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笑,「好,也給你。」說著,夾了一塊魚放進他碗裡,還給王爺夾了一些菜。
其樂融融的吃完午餐,幾人坐在花廳消食,南宮錦璃纔拿出鐲子。
他邊遞給王爺邊說「王叔,這是我的人昨天在當鋪收上來的一個鐲子,您和王嬸看看認不認識,是宮裡哪位公主的東西。」
王爺接過,看了看皺眉,王妃正低頭笑著喝茶,南宮錦煜坐在邊上給講了些笑話逗開心。
王妃聽到南宮錦璃的話也抬頭看王爺手裡的鐲子,手裡本打算放回桌子上的茶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王妃顧不上些,站起搶過王爺手中的鐲子,拿在手上仔細看著,眼淚唰的留下來了。
王爺慌了,上前扶住快要站不住的王妃,「沐兮,你怎麼了?」王爺並不認識這個手鐲,那時候他還在外打仗。
南宮錦煜扶住王妃另一邊胳膊,「母妃,這鐲子有什麼問題嗎?」
南宮錦璃也站起走進兩步,看著王妃。
王妃淚流滿麵,雙手攥著鐲子,眼睛也不離開,「王爺,這是我們的孩子戴的,剛出生的時候,你在外麵打仗,這是皇上特地命人打造的,有一對的。」王妃語氣激,上前兩步拉住南宮錦璃。
「錦璃,還有一隻呢,還有一隻呢,你見到了嗎?好不好?」王妃說著失聲痛哭。
王爺聽完這話也張起來,把王妃攬在懷裡看著南宮錦璃。
南宮錦煜有些懵,但也明白什麼意思。
「這是昨天一個子送進當鋪的,下人跟蹤到一個衚衕口的時候被下了葯,我也是覺得不對勁才開始查的,之後我派人去查了他們以前的住,已經沒人了,我估計已經出京了。」南宮錦璃低聲說著事的始末。
「王爺,快派人去找,那是我們的孩子,王爺。」王妃整個人都激起來,找了十二年,如今終於有訊息了。
「沐兮,你冷靜點,聽錦璃把話說完。」王爺安著王妃,輕輕拍著的背,又看向南宮錦璃,「錦璃,你有那個子的畫像嗎?」
「嗯,我讓人去查的時候畫了幾張。」南宮錦璃招手,冷宿拿出一張畫像。
王爺接過來,王妃和南宮錦煜也湊過來看,「不對,這個子看上去十歲了,我們的孩子才剛十二歲,這不是…」
南宮錦璃接話道「那子確實十歲,帶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子。」
「那不是,我們的孩子今年隻有十二歲,王爺,你派人去找這個子,肯定知道我們的孩子在哪,一定見過,不然也不會有這個手鐲,說不定就在京城,嗚嗚…」
「好好,我馬上派人去查,封了京城查,這次我們一定會找到的。」王爺保證道。
「父王,母妃,這到底怎麼回事?」南宮錦煜忍不住問道。
王也嘆口氣,回憶著說「這是十二年前的事,那時候你還小,肯定不記得了,你有個妹妹,出生半個月左右被盜驪國的人劫走,暗衛在追回來的時候又在靈仙鎮郊外遇到他們的另外一波人,一部分人分開引走了他們,孃抱著你妹妹走了另外一個方向,後來慢慢分散後就孃抱著找地方躲藏起來,隻是後來發現了孃的倒在路邊草叢,卻不見你妹妹的影,後來盜驪國被滅也沒有的訊息,這些年我一直暗地裡找也沒有線索,皇上也派人找過,一隻沒有訊息。」
南宮錦煜沉默聽完,「母妃每個月都讓我去靈仙寺上香,是因為妹妹就在那附近失去訊息的嗎?」
「對,你母妃之後生了一場大病,子也垮了,後來天氣暖和的時候我們就堅持每月去靈仙寺,再後來你長大了,就讓你代替去,我一直在大越各地找線索,沒想到還在京城附近,我要馬上進宮,讓皇上派人在京城查詢。」王爺說著迫不及待要宮。
南宮錦璃說「我先派手下的人將四個城門封了,隻能進,不能出。」
「好,錦煜,你在家陪你母妃,我這就進宮。」
「好。」
下午未時(兩點)左右,京城的四個大門被三皇子府的護衛封起來了,接著又是錦衛在京城各家盤問十二歲的孩,出生時的接生婆能證明的全都沒事,那些模糊的全都仔細查底細,畫像也都畫了下來,一時間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
四個門的門衛也被查問昨天傍晚到今天有沒有看到一個抱著孩子的子出城,沿著周邊的城鎮都有派兵去查。
「這出了什麼事嗎?怎麼這麼多兵,連衛軍都出了?」
「不知道,聽說是在找十二歲的姑娘。」
「找姑娘怎麼這麼大陣仗,什麼份啊?」
「不知道,肯定是什麼重要的人。」
此時的郭菲菲正在齊家的賭坊,進去的時候正好聽到一陣歡呼聲,其中一個桌子邊圍著很多人,一個江湖打扮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他左手邊放著一遝銀票還有一些銀錠子,坐莊的一個小鬍子抹著額頭上的汗,有些不敢開了。
「快開啊,我們都買的大,快開。」
「是啊,別輸了就不願意讓我們開,我們都給錢了的。」
「快開。」跟著押大的人都催促著小鬍子。
小鬍子迫於力,開啟,果然,六七七,大。
「噢。!」
「又贏了。」
歡呼聲一片,江湖打扮的男子角出一邪邪的笑,收起贏得銀子堆在左手邊,抬了抬下示意小鬍子繼續。
郭菲菲站在後麵看了一會,輕笑,走到旁邊的桌子上,也是猜大小。
這個桌子上擲子的是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幾乎沒有幾個贏得,圍觀的人觀許久才會試探地押一些銀子。
郭菲菲聽了一下,押的大,一二三,小,輸了一百兩銀子,男子眼裡閃過嘲笑,郭菲菲又試著押了幾把,全都輸。
新開一局,男子看著郭菲菲,語氣帶著些挑釁「小兄弟,還要不要押?」
郭菲菲輕笑一聲「當然。」說完,拿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用兩手指夾著晃了晃,「搖吧。」
男子輕笑一聲,隨手搖了幾下,「請吧。」他抬手讓郭菲菲選。
郭菲菲將銀票放在大上,「開。」
圍觀的也有幾個跟著喊開。
男子嗤笑一聲,開啟,六八八,大。
「哇,贏了啊,把剛剛的銀子也一起贏回來了。」
「是啊,真幸運,竟然能贏了賭神齊啊。」
「可不是,賭神齊可是憑著一手賭在齊家站穩的,看他剛剛自信的表,不應該啊。」
「噓,接著看。」
「怎麼會呢?你…」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郭菲菲,「敢不敢再來?」
「來吧,奉陪到底。」
「好,押吧。」男子認真起來。
「大。」郭菲菲毫不猶豫,扔下兩張銀票。
「開。」
「哇!五六八,又贏了。」
「再來。」
接連五六把一直都是郭菲菲贏,賭神齊不服氣,今天被丟了麵子,他一定要找回來。
漸漸的,好多圍觀的群眾都跟著郭菲菲下注,這邊兩桌一直在贏錢,慢慢的跟著的人也越來越多,這個況很快被下人報給賭場的掌櫃。
掌櫃也姓齊,像他們這些在齊家得到重用的人都被賜了齊姓。
齊掌櫃在二樓看著兩桌的形,危險的瞇了瞇眼,招手讓人守在四周。
郭菲菲之前看的那個江湖男子是三皇子的人,寒煙,也是得了三皇子的命令來的,他也注意到郭菲菲那邊的況,心裡有些納悶,難道主子還派了別人不?
大約一個時辰左右,郭菲菲看著眼前的一大摞銀票和銀子,從懷裡拿出一個布袋,把銀票卷好放進懷裡,碎銀子全都裝進布袋裡,隨意的拎著。
「不玩了,改天小爺再來請教。」郭菲菲的開口。
男子臉鐵青,他看著郭菲菲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冷笑兩聲「哼,你以為贏了這麼多銀子你能走出去嗎?」
郭菲菲挑眉,「哦?齊家的賭坊是隻能輸錢,不能贏錢嗎?」
這話是說給周圍的人聽的,大家今天跟著贏了不銀子,自然向著郭菲菲。
「是啊,你們賭場還不讓贏錢啊。」
「就是,咱們今天好不容易贏些銀子。」
男子纔不管他們說什麼,隻盯著郭菲菲,「你如果乖乖把銀子留下還能完整的走出去,不然,哼!」
「不然會怎麼樣?」郭菲菲危險的勾起,來之前就想到了這種況,自己可是有準備的。
寒煙那邊況也差不多,拿錢準備走的時候也到威脅。
幾乎同時,郭菲菲轉準備走的時候,那邊寒煙也準備走。
二樓的齊掌櫃一招手,瞬間從大堂四周跳出二十來個黑人把兩人圍在中間。
郭菲菲看了寒煙一眼,寒煙也轉頭看他,臉上毫無懼。
「要不要幫忙?」他還笑嘻嘻的問了郭菲菲一句,這是的對黑人的鄙視啊。
「不需要。」郭菲菲拿出準備好的藥瓶,「我新研究出來的,聞到味道就會失去知覺,接下來三天不能自理,想不想嘗嘗味道啊?」
郭菲菲語氣帶著玩味,清冷低沉的嗓音,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寒煙表誇張的瞪大眼睛,「有沒有解藥啊,兄弟,我是無辜的啊。」
圍著的二十多人不自覺地退後一步,郭菲菲輕笑,甩出一顆藥丸給寒煙,「吃下去就沒事了。」
寒煙接住,拿在手裡看了看。
二樓一個小廝快步跑來,「掌櫃的,三皇子帶著侍衛在街口呢。」
齊掌櫃臉變了一下,「三皇子怎麼會在這邊?」
「不知道,聽說京城現在到都是士兵,好像在查什麼姑娘,四個大門全都封了,隻能進不能出,聽說連衛軍都出了。」小廝著額頭的汗說。
「衛軍都出了,知道出什麼事了嗎?」齊掌櫃臉難看。
「不知道,隻聽說午時沒多久,先是三皇子派人封了城門,接著王爺進宮,然後衛軍也出了。」
齊掌櫃臉難看的看著樓下還在談笑的郭菲菲兩人,臉上全是不甘,還真是幸運,趕上三皇子在這附近,不然。
「放他們走,派人給我盯了。」齊掌櫃咬牙下令。
「是。」
郭菲菲正想拿掉瓶蓋呢,那邊二十多個黑人全都下去了,郭菲菲一臉莫名,這什麼況?
寒煙瞭然一笑,「走了,發什麼愣呢,留在這喝茶不。」
「走。」郭菲菲收起藥瓶,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拐角,跟寒煙並肩出了賭坊。郭菲菲兩人走出賭場沒多遠的路口,南宮錦璃騎著一匹黑的馬停在路口,看到寒煙旁邊的人眸子微閃了下。
郭菲菲看到南宮錦璃停住腳步,對著寒煙拱了拱手,「這位兄臺,在下還有事,就此別過。」說完就轉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寒煙看走得急也沒,兜兜轉轉的甩掉後麵跟蹤的人去了三皇子府。
郭菲菲也發現後麵有人跟著,在一個衚衕裡停下,等那人跟上來直接將藥灑在他臉上,那人應聲倒地,郭菲菲踢了他一下,撇撇去了季源客棧,因為換了張臉,郭菲菲是從後麵的窗戶直接跳進名書的房間裡的。
「名書。」郭菲菲進來住要手的名書。
「姑娘,你怎麼從窗戶進來的。」
「辦了點事,拿,你收著。」郭菲菲將贏來的銀錠子都給了名書,「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街上很多兵,是因為那件事嗎?」
「是的,聽說兵挨家查問十二歲孩的事,隻是不知原因,這個還要查一下,姑娘還留在京城嗎?」名書問。
「這兩天不好出城,明天退房,我們去三皇子的品軒,那母子倆安排好了嗎?」郭菲菲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
「嗯,我待了名言,如果有人去查就暫時把他們送去後山,給名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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