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葉清晏一直都明白,從進坤元宮,就是砧上魚,全而退是不可能的,隻能先虛與委蛇,不讓過分傷害自己。
有太監匆匆惶惶的進來,「皇後娘娘,陛下駕到,玉親王陪駕同至。」
葉清晏看看自己角上的,眼底閃過一異芒。
「陛下來了?」皇後有些意外,因為皇帝已經有三個月沒有來過坤元宮了,隨即整了整服和髮鬢,然後又對葉清晏道「一會兒知道怎麼說話嗎?」
葉清晏唯唯諾諾的點頭,「妾明白,皇後娘娘待妾極為親厚。」
「很好。」皇後看向穀嬤嬤。
穀嬤嬤立刻拿起剛才皇後娘娘修剪花枝的剪刀,把葉清晏裾上點子剪了去,又給的和臉上了胭脂。
「王妃懂事最好,否則大家都不好看。」順便還威脅了葉清晏一句。
葉清晏懼怕的點點頭,「妾明白。」
太子妃也從舒適暖的錦凳上站起來,走到葉清晏稍前的地方,恭迎聖駕。
「弟妹長得很漂亮。」
葉清晏垂眸道「妾柳之姿,遠不及太子妃。」
敬德帝帶著蕭長綦進了殿。
皇後為首,帶眾人跪迎敬德帝。
「都起吧。」敬德帝抬手免了眾禮。
葉清晏起時,眼看了看蕭長綦。
正好蕭長綦也在看,薄倏忽笑了下。
葉清晏暗罵了一句……老孃可不是那麼好被利用的!
不及站起來,『噗通~』倒昏迷……
一倒,蕭長綦立刻俊容變,箭步上前把葉清晏抱在了懷中,急道「姣姣,你怎麼了?」
姣姣……怎麼這稱呼從他裡說出來,那麼彆扭呢!葉清晏腹誹著,在他低頭,耳際過的時,以力發聲,低低的說出隻有他能聽到話,「膝針刑、絕子湯。」
六字一出,抱著的有力雙臂,陡然收!
甚至能覺到他的怒氣,在抑不住的彌散而出。
葉清晏暗爽不已,讓你玩,玩了吧……雙膝針刑,對他來說無關要,皮之傷,又不在他上。但絕子湯,絕的可是他的嫡係後嗣,他不生氣纔有鬼。
皇後和太子妃,一見葉清晏昏倒了,皇後還好,立刻穀嬤嬤去傳太醫,自然這個太醫肯定是他們自己的人。
而太子妃就沒有皇後的道行了,整個人都慌了,差點兒也摔倒,堪堪被自己的宮扶住。
蕭長綦抱起葉清晏,似是無意,開了外罩的百褶花鳥,出了裡麵白的襯,上麵的點子格外紮眼刺目。
皇後見狀忙道「這孩子,來天葵怎麼也不說一聲,來人。」
立刻就要宮來伺候葉清晏。
蕭長綦卻冷冷的視皇後,雖不發一言,卻令皇後心神俱震,肝膽生寒。
敬德帝的臉也一片鐵青,他和皇後相二十餘載,怎會不知的心腸手段,況且外命婦,若來天葵,除非宮傳召,否則是不允許進宮請安的。
「跪下!」龍怒叱。
皇後雙一,跪在了地上。
其他的宮太監,也跟著跪了一地,太子妃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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