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城門前!
顧夫之押著皇帝到陣前。
周據拿著遠視鏡,可以看到皇帝周擇一狼狽,頭髮淩,臉上上皆是傷,他踉踉蹌蹌被推到陣前。
顧夫之那人,壯嗓門極大,他先仰天大笑幾聲!
「你們看看,這還是大禹的皇帝嗎?」
他這麼一問,後麵的騎兵連連應「可不就是皇帝嗎?」
「皇帝周擇怎麼了老子的馬夫了!哈哈哈!」
「相爺,這個狗皇帝何止是您的馬地,他本就是您的奴才,每天替你端洗腳水,侍候您出恭,喚您主子老爺哪!」那些駙兵齊聲應和。
「哈哈哈,有理有理。」顧夫這得意之極,一鞭朝皇帝去。
「給老子請個安試試?」
此時的皇帝,已經被連連辱了數天,一開始還有點骨不肯,但是被打怕了,也辱怕了。
他不想顧夫之的鞭子再下來,麻木的行禮「奴才見過主子!」
「哈哈哈,聽到了嗎?你們的皇帝對老子自稱奴才!」顧夫之道。
「這種皇帝,真的前所未見,連豬狗都不如。」一個騎兵大聲的道。
「相爺,不如讓狗皇帝學聲狗吧!」
顧夫這眼前一亮,一鞭過去「給老子!」
皇帝被打的瑟瑟發抖,他隻能『汪』了一聲。
「大聲一點。」又一鞭地去。
「汪汪!」
常山軍鬨堂大笑。
「安路,看看你們的皇帝,慫胞模樣,居然也配做皇帝?」顧夫之說著又大笑一聲。
安路已經看不下去了,他甚至想,若是有一日皇上被救回,自己的命怕是不保。
他不由看旁邊的王爺,王爺的臉都黑的徹底。
「各位,你們來看看!你們的大禹皇帝,所謂的九王之尊,天天給老子牽馬,給老子端屎端尿,還給老子端洗腳水,老子主子,哈哈哈!」
「給我跪下,你們的將士們把城門開了,迎著你主子我進去。」顧夫之道。
皇帝顯然被折磨的很慘,他鼻青臉腫,腳有些瘸,被顧夫之踹一腳摔倒在地。
「給我求饒。讓他們開城門。」顧夫之道。
皇帝已經被打懵了,也被打怕了,他睡馬房,是個兵都能辱他,甚至在他上撒尿,吃嗖掉的食。他心早就崩潰了,這個時候隻要顧夫之打一鞭,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求你!」他低聲說。
「求我做什麼,給我大聲說,讓你們的將領開城門。」顧夫之大聲說。
皇帝遠遠看到安州的城門,城有他的人,他竟邁不過去。
為什麼他們不來救自己?為什麼不開城門?他是皇帝啊!
他這麼想,立即跪了下來。
「開門!」
「給我大聲一點!」顧夫之說著,一鞭子揮了過去。
皇帝眼淚冒出來「開城門!」
「再大聲!」又是一鞭。
皇帝疼的不了「開城門,開城門,給朕開城門!」
霍雲在旁邊遠遠看著皇帝,亦覺得目瞪口呆,堂堂一個皇帝,在自己的臣子麵前被如此辱,他竟真的稱奴才,學狗,跪下哀求!他有沒有想過,他以後還要不要做這個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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