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認得我師父?」柳韶白看著老者悲慼的神,心中不免有些疑。
師尊平日裡甚與外人接,也從未有任何友人曾來宗門尋過師尊。
可是看老者的樣子,似與師尊深厚。
老者長長的嘆了口氣,「認得,怎會不認得,自老朽與他出生那日,便已認得。」
「小傢夥,你不是說老朽與你師尊模樣相似?實際上,準確而言,老朽與他應是長得一般無二,老朽與他是雙生子。」
柳韶白微微一愣,詫異的目從老者的上掃過。
老者目從柳韶白的上掠過,眼底緩緩掠過了一抹懷念。
「老朽在你上覺到了悉的氣息,你應是繼承了他的功法吧?」
「是。」柳韶白點了點頭。
老者笑了笑,隨即眼中卻著一分疑。
「奇怪,你這小傢夥,明明修的是魂派蠱師的功法,可是我怎在你上覺到了一淡淡的靈派氣息?」
柳韶白道:「晚輩的母親出自靈派蠱師世家。」
「哦?你母親姓什麼?」老者問道。
「戚。」
柳韶白的話剛一出口,老者的臉上就出了一抹詫異之,他的目從柳韶白與那上掠過,眼神又驚又訝。
「戚姓,你是老朽那徒兒的後代?可你……又怎會認他為師?老朽見你上魂派的氣息十分濃鬱,想來已經修鍊的極為深厚,但你的年歲看上去至多雙十,怎麼會有這樣深厚的功法?」
柳韶白的出現,在老者的眼中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矛盾集合。
不論是魂派還是靈派蠱師,一旦選擇其一修鍊,想要在期間有所建樹,那麼所耗費的時間,將是用一生來衡量的數字。
但是在柳韶白的上,他卻覺到了兩種派係的共存,且其中魂派的修鍊底蘊,已經超出了柳韶白這年歲的極限。
老者看著柳韶白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卻未曾察覺,柳韶白在聽到他的喃喃自語時,眼中閃過的一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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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這老者卻說那是他的徒兒,莫不是……
柳韶白眼神微微一轉,忽的開口道:
「不知前輩,是否是靈派的建立者,曾煉製過一隻金蠶蠱?」
老者擺了擺手,「什麼建立者不建立者的,這不過都是虛名罷了,不過你這小傢夥,怎會知道老朽煉製過一隻金蠶蠱?」
提及金蠶蠱,老者不免嘆了口氣。
「那金蠶蠱雖是老朽煉製,卻是意外而出,小東西固執的很,空有一的本領,卻無所事事,真是讓人束手無策。」
老者的話讓柳韶白徹底確定,眼前的老者,就是靈派蠱師的祖師爺,金蠶蠱的主人!
可是……
明明記得,金蠶蠱說它的主人早就在千年前就已經隕落,且隕落的時間,比柳韶白所在的宗門被覆滅還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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