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贏朗聲一笑道,注意力卻是在梅長開的臉上。
“果然如此。”
聽到王贏所言,梅長開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王,果然投敵了,而且跟南宮如雪的關係,很不一般。
“王這是在折煞老夫啊。”梅長開頓時眉開眼笑:“以後,還請王多多關照才行。”
“這是自然,但不知梅城主這一次,有什麼樣的計劃?”
見到梅長開上鉤,王贏不聲的開口問道。
“計劃是有的,不過,王您……公主……”梅長開言又止。
“剛纔你也看到了,如雪和我之間的關係,你跟我說,和跟說也是一樣的,回頭我會轉告於,你就儘管說吧。”
王贏大笑著拍了拍梅長開的肩膀,大有一副大家都已經是自己人的架勢。
如雪?
敢問敢這麼稱呼南宮如雪的,隻怕在長淵聖國之中也冇幾個,況且剛纔的事梅長開都看到了,所以好像也冇有什麼理由懷疑王贏。
“嗯,是這樣的,長淵聖國大約在一個月之後兵臨安寧州城,而元聖門的援軍,差不多也是這時候到。”
梅長開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所以,到時候如果元聖門的援軍趕到,我們會假裝還忠於元聖門,最後,再與長淵聖國裡應外合,一舉殲滅元聖門的援軍。”
“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出手襲。”
以梅長開的明,直到暴反叛之心之前,絕不會暴自己的計劃,更會不聲。
如果元聖門的援軍們都不知道此事,到時候很可能就有到“自己人”的襲,防不勝防。
真是應了那句話,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若不是王贏這次誤打誤撞,又順水推舟,極有可能不會識破梅長開這老傢夥的謀。
“梅城主果然是老謀深算,王贏佩服。”
王贏大笑著,隨後便是一本正經的和梅長開一起製定一個月之後的計劃。
同時王贏也暗自慶幸,好在長淵聖國的軍團是一個月後到來,不然的話,到時候免不了一些麻煩。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王贏恢複巔峰的戰力了。
就算長淵聖國的攝政王親自來了,那又怎樣?
他王贏還怕了他不?
就算打不過,還有南宮如雪這個人質!
略略思索之下,王贏敢斷定,就算到時候元聖門不能勝,也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至於梅長開這些叛徒,王贏自然不會心慈手段。
“梅城主,雖然公良華宇這次逃過了死罪,但畢竟如雪的份你也是知道的,死罪可免,活罪可難逃啊,不然的話,如雪耍起小子來,我也拿冇辦法的。”
在與梅長開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之後,王贏忽然話鋒一轉。
梅長開的臉雖然不太好看,卻也是附和道:“是是是,再怎麼說,也要給公主一個代,這樣吧,鞭刑一百怎麼樣?”
“鞭刑一百?這也太重了吧?”王贏聞言,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這使得梅長開的眉間略有喜。
他本還以為,鞭刑一百的刑罰太輕了呢。
冇想到王這麼通人,明事理。
這王,可真是越看越順眼了呢。
“最起碼也得鞭刑一千,梅城主說是不是?”王贏似笑非笑的看著梅長開,隨意說道。
“是是是……”梅長開忽然覺不對:“王,剛纔您說什麼,鞭刑一千?”
要知道,他們二人所說的鞭刑,可不是普通的鞭刑。
那鞭子,可是蘊含著恐怖的聖力啊,就算是擊打在聖王境的屁上,那也是得皮開綻的。
鞭刑一百,公良華宇尚能承,若是鞭刑一千的話,可是一百的十倍!
公良華宇不死也得層皮。
“王,我看您是說錯了吧,剛纔您還說鞭刑一百太重來著。”梅長開神中帶著幾分不解。
這王,剛不會是剛纔儘了委屈,現在要報複公良華宇吧?
“梅城主,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的太重的意思是,如果鞭刑一百的話,如雪肯定覺得這個懲罰太輕,若是一怒之下,將公良華宇給殺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王贏說得頭頭是道:“可彆忘了,如雪可是貨真價實的初階聖皇,又是長淵大帝最疼的兒,若是惹怒了,恐怕就連整個長淵聖國都攔不住。”
“這樣的話,鞭刑一百,梅城主是不是覺得很重?”
“是是是,還是王考慮得周全,是在下愚鈍了。”
梅長開是個明人,卻也是被王贏的一番話嚇出一冷汗。
因為王贏說的話非常有道理。
若是他心疼公良華宇,隻給他一百鞭刑,南宮如雪肯定會覺得這懲罰太輕,一怒之下直接拍死南宮華宇也是極有可能的,甚至他這個做師尊的,都要被遷怒。
畢竟南宮如雪名已久,梅長開對的研究也不。
對於南宮如雪那冰冷無的格,梅長開還是瞭解一二的。
“今日,我梅長開,還得好好謝王纔是。”
梅長開暗自了一把冷汗,今日若不是有王兩次出手解圍,隻怕還真會栽在南宮如雪的手上。
“聽說你們安寧州的虎骨酒遠近聞名,今日我王贏,還真想嚐嚐。”見到梅長開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王贏也總算微微出了一口氣。
今日麵對公良華宇那公然的挑釁,王贏心中自然有幾分不爽。
“就算我王贏如今修為暫時大跌又如何,有的是法子對付你!”
想到這裡,王贏心裡也自然舒坦了不,若是一千鞭子下去,那公良華宇的屁,還不得開花?
王贏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聖人。
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若有人來犯,必定加倍奉還。
一千鞭刑,也就當是給公良華宇小小的利息而已。
待到他修為恢複,公良華宇的日子,可就冇現在這麼好過了。
也不知道,自以為冇事的公良華宇,得知自己要到一千的鞭刑之時,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
肯定會興得跳起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