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最討厭你了!”謝長夜氣鼓鼓的開口。
一雙桃花眼難得瞪得圓溜溜的,仰頭看著謝無逸,整個人說不出的可。
謝無逸手了謝長夜的臉頰,“說實話,你到底喜不喜歡朕?”
“不喜歡。”謝長夜哼了一聲,“你要砍我腦袋,我為什麼要喜歡砍我腦袋的人。”
“胡說八道,朕什麼時候說過要砍你腦袋了!”謝無逸抬手輕敲了一下謝長夜的額頭。
砍他的腦袋,自己怎麼可能捨得。
“就是要看我的腦袋,你現在不砍,以後也會砍的。”謝長夜有些站不穩,手揪住了謝無逸的袖,“我就想好好活著,你不要砍我腦袋。”
說著,聲音裡麵還帶上了幾分哭腔。
謝無逸心頭又無奈又好笑,手將人抱在懷裡麵,輕輕拍著後背,哄著開口:“朕不會砍你腦袋的。”
謝長夜這是什麼病,為何會這麼堅定的覺得自己要砍他的腦袋。難道在他的心裡麵,自己就是一個隨時隨地會砍他腦袋的暴君嗎?
“騙子,騙子!”謝長夜整個人都靠在了謝無逸懷裡麵,“你之前還說會對我好,現在還不是不理我了。”
“那是因為你說你不喜歡朕。”
這幾天下來,他心裡麵百抓撓心一般,隻能不停地批閱奏摺理政務,麻痹自己。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謝長夜的訊息。
可是他清楚這幾天的日子,對於他來說有多難熬。唯一讓他堅持的,是不想再去打擾謝長夜,更加招致他的厭惡。
“謝長夜,你心裡麵是不是也有些喜歡朕?”
看著懷中醉得糊裡糊塗的人,謝無逸心頭帶上了幾分期待。
也許謝長夜之前說的不喜歡隻是假話,其實在他的心裡麵,也還是有自己的。
謝長夜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幾乎把整個的重量都在了謝無逸的上。
“不行,我不能喜歡你,會被砍腦袋的。”
怎麼又是砍腦袋?謝無逸皺眉。
“謝長夜,你聽好了,朕不會砍你腦袋的。”
“會的,你會的。”謝長夜昂著頭看著謝無逸,突然笑了一聲,“其實我有一個大,冇有告訴你,但是我不能跟你說,這輩子都不能跟你說。”
“?”謝無逸挑眉,“什麼?”
“不能說。”謝長夜搖著頭,隻是衝謝無逸笑著。
謝無逸勾了勾角,微微俯下子湊到謝長夜的耳邊開口:“你悄悄說,朕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朕跟你保證。”
“真的嗎?”謝長夜側過頭看著謝無逸,目已經開始呆滯。
“真的。”謝無逸語氣中帶著幾分哄騙的意味。
謝長夜歪著頭想了想,“好吧,那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能夠跟彆人說。”
說著,謝長夜湊到了謝無逸耳邊,剛準備開口,這是營帳外麵,隋風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
“皇上,醒酒湯已經準備好了。”
一句話,剛好打斷了謝長夜。
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還有自家皇上投過來的不善的目。
隋風心頭一,連忙又退了出去。
“屬下該死,皇上,您繼續。”
而等到隋風出了營帳,謝無逸再次看向謝長夜時,才發現謝長夜已經睡著了。
至於剛纔的那個,被隋風這麼一打岔,自然也是聽不著了。
無奈的將人抱到了床榻上,又吩咐隋風拿著醒酒湯進來,喂謝長夜喝下醒酒湯後,謝無逸替人蓋好了被子。
繼續坐在一旁的桌邊,開始看奏摺,目不時地打量一下謝長夜,整個人的心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
就算謝長夜剛纔還冇是冇有說出喜歡自己,而且還有一個似乎了不得的。
不過,可以確認的是,在謝長夜的心裡麵,他也並非一點和分量都冇有。否則,謝長夜也不會因為自己的疏遠而覺得難。
確定了這一點,謝無逸這幾日下來心裡麵的霾幾乎是一掃而空,整個人心都覺得舒暢起來。
而醉得厲害的謝長夜對這些自然一無所知,直到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在謝無逸的營帳之中時,嚇了一大跳。
“醒了?”謝無逸早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一旁的桌邊喝茶。
謝長夜呆愣愣的點了點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下心頭的驚駭,過了好一會兒,才起下床,尷尬的開口道:“皇兄,我為什麼會在您的營帳?”
“這就要問你了。”謝無逸挑了挑眉,“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非要跑到朕的營帳中,抱著朕就不撒手。”
謝長夜:“……”真的假的?
“皇兄,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朕何必要和你開玩笑。”謝無逸放下手中的茶杯,歎了口氣,“當時你抱著朕,委屈的都哭出來了,說是朕不理你,你特彆難過,而且說到生氣時,還對朕……手腳。”
揪著他的服,是手,踩了他一腳,是腳。
所以,他可未曾撒謊。
作為喝完酒就斷片人士,謝長夜對於昨天晚上的事已經完全不記得了。隻是在心裡麵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喝酒,喝酒也就罷了,還跑到謝無逸麵前來發酒瘋。
“皇兄,實在抱歉,臣弟知錯了。臣弟喝醉了,說的都是醉話,皇兄您千萬彆當真。”
謝長夜一邊開口,一邊打量了一下自己上的服,幸好服都還穿的好好的。
“不是都說酒後吐真言嗎。”謝無逸打量著謝長夜,“你不希朕不理你,也沒關係,反正,昨晚你已經哄得朕答應與你和好了。”
謝長夜角搐,“我昨晚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哄謝無逸和自己和好?簡直就是瘋了!
“基本上你都說了。”謝無逸頓了一下,眸之中極快的劃過一抹,“包括你那個大。”
大……
謝長夜臉刷的一下就白了,難道是指自己的子份?老天爺,不會吧!難道喝醉了真的自了馬甲?
“皇兄,您說什麼大,臣弟怎麼聽不明白。”謝長夜扯出一點兒笑意,看著謝無逸。
不能慌,也許謝無逸本就是在詐。
“還不說實話嗎?”謝無逸臉故意嚴肅了幾分,“你昨天晚上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朕這是在給你開口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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