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問題簡單又稚,兩個小破孩一直絮絮叨叨的沒完,席湛一直耐心的回答。
倘若他們沒有問問題而是單純的喊著爸爸的時候席湛沒有回應,忙著自己的事。
他的事就是從行李箱裏拿出我在挪威買的掛好掛在櫃裏,我過去從行李箱裏拿出兩個小玩給他們,允兒和潤兒開心的不行,兩個孩子趴在毯上玩著新玩。
席湛整理完行李坐在了床邊,允兒看見他得空立即跑過來爬到他的懷裏喊著爸爸。
我笑著解釋說:“正是黏人的年齡,最近幾年都會這樣,二哥你好好的吧。”
席湛倒無妨說:“隨。”
男人了允兒的腦袋,又趁著允兒不注意的時候了的丸子頭,覺得有趣他給人拆開,然後自己胡的給紮上,允兒坐在他的懷裏玩著玩,沒發現自己整齊的頭發已是一團糟,我撈過允兒重新給紮頭發,席湛起走到潤兒那邊蹲下詢問他。
我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麽,但一大一小的模樣讓人心生,我紮好允兒的丸子頭過去聽見潤兒匯報道:“有教我吹笛子。”
“嗯,學的怎麽樣?”
潤兒搖搖腦袋道:“我不會。”
席湛鼓勵道:“堅持。”
“是,爸爸。”
……
我和席湛陪著兩個孩子在房間裏玩了快兩個小時,直到甘派管家來喊我們吃飯。
吃飯的時候甘關心了席湛幾句。
席湛說著行程道:“我最近都會留在梧城,偶爾會帶著越椿和清櫻到其他城市磨煉磨煉,清櫻還小倒無妨,越椿年齡大了需要學習很多格鬥技巧以及槍技,包括如何絕地求生,不然等離開席家後他沒有能力自保。”
席湛如今會將自己做事的其中用意告訴我們,這要是以前他才不會解釋這麽多呢。
甘聞言問:“送越椿離開去哪兒?”
“像席家當年送我離開的那樣。”
甘怔住,神莫名的看了席湛一眼收回視線問:“你將越椿當做你的繼承人?”
“是,因為他是年齡最大的孩子。”
席湛想要盡快的退出這個世界。
而等潤兒長大是幾十年之後的事。
甘擔憂問:“清櫻怎麽辦?”
席湛神淡淡,語氣從容道:“我給越椿什麽就會給清櫻什麽,守不守得住就是他們自己的本事,能爭得多也是他們自己的本事,畢竟我當初也是一無所有走到現在的。”
甘道:“可對清櫻不公平。”
“是公平的。”席湛道。
“哪兒公平?”
“我教的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是永垂不朽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席湛教給越椿什麽就會教給潤兒什麽。
這就是席湛口中所說的公平。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是我聽見最獨特的繼承法則,這就是席湛的繼承法則。
甘妥協,“清櫻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應該會為他考慮的,我在這兒多是我多慮。”
“母親有自己的思慮,我能理解。”
“湛兒,你做事總有自己的主見,無論我說什麽都左右不了你的決定,但越椿……我是他的,我也將他當做我自己的親孫子,隻是我希你能更多的考慮你的親生兒子。”
“母親說話矛盾,既然將他當做自己的親孫子又為何要讓我多考慮自己的親生兒子?”
甘立即反駁他,“就當兩個是你的親生兒子,但你先將你的事業給越椿,這對後來的清櫻不公平,你起碼要對他們做到公平。”
“那母親可想過越椿在承擔什麽?”
甘下意識問:“什麽?”
“越椿先承擔起照顧席家的責任,比清櫻早個十幾年,那個時候的世界格局已經重新開始洗盤,他所經曆麵對的會是更嚴酷的世界,這對他來說就公平嗎?先給他我的事業就是為平這個不公平,再說清櫻並非是什麽都沒有,他還有一個席家,母親的席家。”
甘是席家的主母。
我是席家的家主。
席湛已經決定將席家給潤兒。
我支持他的任何決定。
因為他永遠都比我深謀遠慮。
甘聽懂了席湛的意思,沒有再和席湛爭執,隻是道:“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
吃完飯後我私下對席湛說:“在老一輩的觀念裏,無論是你的事業或者是我的席家都是屬於潤兒和允兒的,與越椿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二哥你沒必要和母親為此事爭執。”
席湛不以為然道:“必須得懂,不然以後會給越椿埋下不必要的禍,家庭分裂互相猜忌,這是我不願意也止看到的事。”
我不解問:“這是什麽意思?”
“曾經為我在席家謀劃了幾十年。”
我恍然大悟,“你怕為潤兒也這樣?”
“是,所以有些事提前說清楚。”
席湛真的深謀遠慮。
一直將所有沒必要的麻煩扼殺。
難怪他剛剛多餘的向甘解釋。
也是為了引出後麵的容。
我故意問他,“你將自己的事業給了越椿,席家給了潤兒,那麽我家允兒有什麽?”
“小獅子會有他們沒有的。”
什麽東西比家族更厲害?!
“說說,你不要裝神。”
席湛笑而不語,見他不肯說我轉移話題道:“你之前不是說要讓越椿自己有本事坐你的位置嗎?怎麽現在突然決定又讓給他了?”
“我什麽時候說讓?”席湛問。
“聽你的意思是篤定無疑。”
“因為我相信他。”
席湛篤定的相信著越椿。
“我看你很喜歡我給你的這個兒子。”
席湛大方的承認道:“他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年,經過調教未來會是一個厲害的人。”
“當然啊,越椿是我的兒子。”
席湛挑眉問:“所以?”
“所以什麽?”我問。
“他就不是我的兒子了嗎?”
席湛竟然稚到開始與我爭論這個。
我抱住他的胳膊笑道:“是是是,是你的兒子,我親的老公我們去接兒子放學吧。”
“越椿快放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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