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雖然說不會對你做什麼,可是卻也冇有允許你背對著朕。”謝無逸語氣裡麵帶上了幾分霸道,將謝長夜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謝長夜心頭髮窘:“皇兄,臣弟不習慣被人抱著睡。”
“那就從現在開始習慣。”謝無逸抬手一揮,熄滅了燈燭,然後又替謝長夜扯了扯被子。
整個人都被謝無逸抱在懷中,謝長夜忍不住心跳加速,過了一會兒,見謝無逸的確冇有了其他的作,謝長夜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幸好束束得的,就算真的抱在一起睡,應該也不會發現什麼。
謝無逸的懷裡麵著好聞的龍涎香氣息,而且也更加的暖和。漸漸的,謝長夜開始放鬆,眼皮也越來越沉,慢慢睡了過去。
聽到懷中人均勻的呼吸,原本閉著眼睛的謝無逸,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視窗進來的淡淡月下,謝長夜睡得十分安靜,白皙的側臉是平日裡麵見的和。
輕輕手了,謝無逸忍不住勾起角。
什麼時候,謝長夜能夠親口告訴自己,兒家的份,然後再在自己懷裡麵睡的一派安穩就好了。
不對……謝無逸在心裡麵搖了搖頭。
如果謝長夜真的對他坦白了份,那個時候,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人睡過去。
將人往懷中又摟了摟,到謝長夜平坦的膛,謝無逸愣了一下,手了,隔著中,果然到了裹的的束。
謝無逸皺起眉頭,連睡覺都不肯放鬆,束的這般,該多難。
又看了看謝長夜,確定真的睡了,謝無逸這才手悄悄的探進了謝長夜的服裡麵,到了束的結,慢慢解開。
束鬆開,睡夢之中,謝長夜也彷彿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嚶嚀了一聲,然後又沉沉的睡去。
謝無逸笑了笑,這才抱著懷中人,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因為要上早朝,謝無逸習慣醒的很早。
醒來之後見到謝長夜還在睡,謝無逸又悄悄的替謝長夜繫好了束,然後才起床更洗漱,去了早朝。
也許是因為之前一直在擔心份被揭穿,所以前些日子謝長夜睡的都不是很安穩。而現在最大的危險躺在自己邊時,謝長夜突然有一種無所謂的覺,這一覺反而睡得格外的沉。
等到醒來時,已經快到了晌午時分,謝無逸也早已經離開了。
磨磨蹭蹭起床,覺自己的束似乎比平日裡麵要鬆了些,謝長夜也冇有太在意,隻當是睡覺的時候掙鬆了。
重新束好,更洗漱後,又磨磨蹭蹭的吃了個早飯。
經過一晚,脖子上麵的藥效早就已經退了,雖然紅疹已經消了不,再不像昨日那般駭人,不過自然還是要繼續塗藥的。
謝長夜原本打算自己來,可是剛拿出藥膏,謝無逸就回來了。
“朕替你塗。”接過謝長夜手中的藥膏,謝無逸示意謝長夜在一旁的桌邊坐下。
“好。”謝長夜也冇什麼好扭的,畢竟脖子後麵自己想要上藥的話的確不太方便。
如果找林舟過來,按照謝無逸這醋罈子的格,隻怕又要一陣哄。
房間之中,謝無逸開始仔細的替謝長夜上藥。
而房間外麵,原本打算過來詢問一下謝長夜是否要上藥的林舟,隻能停下了腳步,最後,轉離開。
“皇兄,莫澤那邊最近有什麼靜嗎?”謝長夜仰著脖子問道。
“怎麼,現在開始擔心,你誆了他,他找你麻煩了?”謝無逸笑著開口。
“臣弟纔不擔心呢。”謝長夜聳了聳肩膀,笑著開口,“反正有皇兄你在,皇兄是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謝無逸上完了藥,收好藥膏,輕輕敲了一下謝長夜的腦袋,“現在知道朕對你好了?”
“知道知道。”謝長夜抬手了腦袋,“皇兄對臣弟最好了。”
謝無逸目含笑,“既然知道朕對你好,你是不是也應該投桃報李,好好的報答一下朕?”
謝長夜隨意的接了一句,“皇兄想要臣弟怎麼報答?”
說完之後,卻看到了謝無逸目灼灼。
謝長夜心頭忍不住咯噔了一聲,有一種不好的預。
謝無逸對著外麵喚了一聲隋風,很快,隋風就拿著一個大木盒子走了進來。
放下木盒子,隋風又目不斜視的快步走了出去,出房間之時,甚至還頗為心的關上了房門。
謝無逸眼神示意了一下木盒,“這是朕送給你的禮,打開看看。”
謝長夜疑的皺了皺眉,打開了桌子上麵的木盒,整個人一愣。
木盒裡麵,放著的是一套水藍的織錦長,謝無逸竟然真的送了自己一裝!
“皇兄,這……”
“這是你投桃報李的機會,換上給朕看看。”
“皇兄,這不太好吧,臣弟是男子,怎麼能穿裝呢。”謝長夜臉難看。
謝無逸不是口口聲聲說他喜歡的是男人嗎,現在怎麼突然又讓自己換上裝,這算是個什麼怪癖!
“又不是讓你穿出去,不過是穿著給朕看看罷了。”謝無逸挑眉,“怎麼,沈池淵看的,朕就看不得?”
謝長夜角又是一,“皇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稚,之前的事,臣弟本就是被彆人給算計了。”
“朕不管,反正這也已經送來了,若是你不換的話……”謝無逸故意了一下,拉長了聲音,“朕就親自手替你換。”
謝長夜:“……”
瘋了瘋了,簡直就是瘋了!
“皇兄,真的不能商量一下嗎?”
“不能。”謝無逸斬釘截鐵的開口。
說完,目打量了一下謝長夜,“你要是真的不願意的話,朕可就要親自手了。”
“彆。”謝長夜角搐,“臣弟換就是了。”
拿著木盒,走到了屏風後麵,謝長夜這才發現,裡麵不僅有外,竟然還有子的裡。
猶豫了一下,最後咬牙了外袍,套上了,對於裡,自然是冇有換的。
換好之後,又在屏風後麵磨蹭了一下,做足了心理建設,謝長夜這才走了出來。
“皇兄,臣弟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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