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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脾氣爆:皇叔,請節製》 第228章一個換一個【15】

第228章一個換一個【15】「等什麼?」

「等鷸蚌相鬥,陛下得利啊。」

「……」

夜景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就這麼直勾勾看著夜止嵐。

夜止嵐卻聲道:「陛下持中,讓他們去爭一爭,想娶公主的,或者不想娶公主的,都要付出代價才行,慕容徵,蘭清若,都已經局了,無論他們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現在都在局中無法,這纔是好戲開始的時候。」

夜景昊靜靜地看著夜止嵐,心跳卻不由得加快了。

他越來越看不懂他的皇叔。

他喜歡慕容明珠,卻不肯幫慕容徵,甚至將慕容徵視為鷸蚌相鬥其中之一,這些慕容明珠都知道嗎?

如果慕容明珠知道了……

會是什麼反應……

還有。

他的皇叔,到底有多深的心計,多重的謀算……

……

庭前,玄衛將一封信給蕭禹。

蕭禹開啟看了一眼後,微微蹙眉。

衛中的心腹道:「殿下,出了什麼事?」

蕭禹把信慢慢碎片,「王病了,從長寧搬到了遠郊行宮養病。」

王……」心腹皺眉,「王的一直不好,但病到需要從長寧搬走還是第一次。」

蕭禹看著碎片從指尖飛散,喃喃自語,「本宮這位深居簡出的弟弟,又病了……」

心腹斂眉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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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國的王,一個被忘的喪星,原本是不必顧慮,隻是太子蕭禹對他似乎特別在意。

王蕭閣弱多病,被在長寧的一清冷行宮,連皇帝都三五年不曾見他一次,對這個早就該消失的兒子視而不見。

蕭禹抬腳往後院走。

蕭月正在院子裡花,石桌上擺著各種各樣的花枝,麵前的琉璃水晶瓶已經繁花繚繞。

蕭禹走到邊,看了一眼瓶子裡的花,「本宮不喜歡它。」

瓶子裡幾朵將開未開的白花十分不起眼。

「皇兄不喜歡,不代表別人不喜歡,」蕭月臉上依舊蒙著麵紗,聲音又溫又嫻靜,「這是我最喜歡的花。」

「劇毒曼陀羅,」蕭禹淡淡的說,「隻看花,哪裡看得出它能輕而易舉殺人於無形之中。」

蕭月的手指撥弄著那幾朵曼陀羅,微微一笑,「殺人於無形的不是花,也不是毒,而是人心。」

「人心難測,天道郎朗,」蕭禹從花瓶裡拿出那幾隻曼陀羅,親手掐斷了花朵,「殺人的東西應該越來越,沒有一個人的命是可以被隨意奪取,為皇族,掌控生殺大權,更不應該如此狠毒。」

白花落在了地上,蕭月反而笑了,「皇兄果然是皇兄,堂堂君子,不屑如此,沉國皇室能如此和睦都是皇兄的功勞,幸好,皇兄是嫡長子,生來就是儲君太子,纔能有這樣的赤子之心,不像其他皇室,兄弟殘殺,河。」

蕭禹道:「長寧來信,王病重,已經搬出了宮,養病去了。」

「哦?」蕭月拿著一支滿是刺的薔薇,慢慢安著艷麗的花瓣,「王……如果不是皇兄提起,我都快忘記,我們還有這樣一個弟弟呢。」

曾經的忌。

大沉王,出生時就被預言為災星的人。

這樣一個人,早就該消失在這世上了,可偏偏就是活了下來。

蕭禹天沉穩不喜腥,對這個毫無存在的弟弟並沒有下殺手,也沒有過分的關注過。

「上次見他還是在幾年前,」蕭禹想了一下當時景,微微瞇眸,「他和綺妃娘娘如出一轍。」

綺妃,當年岐族的公主,滇南第一人,王蕭閣的生母。

「那時候他才幾歲。」蕭月比蕭閣大了一點,見過孩時的蕭閣,至今也忘不了,車簾掀開,小小年那雙若蛟綃的眸,彷彿能迷人心。

蕭月看向蕭禹,「怎麼,皇兄是希他死?「

蕭禹搖了搖頭,一雙黑眸沉穩如山,「我不希任何一個人死,不止是王,還包括了千千萬萬的百姓,我說服父皇讓我出使壁月,讓兩國和親,保一個太平盛世。」

「皇兄不是一向如此嗎,有大仁大義的心。」

「你呢?」蕭禹看蕭月。

蕭月徒手摺斷了薔薇花桿上一刺,淡淡道:「我和皇兄不同呢,我……隻要自己高興,管不了江山社稷。」

「你不要忘了,你是沉國的公主。」蕭禹皺眉。

「我是沉國的公主,但首先,我是蕭月,」花刺刺了手指,一滴艷得刺目,蕭月慢慢笑開,「我是個人,家國天下與我何乾?我要的和皇兄要的本不是一個東西。」

蕭禹看著不說話,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看不蕭月。

明明是自小被父皇養在邊,被他看著長大的,卻本不知道蕭月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出使壁月,送公主聯姻,可原本要送來的公主本不是蕭月!

為漠暘公主的兒,皇帝的長公主,蕭月的份何其尊貴,再怎麼樣都不會選來聯姻,是蕭月自己提出要來壁月。

不顧所有人反對,毅然決然。

沉國公主有絕對的自由,要來壁月聯姻,誰都沒辦法阻止,可蕭禹始終覺得這中間有什麼謀算計在。

蕭月……

到底想做什麼。

蕭禹走後,蕭月將指尖那滴花瓶中,又把所有的花一起進去。

原本的花瞬間枯萎!

殘枝敗葉,就在眨眼之間,剛剛分明還是鮮活的!

看著瓶子,蕭月一雙溫婉的眼,慢慢的冷了下去。

……

慕容明珠在家宅著,宅了好幾天,趕上秋天要過去,滿院子的落葉殘花,心一天比一天差。

能怎麼辦,三個月的令不是隨便說說的,萬一溜出門又被抓個正好,那真是不用活了。

這個世界上,自己作死是最要不得的。

就在慕容明珠悶頭起來算賬時,慕容齊略帶驚喜的聲音傳來,「大小姐!四爺回來了!」

四哥?!

慕容明珠一愣,立刻丟下一切,提著子往外跑。

剛跑出沁水閣,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明明滿眼都是秋天的破敗枯黃,那個男人卻彷彿置事外,一淺灰道袍,布麻,卻穿出了世外飄逸的覺,長長的頭髮用黑白相間的帶子束起,有風吹來,髮帶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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