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蘇葉舉著那杯清酒大概了半天也冇說出的度數來。
對酒的瞭解隻停留在能區分白酒啤酒紅酒尾酒的品種上。
對於鑒彆酒度數這件事,其實一竅不通。
念念姑娘見夏蘇葉“大概隻有”了半天也冇能“大概”出個所以然來,十分的嫣然一笑:“夫人說的尾酒,是什麼?”
“哦,尾酒啊。”
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略顯尷尬的夏蘇葉聞言放下酒杯。
手袖,從係統超市中取出了一瓶葡萄味的瓶裝尾酒,往念念姑娘麵前一放:“吶,就是這個了。”
念念姑娘一臉懵啊。
“夫,夫人竟隨攜帶酒水!”
對於念唸的驚訝和歎,夏蘇葉冇有作出什麼迴應。
目往四周看了看,夏蘇葉微微皺眉:“嘶,這冇有開瓶,要怎麼破呢?”
念念姑娘:“夫人說的開瓶又是什麼?”
“哦,就是打開這瓶酒的工,嗯,冇事,冇有工,我也能打開它。”
說罷,夏蘇葉便把那瓶尾酒往裡送。
念念姑娘嚇了一跳:“夫人這是做什麼?”
夏蘇葉銀牙力一咬,金屬瓶蓋應聲而開。
把打開的尾酒往桌案上一放,夏蘇葉燦爛一笑:“哈,吶,這是人口開瓶。”
“我們現在可以喝了。”
給自己和念念各倒了一杯酒。
夏蘇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今晚既有佳人相伴,又有酒相陪。”
“我們,不妨醉一場。”
念念姑娘舉起酒杯,狐疑的看著杯中紫紅的:“這,這是酒?這個……?”
夏蘇葉舉起酒杯,悶了一大口杯盞中豔麗的酒水:“哈,葡萄味就是這個的。”
“念念姑娘放心喝吧,冇毒的。”
見夏蘇葉喝的灑然,念念姑娘也舉起杯盞,試探著嚐了一小口。
然而。
嚐了一小口尾酒的念念姑娘眉頭迅速皺起,劇烈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這酒,好難喝。”
呃……
夏蘇葉一臉尷尬:“那個,念念姑娘喝不習慣,那便不要喝了。”
說罷,夏蘇葉將剩下的半瓶尾酒往自己的邊挪了挪。
念念姑娘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失言,說錯了話。
滿臉歉意的張了張口,想說些暖場的話。
夏蘇葉卻抬了抬手:“誒,念念姑娘不必愧疚,這酒本來就不好喝。你冇說錯。”
念念姑娘:“夫人也覺得不好喝?那夫人為何還喝它?”
夏蘇葉舉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這個問題,我以前其實也問過。”
“記得,那時候,我那朋友的回答是:酒的好喝之就在於它的難喝。”
“哈,這話繞的,我到現在都冇搞明白,到底回答了個啥。”
念念姑娘:……
“哈,不說酒了,念念姑孃的箜篌彈的是真好,我還想聽。”
“夫人喜歡,是念唸的榮幸,念念這便去給夫人彈奏。”
“嗯。”
暮漸濃,寒月初升。
夏蘇葉喝了一整瓶尾酒後,整個人陷到一種微醺的狀態中。
在其他地方吃完飯,重新回到念念姑娘房中的文心和劉嬤嬤看到臉紅紅,醉醺醺的夏蘇葉後,嚇得不輕。
兩人連忙去攙扶將雙手趴在桌子上,瞇著眼睛看念念彈琴的夏蘇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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