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居然像是個小販一樣,當著袁紹的麵請他把價錢抬高一些。
“我隻能給七。”袁紹著下想了一會,對呂布說道:“奉先應該知道,你和曹孟德之間,我決定幫著誰,誰就能存活下去。我要是站在曹孟德那邊,奉先以後的日子必定不會好過。可反過來說,我要是與你聯合討伐曹孟德,你得到的又豈是區區七貨值的煤炭?”
“可是……”呂布苦著臉說道:“本初給的價錢也太低了,你要走一些,我就虧了不……”
“煤炭虧的,奉先可以從其他地方補上。”袁紹問道:“究竟是要留著那些煤炭,還是要與河北聯合,奉先可以做個決斷了。”
想了好長時間,呂布最終還是嘆了一聲說道:“本初果真是個明人,要是論起討價還價,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奉先看似吃了虧,實則是討了大好。”袁紹說道:“留住了徐州、揚州,以後再得個豫州,區區煤炭又算什麼?”
“本初說的也是有些道理。”呂布像是很不願的嘆了一聲:“拳頭大的說話就是氣。什麼時候我才能像本初一樣大氣的說話?”
“早晚有一天奉先也有機會與人這樣說話。”袁紹端起酒杯,對呂布說道:“來,奉先。為河北與徐州結盟,滿飲此杯!”
“希能有那麼一天。”呂布也端起酒杯,飲了之後向袁紹問道:“敢問本初,打算什麼時候討伐曹孟德?”
“這次出兵討伐奉先,河北耗費不小。”袁紹說道:“返回鄴城以後,我總得讓將士們休整一些日子,纔好向許都發兵。”
“大概多久?”呂布追問。
“三五個月總是要的。”袁紹說道:“大軍出征,要籌備糧草還要準備被服以及鎧甲軍械,奉先也知道並不是容易的事。”
“我可等不了三五個月。”呂布說道:“曹孟德滅我之心不死,不用三五個月,他必定還會向徐州出兵。”
“奉先抵擋河北大軍都可以頂個三五七年,難道還怕了曹孟德不?”袁紹笑著擺手:“這件事急不得。”
“那也。”呂布說道:“本初決定發兵之前,徐州的煤炭不會賣給河北分毫。從今往後,隻怕從商賈那裡,河北也是連一鬥煤也買不去!”
煤炭沒有被發現之前,除了冶煉鋼鐵和數富貴人家使用木炭,各地都用木柴取火。
自從煤炭被發現,很多地方都一改使用木柴的習慣。
它不僅價值低廉,而且燃燒的時間很長,尤其是用煤炭提煉出來的焦油,更是能把冶煉鋼鐵的溫度提升到新的高度。
要是能大量購置煤炭,河北的軍械鎧甲都將會有質的提升。
袁紹當然不希呂布斷絕了他購置煤炭的渠道。
“奉先何必如此,我也是有苦衷的。”袁紹陪著笑說道:“用大軍確實沒有那麼容易,奉先領軍多年,難道一點也不明白?”
“我當然明白出兵不易,可本初總得給我個說法才。”呂布說道:“哪怕是發出一份討曹檄文,至我也能看見本初的誠意。”
“奉先隻是要一篇討曹檄文?”袁紹問道。
“當然不是。”呂布說道:“討曹檄文可以先發,三個月以後,希本初不要言而無信!”
呂布話裡流出不相信袁紹的意思。
袁紹回道:“我既已答應奉先,當然不會言而無信。”
“還請本初做給我看。”呂布毫沒有給袁紹留下回寰的餘地:“要是本初此時就宣讀討曹檄文,並且公告天下,我回到彭城就會令人準備煤炭,送到鄴城。”
“需要多久?”提起煤炭,袁紹眼睛一亮。
“我回彭城以後,頂多三五天而已。”呂布說道:“雖然煤礦沒有現的煤炭,然而我可以下令,把商賈訂購的煤炭全部停發,最近幾天出的都給鄴城送去。”
“將軍!”袁紹當即吩咐良:“你去吧陳琳找來,要他就在這裡寫出一篇討曹檄文。等我宣讀了,公告天下!”
袁紹下令要良去請陳琳,呂布角浮起一抹笑容。
隻要袁紹的討曹檄文發出,從此往後,河北與曹就了敵對。
原本聯合討伐徐州的袁曹兩家,一旦彼此敵對,即使憑著徐州一己之力還不能攻破曹,至也會讓曹有所顧忌,再也不敢輕易覬覦徐州……
心裡得意,呂布臉上卻沒有任何表。
他麵無表的看著袁紹。
自以為得到不好的袁紹嘿嘿一笑,對呂布說道:“奉先別這樣看著我,讓人還以為我從你這裡討到了多好……”
“難道本初討到的好還?”呂布反問了一句。
對煤礦本沒有任何瞭解,也不知道究竟需要投多運作資本,袁紹還真是以為他從呂布手裡獲取的好不,臉上的神當即有些尷尬。
“誰都想在世之中存活的久些。”袁紹嘿嘿一笑,對呂布說道:“奉先前些日子過於強大,試問世上有誰不怕?曹孟德派人找到我陳述利害,我當然會權衡利弊,然後再決定該不該討伐。”
“照著本初這麼說,你來討伐我,反倒是件好事?”呂布向袁紹問道。
“不敢說是好事,至也不是壞事。”袁紹笑著說道:“至曹孟德和我都覺著奉先已強大到不討伐難以節製的地步。”
呂布一臉無奈的笑著搖頭:“我怎麼聽著本初的解釋讓人哭笑不得?你來打了我,說話卻像是我要欠你莫大人似得……”
“人就不必欠了。”袁紹像是很大度的擺了擺手:“奉先記著我的好也就是了。”
袁紹的反應還真是讓呂布哭笑不得。
他和曹聯合出兵討伐徐州,這回居然還要呂布記著他的好……
但凡豪雄,必定都有不要臉的特質,看來還真是沒錯。
倆人說話的時候,良帶著一個人來到袁紹麵前。
此人大約三十歲不到的年紀,一文士裝扮,長相老木訥。
倘若不知道他是誰,僅僅隻從外表判斷,一定會認為他隻是個極其老實的普通人。
呂布以往卻是見過他。
他正是袁紹手下最擅長捉刀執筆的陳琳。
來到華蓋下,陳琳躬向袁紹一禮:“主公召我過來,有什麼事吩咐?”
“給我寫一篇討曹檄文。”袁紹向他吩咐:“我要討伐曹。”
先前袁紹還在討伐呂布,這會居然風向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又要討伐曹。
陳琳並沒有多問,應了一聲說道:“我這就回去書寫……”
“孔璋不用回去,就在這裡書寫。”袁紹示意他當著呂布的麵把檄文寫出來。
愣了一下,陳琳遲疑著說道:“倒不是我不肯,隻是這裡沒有筆墨……”
“為孔璋伺候筆墨。”袁紹吩咐良、文醜。
倆人應了卻沒有離開,良向不遠的衛士點了下頭。
衛士們也聽見了袁紹說的,其中倆人轉跑去為陳琳準備筆墨去了。
沒用多會,筆墨來到。
桌上鋪著一塊厚厚的絹。
這種絹材質厚實,和做服的絹多有不同。
東漢時期,蔡倫曾發明出了紙張。
他發明出的紙張紋路糙,單看材質,像極了兩千年後人們用來掃墓的黃紙。
而且紙張的造價很高,高到甚至快要超出絹。
由於造價和紙張材質並不實用,被命名為“蔡侯紙”的紙張也不是十分普及,隻有南方部分貴胄士族偶爾會用。
更多的時候,人們選擇書寫工,還是會選羊皮、絹或者乾脆雕刻竹簡。
雕刻竹簡雖然本低廉,然而耗時費力,貴胄士族多半不會選擇。
在他們之中流傳盛行的,是造價最為昂貴,可書寫卻十分流暢的絹。
準備好了筆墨,陳琳把絹鋪在桌上,提起筆稍稍想了一下,隨後手腕飛舞頃刻完了一片討曹檄文。
為建安七子之一,陳琳的才當然不俗。
他雙手捧著才寫出來的檄文遞給袁紹:“主公請過目。”
結果檄文,袁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隨後遞向呂布:“奉先也看一看。”
檄文是用小篆字寫,即便沒有千字以上,也差不了幾個。
呂布軀殼裡的靈魂本來是認不得幾個小篆字的。
來到這個時代,他繼承了**中的記憶,所以連同小篆字也都認識了了。
看完檄文,呂布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曹孟德什麼時候挖墳掘墓,還創立了發丘中郎將和金校尉。”
“奉先這幾年忙的很,哪裡會顧到這些。”袁紹嘿嘿一笑,對呂布說道:“曹孟德乾的這些事,他自己或許已經不再記得,可總會有人替他記著。”
看向陳琳,呂布問道:“先前本初討伐我的時候,你有沒有寫過檄文?”
陳琳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袁紹。
袁紹嘿嘿一笑:“討伐奉先的時候,孔璋還真沒書寫檄文。”
“那是誰寫的?”呂布好奇的說道:“我怎麼沒見到檄文的模樣?”
“本沒有,奉先當然不可能見著。”袁紹有些尷尬的說道:“我那時就沒想到要寫檄文……”
話,他是沒有說太明白。
可呂布當即就聽懂了。
討伐徐州,袁紹是本沒考慮過要寫什麼檄文。
在他眼裡,呂布本不值一提,攻打徐州,哪需要特意讓人做一篇檄文出來?
天下英雄如此眾多,呂布雖然盤踞著徐州、揚州,可他基畢竟太淺,袁紹還真沒把他看在眼裡。
從袁紹的神和話裡的意思,呂布已經聽明白了他想表達什麼。
不知怎麼回事,知道沒有討伐自己的檄文,呂布居然覺著有些失落,有種被人忽視了的覺……
人還真是奇怪。
好東西想要無可厚非,像檄文這種東西他也想要,可就讓人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了。
甚至連呂布自己都覺著這種念頭十分可笑。
他把檄文遞還給袁紹:“孔璋果真當世才俊,要是曹孟德看了檄文,怕是會被惱的吐出一鬥。隻要本初果真把檄文發布天下,正式向曹孟德宣戰,除了徐州、揚州留用的煤炭之外,其餘全都會送到鄴城。”
袁紹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河北邯鄲盛產鋼鐵,這些煤炭輸送到河北以後,鋼鐵品質就會有個越式的發展。
冶煉出品質更好的鋼材,對於袁紹來說意義非同一般。
戰場上,將士們使用的兵由鋼鐵決定著品質。
鋼鐵堅韌,打造出的兵必定鋒利無比。
擁有更好拚字的兵,對於袁軍將來征伐天下意義極其重大。
要是能用討伐曹換來品質更好的鋼鐵,袁紹當然是十分樂意。
“派人謄抄五十份,廣發天下,讓世人知曉。”袁紹吩咐陳琳:“別忘記給曹孟德也送去一份。”
陳琳答應著告退。
呂布對袁紹說道:“本初有誠意,我必定會兌現承諾。我這裡耽擱的太久,也該回去了”
他站起來,向袁紹拱了拱手。
袁紹起回禮:“奉先不陪我多飲幾杯?”
“本初大軍就在不遠,如今你可是來到這裡企圖討伐於我。”呂布回道:“要是把我換做本初,會不會甘願在這裡多逗留一些時候?”
袁紹哈哈大笑:“我還以為奉先毫不懼……”
“我當然毫不懼。”呂布回道:“我隻是不想在討伐徐州的大軍還沒退下時,還與本初談笑風生,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奉先放心,明天一早我就撤兵。”袁紹對呂布說道:“等我籌措一些日子,就與你一同討伐曹。”
“那我就恭候著了。”呂布說道:“告辭。!”
“我送奉先。”袁紹把他送到華蓋外。
倆人再次彼此拱了拱手,呂布轉走向黃河岸邊。
來到岸邊登上小船,直到小船離開河岸,孫策才對呂布說了一句:“楚侯膽氣還真不是一般人可比,不遠就是袁紹大軍,我見離華蓋不過百餘步,數千袁軍嚴陣以待,隻要袁本初一聲令下,楚侯可就再也回不到南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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