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聯絡起前麵聽到的話,他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是想說:『我們山派的父老鄉親不會放過妳們』是吧?哼,妳們不放過我,我還不放過妳們呢!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
話雖如此說,可是無端得罪了一個能夠輕易滅掉南唐護國道門山派的強大門派,還是讓李小民心裡有點不得勁。隻一個東穎子,就讓他費了這麼大勁,若他家裡老老都跑來替他報仇,就算李小民有三頭六臂,也抵擋不住。
他暗嘆一聲,為今之計,隻有多多修鍊,並催促自己的手下們也努力修鍊,在敵人大舉來襲之前,儘快提升自己一方的實力,來讓自己能有抵抗和反擊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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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沙曾二將軍帶著鬼衛理好道觀的善後事宜,李小民親自抱著雲妃,騎馬賓士,把雲妃放在自己在城的府第之中,叮囑韓馨兒要好好照顧,不要讓出門走,並留下三個殭人在暗中守衛府第,自己帶上幽兒和兩個殭人,黑趕往皇宮。
依靠設下迷陣的方法,讓幾支侍衛巡邏隊多走了些冤枉路,李小民帶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了他們守衛的路段,然後撤去迷陣,那些侍衛們恍然未覺,依舊盡職地巡邏,隻是奇怪為什麼今天的路好象走起來比以前長了一點。
在過度使用仙力之後,幽兒靈虛弱,李小民親自送回到廢殿,憐地在至極的玉頰上輕輕一吻,叮囑要好生休息,然後便帶上兩個人,急匆匆地趕向皇宮的另一側。
走到蕭淑妃的寢宮,耳邊聽得四麵宮們住的屋子裡麵,發出了宮們低低的悲痛嗚咽聲,那些們在為主人的慘死而痛苦流淚。而蕭淑妃的屋子卻是一片靜寂,什麼聲音都沒有。
李小民知道那是月娘佈下製,擋住了裡麵傳出來的聲音,也不管他,邁步便闖了進去。月孃的製對他這個訂立了鬼奴契約的主人來說,毫沒有什麼作用。
一進屋子,便見蕭淑妃和青綾抱在一起,相擁而泣,而兩個太監手持白練,站在屋子裡,象殭一般不言不。
在一旁,月娘正在笑嘻嘻地欣賞著蕭淑妃母痛苦悲泣的狀,一見李小民來了,興高采烈地撲到他的上,用力親吻著他的,興地道:「主人,們都答應做妳的奴了!」
李小民大吃一驚,自己好象隻讓月娘來救們,不讓那些太監依令殺死蕭淑妃,並沒有說過什麼奴的話。這樣自作主張,是什麼意思?
月娘湊在他的耳邊,低低地道:「主人,別說話,看我來幫妳達心願!」
說著話,月娘如猴般爬到他的上,修長盤住他的腰,雙臂抱住他的頭,幾乎要把他悶死在自己高聳的玉峰之間。
李小民一麵奇怪月娘今天怎麼這麼活潑,一麵用力推著的靈,把臉側到一旁息,讓自己不至於被實化的鬼奴謀殺了親主,心裡也在怦怦直跳:「要幫我達心願?知道我有什麼心願?」
正在抱頭痛哭的那一對麗的母聽到「主人」的呼喚,都抬起頭來,恐懼悲傷地看向李小民,希能知道這個法力強大、心靈邪惡的法師,到底是什麼模樣。
可是看到的,卻是那艷子騎在他的腰間,用力抱他的頭,不要說麵目,連材都看不清,隻能看到他個頭不高,似乎還沒有那子高,隻怕青綾也要比他高上一些。
月娘回過頭來,笑道:「二位奴,還不跪下來,向主人叩拜,宣誓效忠?」
前世是被宮妃命人淩辱至死的,對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公主深惡痛絕,現在跟了這麼一個神通廣大的主人,能有淩辱皇妃的機會,自是不肯錯過,早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多讓主人得到一些皇妃、公主的,一邊是借這些優質的鼎爐提高主人的實力,另一麵也要藉此機會,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妃被主人征服後的醜態,當們在主人下婉轉承歡時,可還能保持一貫的冷漠和高傲麼?
青綾二對視一眼,都深屈辱,可是為了自己在世上唯一親人的命,不得不跪下來,向李小民深深下拜,嗚咽泣道:「主人,奴婢願一生一世服侍主人,絕不反叛!若違此誓,人神共棄!」
月娘抱李小民的頭,興地笑道:「是用服侍主人,不要忘了!」
二垂下頭,任由晶瑩的淚水打在地麵上,聲道:「是,我們的子都是主人的,請主人隨意用!」
說完了月娘教給們念的話,二忍不住悲從中來,伏在地上,痛苦嗚咽不止。
月娘興地咯咯笑起來,李小民卻是用力把推到一旁,皺眉道:「月娘,妳做什麼?太過份了吧?」
聽到這微帶一稚氣的悉的聲音,蕭淑妃和青綾都霍然抬起頭,看著站立在黑暗中的材修長的年,都不由麵慘白,驚訝得幾乎暈去。
月娘從他上下來,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用的麵頰磨著他的,可憐地道:「是,主人,人家知道錯了嘛。妳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忽然仰起頭,看向李小民的臉,興地笑道:「可是主人,人家知道這是妳一直以來的心願,對不對?妳和人家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把人家當蕭淑妃娘娘,或是青綾公主,要人家做這樣那樣的作,裝們的樣子來服侍妳,因為妳心裡想著們,是不是?這次雖然是奴婢自作主張,可是真的能得到們,主人應該也很高興吧?」
李小民慌忙彎腰捂住的,製止繼續說,抬頭看著跪在地上麵帶驚訝的二,不由滿臉尷尬,紅得如同一塊大紅布一般。
青綾從地上站起來,清秀的麵龐之上,有憤怒,有驚訝,有不解,有恍然,輕咬櫻,想想李小民不知道這件事,這都是他的鬼奴自作主張,也怪不得他。隻是小民子仙法如此高超,能收伏一個如此厲害的鬼為奴,這等實力,實是超出了的預料。
沉思半晌,青綾輕輕地道:「妳……不是太監嗎?為什麼還會……」
月娘跳起來,握拳,滿腔義憤地道:「喂,不許看不起我的主人!他雖然是太監,可是卻是一個優秀的太監!而且仙法超群,已經練出了小……反正是已經和正常男人沒什麼分別,某些能力還要更強一些!不信的話,妳們自己去他上試驗一次,就知道了!」
聽到這骨的話,還未經人事的青綾得紅暈滿頰,以袖掩麵不語。
蕭淑妃雖然也是愧,可是想到自己的命還在這突然變得陌生的小民子手裡,跪在地上,深深叩拜,聲道:「小民子,就當我求妳,青綾還是子之,求妳放過!至於我,我的子妳要怎麼用都沒關係,隨便妳想怎麼樣……」
說到後來,的聲音已是越來越輕,低垂螓首,赧無地。
聽著含的語聲,李小民不由心中一盪,走過去手扶住的香肩,覺著溫玉就在手中,心中又是一跳,努力保持著平靜,紅著臉將這讓自己一直無比尊敬的貌子扶起來,躬揖道:「娘娘如此說,折殺小人了!小人本是一個奴才,哪敢有這等娘娘玉的念頭……」
月娘卻在他後咯咯一陣笑,掩口笑道:「主人,不要再這樣謙虛了!現在們已經不可能再住在宮中,我們把們帶到宮外去避禍,是救了們的命,們激還來不及,怎敢再象以前那樣對妳?何況出了宮,們就沒有什麼尊貴的份,主人還是以平常心對們為好,免得日後自己苦惱!」
李小民回頭瞪了一眼,想想說得倒也沒錯,一起住在外麵,要是自己還對們這麼多禮數,隻怕自己都要累得不行。
月娘走過來抱住他,廝纏撒一陣,看他不生氣,大著膽子抬起頭看向蕭淑妃,微笑道:「剛才妳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忘了。若有違反,會怎麼樣來著?」
蕭淑妃心頭一凜,想起剛才自己和兒已經在死亡的威脅之下,被著說出:「小子若能得月娘和主人救了命,今生必當以侍奉月孃的主人,做他的奴婢妻妾,並盡一切努力為他生下孩子。若有一人違反誓言,讓我母死後盡皆墮地獄之中,永烈火煎熬,不得超生。並讓我二人的祖先,盡皆不得安穩居於黃泉之下。」
這個時代的人,將立誓當作一件天大的事,全然不如後世之人,把發誓當作家常便飯,說過就忘。蕭淑妃恐懼日後地獄烈火的無盡煎熬,更不忍心讓兒也落得這般命運,並禍延蕭氏、李氏祖先,隻得低頭飲泣,雖然對自己被迫要用這清白子服侍小民子慚無地,卻也忍不住有一含恐懼的興期待,暗暗升起在芳心深。
另一邊,青綾也是臉慘白,看著母親、月娘和小民子,又又怒。可是為了母親的未來,也隻能咬牙忍耐,隻當這一世是一場惡夢罷了!
李小民搖頭苦笑,雖然不知道況,可也能猜出月娘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迫們母。
看看外麵,天快要亮了,月娘忍不住出言催促。李小民回過神來,喚過那兩個材肖似蕭淑妃、青綾的殭人,站在們麵前,暗自念真言,舉手指向們的麵龐,但見金閃過,這兩個人的麵部和骨骼緩緩移,漸漸變了蕭淑妃和青綾和模樣。
青綾忍不住捂住,驚呼一聲,和母親一同驚駭絕地看著自己的替,做夢也想不到小民子竟然有這麼大本領,不由在滿腔憤怒之中,也有一敬畏欽佩,油然升起。
李小民不想拖延時間,讓們盡皆把自己吊上房梁,長舌頭,裝出一副弔死鬼的模樣。這樣看起來,就是蕭淑妃被迫自盡,而的兒也不了這樣強烈的打擊,自己也吊了上去。
不過,青綾的替是把自己吊在青綾臥房裡的,並不在這間房中。免得有人看到二吊在一,心生疑,再對那兩個施刑的太監詳加盤問,問出奇怪的地方。
忙完這些事,天真的快要亮了。李小民看看時間已經趕不及在黑夜中出宮把二送到安全的地方,隻得帶著們,匆匆出門,回到自己在宮中的居所,打算在這裡藏一天,到了晚上,再送們出宮。
月娘留在最後麵,看著三人去得遠了,纔回到房裡,手一指,解除了設在兩個太監上的迷咒,微微一笑,飄然遠去。
那一對太監兄弟,恍然驚醒。太監弟弟正要繼續將白練纏在青綾的脖子上,忽然手中一空,發現白練已經不見,而青綾母,也不在眼前。
他低呼一聲,忽然聽到後哥哥也在驚呼,抬頭一看,卻見蕭淑妃的子,高高地吊在房樑上,正在輕輕搖擺。麵青白,舌頭得老長,顯然已經是氣絕多時了。
二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太監哥哥先回過神來,跑出去看,鑽進了青綾的房間,又是低呼一聲,迅速退了出來,跑回蕭淑妃的屋子,拉住弟弟,趴在他耳邊輕道:「青綾公主也自盡了!」
太監弟弟大驚,也飛跑去看了,不一會失魂落魄般地走回來,看著哥哥,二人相對無言,不知道自己這一夜,是不是做了一個稀奇古怪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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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民子空的屋子裡麵,看著麵前俊秀至極的小太監,蕭淑妃和青綾都倍尷尬,低下頭,慢慢品著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救了自己的命、又收了自己母為妻妾的小太監。
李小民也覺得尷尬,看著兩個一般清秀可人的,暗自吞了一口口水,乾笑道:「累了一夜,妳們都睏倦了吧?我這裡有張床,妳們先睡會兒,我去些東西來吃。」
他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卻也不敢走遠,在路上逮住一個過路的小太監,要他去膳房傳話,弄些好吃的東西來給自己補補子。
那太監見是李公公吩咐,不敢怠慢,慌忙深揖應承,一溜煙地向膳房的方向跑去了。
房中留下蕭淑妃母二人,相視長嘆,都是慚至極,卻也無法,隻能咬牙忍耐這不可逃避的命運。
鬧了一整夜,如今鬆馳下來,隻覺渾無力,睏倦至極。二雖是害,可是也不得不上床休息,蓋上一床錦被,想起這是小民子的床鋪,更是慚。母倆相擁而泣,哭著進了夢鄉。
不一會,膳房的幹部們便親自送飯上門,來討李公公的喜歡。李小民誇獎了幾句,拿些賞錢,打發他們走了。
回到屋裡,李小民本想們起床吃飯的,一看二已經睡,那般人春睡圖,看得李小民幾乎鼻湧出。
為防止自己變禽,李小民慌忙退出臥室,捂著狂跳的心臟,走到外間餐桌上,發狠吃起膳房新做的大餐來。卻一不小心,把燙傷了,弄得上起了一個大燎泡。
膳房做的食越來越好吃,李小民正吃得開心,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喧嘩之聲傳來。
李小民跑出去看,逮住幾個在街上頭接耳的太監宮一問,這才知道,昨天夜裡的事,已經嚷嚷了。道是那位東穎子仙長帶著雲妃娘娘去了宮外的道觀,今天天還沒亮,城防軍巡邏到道觀,發出那裡門戶大開,進去一看,卻見滿地首狼籍,東穎子仙師和雲妃娘娘不知去向,隻在殿中遍佈殘肢,多半便是已經遭了毒手。因此滿宮議論紛紛,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暗殺皇上請來的法師和皇妃。
這事李小民比別人清楚,東穎子固然是渾被切碎無數小塊,而雲妃也被他用梁換柱之計,把一個已經在先前的戰鬥中被鬼衛切碎的殭令鬼衛切得更碎,再把雲妃的服切碎扔在上,看起來就象雲妃被殺了一樣。
昨天夜裡出的賜死一案,以及今天早上發現的碎案,讓滿宮震不止。便是城中百姓,也聽到了一點風聲,互相打聽,這件事引起的餘波,許久都未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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