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冷靜一點……”
見江太太激得恨不得追上譚白和司思,江彥丞忙摟住,示意別那麼大聲:“別忘了咱們是來乾嘛的,寶寶你想曝嗎?”
譚白和司思顯然是坐在前排看的電影,出去時也走在最前麵,人群麵前大大方方,不像江彥丞和譚璿遮遮掩掩,被人認出來事小,被圍堵才麻煩。誰讓他們現在也算有名的公眾人了呢。
“哦哦,不能曝,不能……”譚璿雖然在江彥丞懷裡,可眼睛早跟著司思他們飛走了,“江彥丞,我的八婆之心控製不住了……我要跟上去!”
對自己的定位可真清晰明瞭。黎肖峰這種大明星的八卦沒興趣,好友和哥哥的,能當狗仔一百年!
眼看著司思他們已經出了影廳,轉個彎兒就要看不見了,譚璿拉著江彥丞跟在後麵,做賊似的,怕被司思他們發現,也怕被其他人認出來,聲音小小:“昨天我還說,要不要告訴司思我三哥回來了,結果,他們今天居然出來約會了……司思這個死人,是不是不我了?重輕友!”
是的,哪怕這個“”是三哥,也不行!
聽江太太哀怨又委屈地控訴,江彥丞忍不住笑了,摟著的腰,強迫轉頭看他,他居高臨下地盯著,蹙眉笑道:“譚大寶,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咱們領證結婚的日子?你老公不如司思好看?嗯?證一領,就不珍惜老公了?”
他的作強勢,聲音卻溫,帶著點兒無可奈何。
“沒有,沒有,珍惜,特別珍惜……”譚璿裡答著,頭卻還想往外扭,急啊!最好的朋友和的親三哥在談,這是期待了太久的事!
“唉,不許跟著了,給他們一點私人空間。如果他倆了,以後你可以直接問司思。如果沒,你跟上去被發現了,大家多尷尬。”江彥丞牽起的手,熱熱地握著,低聲哄道:“寶寶,咱們回家吧。老公想你。”
江彥丞每一句話都有道理,尤其是最後一句,譚璿的八卦之心都被他融化了,憾地看了人群的尾一眼,沒再追上去,悄悄對江彥丞道:“我也想你,超級想你。而且啊……”
故意拖長了聲音賣關子,等江彥丞低下頭,才湊上去著他耳邊道:“江十一小哥哥再不想我,親戚就要先想我了。”
江彥丞蹙眉,牽著忙往影院外走:“不行,老公得先想。”
他倆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司思和譚白的影了,不好猜他們接下來會去哪裡,更不好打聽。
中午喝了點酒,周開車來接他們,等到了紫豪庭,周幫忙把買的東西搬上去,譚璿拎著幾袋子菜,問老公:“要給我做飯呀?什麼時候把菜都買了?”
周按了電梯按鈕,職業地笑:“boss吩咐我去買的。”
江彥丞把菜接過來,隻將給他買的幾個的紙袋子遞給:“很久沒做飯了,寶寶嗎?”
這幾個紙袋子比菜輕,一手拎著不費勁兒,另一種手還可以牽著他,笑嘻嘻道:“了。心好,消化快。”
“嗯,做幾個清淡的菜,看看老公的手藝有沒有退步。”江彥丞也笑,兩個人站在電梯裡還在互相對視,手牽著手。
周從鏡子裡看得一清二楚,表麵無於衷,心裡都快扭曲了,恩狗的日常啊啊啊,又回來了!往後餘生,他吃不著他們boss做的飯,狗糧是不會缺了!
把東西送進去,周就告辭了。大門一關上,江彥丞就摟著江太太吻了又吻,抱上玄關置架,充滿了儀式,他終於再次合法地擁有了他的江太太。
小丟圍著他們喵喵,天還沒黑呢,爸爸媽媽又在不可描述,這次江彥丞沒放過,完地詮釋了什麼是持證上崗——結婚證、離婚證,都是持證上崗。下崗再就業的男人,為了現自己的業務能力,從玄關到主臥,沒一刻與他的人分離。
譚璿上說得不饒人,可很弱,從玄關哭到主臥的老地方,一百天沒見,一百多天沒疼,算是小別勝新婚也好,房花燭夜也好,江彥丞拆起小螃蟹來,連殼帶一起嚼了。
譚璿哭唧唧:“江彥丞,你是不是非得戴上那啥才能做?那啥是不是有藥?”
江彥丞一頓,也隻頓了一秒,悶笑,輾轉:“嗯?又想不乖了?”
“……”譚璿抱住他,哪裡還有力氣說話。必須做了措施才肯賣力,這是江彥丞的規矩嘛。
他們這對夫妻,從來不是柏拉圖式的,從到神都著彼此,也都願意配合彼此在某些方麵的小癖好。比如,江彥丞永遠最喜歡的位置,永遠最喜歡的角度。
時隔一百多天,譚璿再次從事上到江彥丞對的癡迷。
不,自從發現801那封信的,終於明白江彥丞對的癡迷,從到心,他給得徹徹底底。
一直鬧到天黑了,兩個人在溫暖的被子裡相擁而眠,心裡都很踏實,譚璿乖得不得了,著江彥丞說悄悄話,聲音啞啞的:“倒計時兩百五十三天,醒來你在我邊,從此以後都不用再倒計時啦。”
今天早上就想對他說的話,現在才說出來。
江彥丞心頭,抱更:“寶寶,辛苦了。”
他跟訂下“一年為期”的契約,讓等他,每一天都數著日子過,他又何嘗不是呢?
“老公也辛苦了。”譚璿親他的鼻尖:“提前了那麼多天達目標,一定特別辛苦。”
江彥丞笑,上都是汗,還要黏在一起:“不辛苦,真的,得償所願怎麼想都不苦,徒勞無功才苦呢。有時候老公想啊,人這輩子的苦和甜都是定好了的,要是一百斤的苦,能換一斤譚寶寶,老公要開心瘋了。”
他說著,又開始想得很多:“但是譚寶寶的苦不能多,一輩子甜甜的,有苦老公來扛著。”
如果人這輩子的苦和甜都定好了,又怎麼躲得過呢?
譚璿撲上去咬他:“我願意拿一斤苦,換一斤江疼疼的苦,再換一斤殷老七的苦,再換一斤江十一小哥哥的苦……一斤,不能更多了。”
“半斤。不能更多了。”江彥丞不滿。
“八兩。不能更了。”譚璿堅持。
兩個稚鬼,說著毫無意義的傻話。
“不做飯了吧,老公是不是累了?我們點個外賣吧?要不然我去給你煮碗麪?反正不太好吃,就隨便吃吃。”譚璿拍拍他,有點了,商量道。
江彥丞緩了緩,還是坐了起來:“唉——老公吃飽了,起來給大寶貝做飯。”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順手把飛航模式關了,封閉的另一個世界的訊息接二連三地擾了過來——
首當其沖的,是司徒媽媽的很多個未接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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