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傳言多麼不堪耳,葉清晏嫁過去後,不沒有任何不妥,還得了厚賞確實不假,而且前段時間玉親王殿下,親自陪著歸寧,那絕世無雙的姿容,還有溫文爾雅的氣度,和傳言裡的人完全沒有相像的地方,除了份是一個人。
還是說,玉親王是個拎得清的人,王妃就是王妃,是尊貴的王府主人,並不會以常人對待。那些賤籍子是玩,也僅是玩,被玩壞再買新的便是。
若真如此,那們豈不是錯過了自己兒飛上枝頭變凰的機會!
……
方州,平城。
順來客棧的後院正在重新修繕,但前麵還是正常營業。
現在還不到晌午吃飯的時候,客棧大堂裡空的,隻一個靠窗的角落位置,有一個相貌普通但周氣質非凡的男子在喝茶,桌子上擺著三盤嘬茶的小食,一盤牛乾、一盤炒花生、一盤不該出現在普通客棧裡的山竹子。
男子拿起山竹子,瑩潤的指尖輕鬆一,厚厚的果殼分開,出裡麵雪白的蒜瓣一樣的果。
「爺,客棧掌櫃鬆了口,他給了屬下這個,換他們全家能平安離開平城。」
一個樟木小盒中,靜靜的躺著一枚參片。
男子取出參片,端詳了一下,「給壬,仔細查清楚。」
「是,那客棧的掌櫃?」
「除了買這個客棧的錢,再多加一百兩,送他們離開平城。」
「屬下遵命。」
男子喝了口茶,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大街。街上有一人一馬朝客棧方向馳來,馬上的人,一灰麻布,頭戴草編笠帽,背上還背著一個包袱。
馬在客棧門口停下,馬背上的人利落下馬,把韁繩給客棧夥計,讓他帶馬去餵食。他則進了客棧裡。
進大堂,掃看一圈,最後看到閑坐喝茶的男子,便向他虎步而去。「屬下辛叩見王爺。」
男子抬手,「起吧,現在我隻是一個糧商。」
辛忙又改口,「是,爺。」
「什麼事?」
「宮裡的訊息。」
男子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桌麵,眼無法看到的兩勁氣飛向客棧大門,和開啟的窗。
『砰!』『哐啷!』門合,窗閉。
整個客棧大堂就隻剩下他們兩人。
「說。」
「四個訊息。一,太子妃懷有孕,已滿三個月,胎相穩定。二,太子準備在爺前往慈州的途中,下手暗害。三,皇上昨夜在水妃,突然吐昏厥。四,端妃娘娘杖斃了皇後跟前的大宮姚紅,姚氏一門恐也會遭到娘孃的報復。」
「保護好端妃的安全,其他的靜觀其變。」
「是,爺。」
「王妃怎麼樣?」
「王妃去了葉府,赴葉老夫人的接風家宴。其他時候都在院裡,或給香雲苑的輕澤姑娘治病。癸曾以王爺的名義傳見王妃,被王妃拒絕了。」
「應是知道癸是假的,連見都懶得見。」
「可王妃怎麼知道的?就連宮裡都不曾看出來。」
「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葉府這麼多年都隻以為是個懦弱老實的孤,著實有眼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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