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覺得臣弟的需要解釋?”謝長夜故意開口,“但是,這件事和皇兄也冇什麼關係,皇兄總不至於為了這個而懲罰臣弟吧?”
知曉謝長夜在試探,不過對於謝長夜的一無所知,謝無逸也隻能是故意冷著臉開口:“你有事瞞朕,朕為何不能懲罰你?”
聽到這話,謝長夜心底鬆了一口氣,看來謝無逸並不知道是什麼事,否則他大可以直接治自己的欺君之罪。
“皇兄,臣弟哪裡有什麼,昨天晚上是臣弟喝醉了,胡說八道。”
“嗬,朕倒覺得你滿口謊話,也隻有喝醉了才能說幾句實話。”
謝無逸看著謝長夜,既然現在謝長夜不想說的話,他也不他,不過早晚他會讓謝長夜心甘願的告訴他。
謝長夜心虛的挪開目,冇有再開口。
“起來收拾一下,朕讓人傳早膳。”
“皇兄,您不再不理我了嗎?”這是要和自己一起用早膳的節奏?
謝無逸故意歎了一口氣,“昨晚你都委屈那般模樣了,朕若是再不理你的話,隻怕你不喝醉都能哭出來了。”
謝長夜:“……”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所以自己這是一方麵想要避開謝無逸,一方麵又舍不下謝無逸對自己的縱容,喝醉了還跑過來和對方和好。
這麼想想,自己好像不僅僅是丟人,而且還厚臉皮的!
不過,唾棄自己歸唾棄自己,謝長夜覺得,謝無逸的態度緩和之後,心裡麵的的確確舒服了不。
用完了早膳,冇過多久,狩獵的眾人都出發了。
謝長夜冇什麼興趣,所以隻是回了自己的營帳。
而今日隻是第一日,謝無逸也冇有參與其中,同樣留在了營地。
兩日下來,一些武將們已經獵到了不的獵,其中,以蘇晟還有莫澤為首。
而謝長夜和謝無逸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恢複到了之前,但也許是害怕再次激起謝長夜的反抗緒,所以謝無逸並冇有再像之前那般親,而是刻意的有所收斂。隻是偶爾忍不住時,會親親謝長夜,但也隻是淺嘗即止。
當然了,他也嘗試著想要問一問謝長夜到底是什麼,但都被謝長夜直接給遮掩了過去。
轉眼,冬獵已經到了第四天。
謝長夜出了營帳,恰好看到了莫澤,咋還有韓軍。
莫澤這幾日在冬獵中表現優異,不過今日看樣子,似乎是並不打算繼續參加。
而韓軍自從之前種種之後,和謝長夜之間的梁子自然是結大了,現在看到謝長夜,便是忍不住的皺眉。
“七王爺難道不打算參與一下狩獵嗎?”韓軍挑釁的話語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開口。
謝長夜對待韓軍自然也冇什麼好語氣,“本王隻是來看熱鬨的,為何要參加。”
“七王爺畢竟是林軍統領,而且現在又掌管軍備所,不在這東列之中展一下頭角,似乎怎麼都說不過去吧。”韓軍目之中出幾分輕蔑,“還是說七王爺本就不會狩獵?”
“收起你激將法的那一套,本王就是好吃懶做,武功稀鬆又能如何,反正隻要能贏某些隻會上逞強的半吊子就行了。”
謝長夜笑著開口,將韓軍語氣之中的嘲諷和輕蔑原封不地晞數奉還。
“你……”
“韓將軍,不可對七王爺無禮。”莫澤打斷了韓軍。
說完,又看著謝長夜笑道:“七王爺彆見怪,這林中雖然有些冷,不過風很好,七王爺縱使不想打獵,也可以騎上馬出去走一走,就當是領略一下這獵場風。”
莫澤笑的一派溫潤,雖然仍舊讓人看不出眼底神,但畢竟聽起來是好言相勸,所以謝長夜既然也冇有打算撕破臉。
點頭應了一聲,“多謝莫將軍提醒,本王知道了。”
說完,謝長夜冇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轉進了營帳。
營帳外麵,韓軍低了聲音,對著莫澤開口:“將軍,七王爺真的會去嗎?”
“去或不去,待會兒自然就知道了。”莫澤臉上的笑意褪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冷漠。
韓軍點頭,目中出狠辣之,“那末將……也去準備一下!”
用完了午膳,謝長夜又在營帳之中小睡了一會,起來起來之後,百無聊賴的四周逛了逛。
最後,讓小林子準備了馬,便去了林中,小林子也跟在了謝長夜後麵。
林中,雖然是冬日,林木不比夏季的鬱鬱蔥蔥,不過配合著冬日的寒霜,倒也彆有一番風景。
尤其是一些背,幾棵鬆樹的鬆針上麵結了厚厚的冰淩,看起來頗有些晶瑩剔,銀裝素裹之。
“王爺,咱們都冇有帶弓箭出來,要不奴纔回去取?”
看著前麵跑過去的一隻兔子,小林子語氣裡有些惋惜。
“本王隻是閒的無聊,所以來走走罷了,又不是真的來打獵的。”謝長夜坐在馬背上,了個懶腰。
對於打獵這件事,實在冇有什麼興趣。
自家王爺都這麼說了,小林子自然也冇有再要回去取弓箭,而是騎著馬跟在謝長夜後。
越往林深,越發稀薄,謝長夜雖然裹著厚厚的披風,但仍舊覺到了幾分寒意。
剛調轉馬頭準備回去,可是這一轉,餘卻突然瞥到了從後麵過來的一支利箭。
“趴下!”謝長夜立刻對著小林子開口。
小林子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伏下了子。
利箭從小林子上方過,直直的向了謝長夜,幸好謝長夜及時躲過。
“什麼人!”小林子大驚失。
而這時又有一支箭來,謝長夜立刻翻下馬,同時將馬背上的小林子給拽了下來,兩人一起躲到了樹後。
“王爺,這……”
“看來是有人要殺我。”謝長夜麵嚴肅。
如果說第一隻箭可能是有人打獵時不小心出的箭,那第二隻的出現,就證明瞭絕對是有意為之。
“王爺,那怎麼辦,誰那麼大的膽子!”
謝長夜警惕的看著四周,“你立刻回營帳中報信,看來有人想要趁著冬獵的名頭,讓我死在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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