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北齊的諜?”
范閑看著林居瞿,繼續問道:“那你是……西胡的漢?”
“他不會是西胡那邊的人。”
聽見范閑這麼說,葉重搶在了林居瞿的前面開口道。
葉重對著范閑解釋道:“他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一直依靠的就是自己在西胡方面的軍功,他所斬殺的西胡人已經過千。”
“甚至在上次斬殺右谷蠡王的行中,也多虧有他,我們才能重創右谷蠡王并且將他拿下。”
葉重這話說的十分的肯定。
范閑看著葉重這模樣,不在心中冷笑一聲,目仍是鎖定林居瞿,很明顯就是要林居瞿自己說。
林居瞿到是毫不畏懼的與范閑對視,但是仍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范閑想到這里,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和他的易:“葉世伯今日是在未時醒的,不過我當時沒有聲張,就是為了等你出馬腳。”
林居瞿的目在葉重和范閑的上,來回看了幾次,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范閑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說道:“我們再來做一個易,你告訴我你的真實份,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發現你的。”
林居瞿聽見范閑的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亮,不過馬上就消散了。
范閑知道自己這個條件雖然很人,但是不足以敲開他的,于是對著他說道:“既然林副將什麼也不想說,那我只好麻煩小言公子了。”
于是門外沖出一批監察院的人,將林居瞿架走。
“等等。”
葉重出口住了他們,他看著林居瞿鄭重道:“要是陛下饒你一命,我就把你編奴軍,讓你死在和西胡的對抗之中。”
說完揮了揮手,范閑看出葉重的眼神有些迷茫,看來這位副將的真實份對葉重的打擊真的是很大。
于是他看著葉重道:“世伯,定州軍,定州城的混,這些事都需要世伯理,范某就不打擾了。”
說完,轉朝著門外走去,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看著葉重說道:“林居瞿的事,說明定州軍也有排查的必要,請世伯盡快安排。”
這種排查細的事,本來應該是監察院的人來做,但是現在范閑提出來,不是為了懶,就是想給葉重個人。
葉重自然知道范閑的意思,于是點點頭。
翌日一早,定州城的急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自從查出北齊諜以后,定州城便一直有巨大的排查,這項任務也一直是由定州軍來進行。
不過這次不同于往日,這次排查的事定州軍。
葉重的親衛軍拿著軍令符,一個一個營帳的排查。
也許是因為現在是天蒙蒙亮,所以在西征軍的細大多沒有時間理掉證據。
范閑看著被押送的西征軍,挲著手里的鑰匙,點點頭。
這鑰匙,正是林居瞿的房間里搜出來的,這正是唯一能夠打開云寨水房鐵門的鑰匙。
這件東西,已經足以證明林居瞿投毒的事實。
到了驛館以后,王啟年第一時間迎上來,對著范閑說道:“大人,現在已經按著您的吩咐,把林居瞿和劉單株關在一起。”
“有什麼況?”
“二人并沒有任何流,不過小言公子說,從林居瞿的眼中可以知道,雖然他認識劉單株,但是他和劉單株并非同僚。”
范閑聽見他的話,微微皺眉問道:“小言公子還在?”
“在堂里。”
說著王啟年將范閑帶進了堂里,范閑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言冰云問道:“看過林居瞿和劉單株了?”
言冰云點點頭,然后說道:“西胡、北齊、定州城里還有其他的勢力。”
范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林居瞿,于是對著他說道:“讓他開口的事,就給我來理吧。”
“嗯。”言冰云點點頭。
“對了,這是云寨的鑰匙,毒水已經被清理干凈了,但是這水關系到整個云寨百姓的命,以后就由定州的院里來管理。”
言冰云接過鑰匙,點頭應了一聲。
之后二人又重新商討了一番關于定州報網的事,然后范閑就告別了言冰云,來到了瀚兒部落的臨時駐地。
大清早的時候,錫霍傳來消息說是查克瓦想見他一面。
于是范閑來到瀚兒部落的臨時駐地,待通報了姓名之后,便一路暢通無阻的朝著主賬走去,路上也見到不的騎兵回營,他們的馬頸上掛著幾個人頭。
范閑知道這是他們追殺利秩骨都候的殘余部落的戰果。
主賬里,查克瓦看見范閑的時候,立馬就迎了上來。
范閑行過禮之后,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查克瓦將軍是有什麼事?”
查克瓦笑道:“這次定州城里的利秩骨都候的殘部基本已經完,按著葉重大人的意思,我們留下三千兵馬由錫霍王子掌管,其余的兵馬回部落。”
“這次是想請恩人和我一起前往部落。”
“您救了瑪索索公主,我們偉大的特族長,很期待和您見面。”
說著,查克瓦右拳放在左上,微微低頭,一臉的的真誠。
范閑于是馬上去扶起查克瓦:“查克瓦將軍,范某在定州的事還沒有理完,等到這里的事理完,第一時間前去!”
“那好,我在瀚兒部落里,靜候范恩人!”
然后查克瓦看著錫霍道:“王子,末將這就要回部落了,留下的三千兵馬就又陛下掌管。”
說完從懷里取出一個被心打磨過的虎符。
錫霍接過虎符,點點頭。
查克瓦看著克爾:“克爾你要知道,想要為真正的瀚兒部落的族人,你需要保護錫霍王子二十年。”
“這二十年里,王子一旦有生命之憂,你一定要沖到王子前面,只有這樣你的家人才能得到族長的厚待。”
范閑從查克瓦的口中聽出濃濃的威脅的意味,他有些不明白。
看向克爾的時候,突然想起他曾在辜府打出過海棠朵朵的招式。
想到這里,范閑忍不住出聲道:“錫霍王子,查克瓦將軍,不知二位可有方法讓這位克爾閣下回答我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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