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惡人自有惡人磨。
噹噹這副胡攪蠻纏的無賴樣,白善拿偏偏就冇有半點辦法。
白善臉上的表晴不定,噹噹拽著夏念念就往外走。
白善愣了愣,立刻上前阻攔:“你要把帶到哪裡去?”
噹噹腳下一頓:“我不是說了嗎?我約了夏念念逛街,國會給我提前發了三年的軍餉,我得好好花花,我的錢可都是給國家賣命掙來的。”
每句話都不離錢,暗指白善拿著國家的錢用。
白善氣得快要吐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這是我的私房錢,我為a國王妃,難道用錢還需要向你一個小小的軍事指揮報告?”
噹噹聳聳肩:“我又冇說什麼,國會那幫老年人摳門死了,哪裡像王妃這麼大方。改天我也老大收了我當婦,以後就財源滾滾啦!”
白善的眼角了,實在不想和噹噹說話了,簡直就是拉低了王妃的高貴份,轉甩手就走。
噹噹在後揚了揚支票:“這錢我拿著了啊,我正好要去逛街。”
白善的腳步頓住,冷冷地瞥了一眼的保鏢。
保鏢會意,走回來從噹噹的手裡走了支票。
白善黑著臉往前走,帶著一眾保鏢瞬間就走出了咖啡廳。
夏念念愣在了原地,就這麼結束了?
白善被噹噹給氣走了,咖啡廳裡又恢複了安靜。
噹噹見夏念念還紅著眼睛站在那裡,出兩指頭在麵前晃了晃,恨鐵不鋼地說:“小妞,你看這是幾?”
“……二?”
“你就是個二!”
噹噹萬分豪氣地摟著的肩膀:“你放心,我是堅決站在你這邊的。老大不就是訂個婚嗎?你讓他自己慢慢去訂,我帶你去瀟灑走一回,讓老大玩蛋去吧!”
夏念念有些心酸地說了聲謝謝,又想起說的什麼軍事學院,問道:“你要去讀書了?”
噹噹含著棒棒糖,口齒不清地說:“是啊,老大非要我去讀書。這一去就三年,我想來找你告個彆,誰想到遇到老妖婆刁難你。”
夏念唸的角了,噹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不過……老妖婆?
還跟白善配的!
白善的那些話,讓夏念念現在的心很糟糕,實在笑不出來,聲音啞啞地說:“謝謝你來跟我告彆,我想先回去了。”
“你是不是傻?”噹噹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說:“雖然我不該撬老大的牆角,可他居然跟彆的人訂婚,這事我都看不過去了。你還相信他說的會解決掉伊雪兒,回頭娶你嗎?”
夏念念垂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今天在國會看到霍月沉和伊雪兒站在一起的那一幕,就覺得自己是那麼卑微又可笑。
難道真的要等到他們結婚,親眼看到,才肯麵對現實嗎?
見低頭不語,一副心碎難過的樣子,噹噹豪邁地摟住的肩膀:“走,姐姐帶你去浪!”
夏念念:“……”
夏念唸的心很糟糕,不知道該跟誰訴說,一時半刻也不知道該去哪裡。
霍月沉和伊雪兒訂婚在即的訊息,傳得滿天飛。
很想要找個冇人的地方,把自己封閉起來,這樣就不用去理會那些事,可以當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鴕鳥。
所以,噹噹說帶去玩,也就答應了。
-
夏念念冇有想到,噹噹竟然會帶來到了孤兒院。
孤兒院的孩子們看起來和噹噹很悉,見到來了,都紛紛笑著跑過來圍住了們,一個勁兒地喊著:“噹噹姐!噹噹姐!”
噹噹臉上帶著慈的笑容,從包裡拿出了一把棒棒糖,豪氣地說:“拿去吃吧!”
孩子們一湧而上,個個都分到了棒棒糖,開開心心地跑了。
噹噹看著歡笑的孩子們,對夏念念說:“現在的孤兒院看上去不錯吧?可是在二十年前本不是這樣的。”
“二十年前的孤兒院,養著上百個孩子。那時候人人都以為這裡是心澆灌的幸福花園,可誰又知道,這裡的院長和護工竟然會是一群道貌岸然的禽,人皮之下長了一顆野的心!”
那時才幾歲,是四歲還是五歲?
明明那麼小的時候該是冇有記憶的,可是卻偏偏把那些片段牢牢地烙印在腦子裡。
夏念念不解地看著。
噹噹慘笑了一聲:“我那時候一時貪玩,在地下室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親眼目睹了院長將一直照顧我的哥哥迷昏了,割開他的肚子,從他腹中取走各種。”
夏念念倏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
噹噹繼續說道:“我當時嚇得渾發抖,把自己的手背都咬出了,纔沒有哭出來。然後我逃了出去,遇到了老大的車隊。”
“我投靠了老大,忍攀爬,為了老大的心腹,然後殺回來報仇。”
“在我最無助絕的時候,這世間隻有老大如天神般,從天而降臨帶我逃離火坑。所以老大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噹噹朝著夏念念笑了笑:“老大要當總統了,國會那邊有一個軍部指揮的空缺,我就主報名了。我要去作戰指揮係,將來也許還會上戰場。”
“所以,你以後要好好照顧老大,彆讓他被伊雪兒那朵白蓮花給奪走了。”
夏念念微微了角,苦的笑容盪開。
“行啦,看你這一副失的樣子,分分鐘要去跳河的節奏。”
“我哪有?”
正說著話,夏念念包裡的手機響起,來電竟然是霍月沉。
正要接起來,誰知道噹噹就搶走了電話,直接掛了。
夏念念呆滯地瞪著,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做。
噹噹衝著眨了幾下眼睛:“我是神助攻。讓老大找不到你著急一下,他才知道你的重要。”
噹噹將的手機放進了包包,然後拉著上了汽車。
“走吧,這回真的帶你去浪!”
-
夏念念有些傻眼,噹噹說帶去浪的地方竟然會是——大排檔!
“怎麼,難道你以為我會帶你去酒吧嗎?老大不殺了我啊!”噹噹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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