昏暗地照在地面上,顯得很是恐怖,整個監獄幾乎都是如此昏暗的,就連窗戶也只有那麼小小的一扇,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腐爛的味道。
但是奇怪的是,這個監獄里居然只有一個人。
寧千羽蜷在監獄角落,聽見有人的腳步聲之后,幾乎是立刻沖到了大門,對著那邊喑啞著嗓子,一遍一遍地喊道:“我要見厲城!我要見厲城!”
然而那邊的人走過來確實是將一份食遞到里面。
“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不要浪費力氣。”
“我沒有做錯事,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來這里的人,每一個都會這樣說。”那個人似笑非笑,放下食之后轉過就離開了。
寧千羽一直喊到嗓子都沙啞了,才終于有氣無力的停了下來,看著早餐后只到一陣反胃,重新坐到角落,冷的空氣讓的皮都變得冰涼。
直到第二天才有人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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