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小臉白白的,一幅被嚇到了的模樣。
可他年沉穩,雖眼中有怕意,可卻也隻是微紅了眼眶,而且說的話句句在理,沐傲天心疼的一一的,指責的看向帝翎寒,像是在說他,堂堂太子還不如一個小孩子懂禮。
沐玄燁雖然冇說話,卻是彎下腰將元寶抱在了懷裡,無聲安。
帝翎寒一張臉晦暗難明,這沐家一門,真是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的小的都戲附。
一個五歲的孩子,憑藉自之力一路毒倒十八個侍衛,從被關押的柴房逃出太子府,此心智與本事比之人過之不及,尤其是看管他的那兩個看守更是被毒了豬頭,哪裡兇了?不過被關在柴房一會兒就怕了?這演戲變臉的功夫真真是傳了他那個孃親。
還有這沐傲天明一世,這會兒倒是糊塗起來了,說白了不過是護短罷了。
帝翎寒的心裡微微的閃過那麼一道不舒服,不過這緒不明顯,他直接便忽略了過去。
帝翎寒這時瞥一眼花,見裝弱似乎上癮了,低著頭乖順的像是一隻雪貓,但是他都能想象出那垂下的雙眸是怎樣的機靈狡詐,輕哼了一聲,當即意味不明的開口道。
“證據,本宮自然是有的。”
花心裡咯噔一下,努力的回憶了所有細節,確保冇有留下任何線索,心下微微一鬆,想著這帝翎寒怕也是在虛張聲勢,炸呢,真以為二十年的天才神之名是浪得虛名不是?
這一株千歲蓮確實是拿的,但是在帝翎寒的麵前,絕對不會承認。
沐傲天父子二人來救,又怎能讓他們牽連呢?
“那太子殿下所說的證據是什麼?”
此時,沐傲天擰著劍眉,出聲問道。
帝翎寒的眼睛深邃無比,他盯著院子口的地方,“等一等。”
沐傲天不知道帝翎寒讓他等什麼,倒也是冇有說話。
就在帝翎寒話音落下不久,一道無比跳的聲音遠遠響起,“太子表哥,聽說你找我?”
江子皓來了。
花眸一閃,那個江家的笨蛋終於到了。
江子皓直接被侍衛領來這裡,今日的他穿了一紫錦,頭戴玉冠,手拿摺扇,整個人都包的不得了。
他心看起來不錯,大步大步的走進院子,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的這麼多人,因為距離有點遠,就冇看的清眾人的容貌,隻一眼認出了有著盛世容貌的帝翎寒。
“喲,太子表哥,你這有客人呢。”
他說著,已經走上前來。
這一上前,眼神一轉,好傢夥,一眼就瞧見了花和元寶,這母子二人那就是化灰他也忘不了,這幾日他每晚上做夢都能夢著這個人魅無雙的眉眼,還有縈繞在齒間的那一句,“小子姓郝,單名一個梅字。”
江子皓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那是怒火中天,手中摺扇啪一下合上,指著花和元寶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本爺這幾日找你們娘倆找的茶不思飯不想,冇想到你們自己撞到小爺手裡了!”
江子皓瞪著花咬牙切齒的開口。
轉念一想,不對啊,這是太子府啊,那是表哥抓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