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悠愕然。
他每年清明節還有忌日都來拜祭的父母,這算什麽?
父親可是被龍家人害死的,龍懷亦到墓前隻會讓父母不得安寧。
龍懷亦定定的看著,看著一臉不悅,他心裏反而舒坦多了。
至的緒在因為他變化,而不是一貫的平靜冷漠。
“你不該在這裏出現,我爸媽是一點都不會想看到你的。”夏清悠冷冷的說道。
“這可不一定,我來拜祭他們的次數可是比你要多得多,他們早就已經接我作為婿的份了。”龍懷亦的嗓音帶著一得意,一副篤定的語氣。
婿份?
他的臉皮真是厚到刀都穿不。
夏清悠氣怒的瞪著他,“龍懷亦,你總這麽死纏爛打就不累嗎?你不累我都覺得煩了。”
“你要是回到我邊來,我就不用死纏爛打了。”
“??????”
“夏清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浪費時間,明明你已經知道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結局,為什麽一定要三番五次的拒絕我?”龍懷亦哀怨的看著,“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能回到我邊?”
夏清悠深吸了口氣,不想再聽他說過不止一次的話,“我說過我們不會再有可能在一起,同樣的答案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說。”
真的很厭煩屢次麵對他們能不能在一起這個問題。
“你還能找到比我還要對你好的男人嗎?”龍懷亦不悅的看著,“夏清悠,你要是能找到一個比我還要對你好的男人,我願意放手。”
“??????”
他對一點都不好。
夏清悠戲謔的笑了笑,臉恢複了平靜,淡漠的看著龍懷亦自信的臉,心口有些發冷。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篤定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沉默了好一會,夏清悠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我要和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本沒有你放手這一說。”
“誰說我們沒有關係了?你一天做過我的人,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龍懷亦的語氣堅定。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趕走,別吵著我爸媽。”夏清悠冷冷的看著龍懷亦,不耐煩的趕人。
龍懷亦一臉氣急敗壞,“我就不走,你爸媽我也有份的。”
他在墓地前的青石板上坐下,一副打死都不走的架勢。
夏清悠氣怒的瞪著他,他總是把他自己的意念強加在上,本就不會設地的為想想。
說白了他是自私。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在安靜的墓地裏顯得特別詭異。
“文思雨?”龍懷亦接起了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頓時沉下來。
文思雨竟然還敢聯係他,是想死得快一些嗎?
聽到“文思雨”三個字,夏清悠冷冷的勾了勾,越發嫌惡龍懷亦。
文山掩埋的被曝,極有可能是文思雨向記者了消息。
知道文山喜歡媽媽的人不多,隻有和龍懷亦,還有林慧芬,除了他們三人,文思雨也有可能知道文山的。
文思雨第一次和見麵就把當了仇敵,想來文思雨是早就知道了什麽。
不知天高地厚,不擇手段敢算計和文山的人最有可能就是文思雨。
“我不在桐城,有事你直接在電話裏說。”
龍懷亦願意和文思雨聯係,有沒有可能這次關於和文山的新聞其實是他設的一個局?
先是故意設下陷阱,然後再假惺惺的幫忙,說不定龍懷亦就是這樣的策略。
夏清悠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人心有的時候很可怕,和龍懷亦五年多沒有接過,興許他早就不是過去的龍懷亦了。
夏清悠,人心易變,你都已經認定他對你隻是求而不得的執念,又怎麽還能傻乎乎的認為他還像過去那樣心善?
夏清悠深吸一口氣,轉朝山下走。
趕不走龍懷亦,隻能暫時躲開他。
“你去哪裏?”龍懷亦見離開,趕忙起跟上。
“我去哪裏不需要向你報備,你別再跟著我。”夏清悠腳步不停,冷漠的嗓音飄進空氣裏。
“你都沒和你爸媽說說話,你來了等於沒來。”龍懷亦跟在後。
夏清悠頓住腳步,轉過頭涼涼的掃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還在通話的手機,角的笑意變得諷刺。
龍懷亦這才注意到沒有掛斷電話,立即抬手掛斷。
夏清悠收回視線,一雙眼睛專心看著腳下,快步朝山下走去。
龍懷亦在後亦步亦趨的跟著,心裏把打斷他和夏清悠談話的文思雨罵了好幾遍。
文思雨蹦躂不了兩天了,回頭他絕對會好好收拾。
夏清悠一路都沒有再和龍懷亦說半個字,到了山腳下,任由保鏢把龍懷亦和自己隔開。
龍懷亦不悅的看著兩個高大保鏢麵前橫在他麵前的手臂,冷聲朝夏清悠命令道:“夏清悠,讓他們走開!”
夏清悠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聲音涼薄:“你憑什麽命令我?
他做不到不來糾纏,隻能用自己的方式阻攔他的糾纏。
“??????”龍懷亦氣結。
“你不要總不把我的話當真,我現在是連看你一眼都覺得厭煩,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像你這種份尊貴的大爺更該珍惜你自己那張臉才是。”
龍懷亦被的冷漠刺激到,隻覺得變了他不認識的陌生人。
夏清悠冷冷的看著他鐵青的臉,一字一字的說道:“以後別再來找我,不然我不敢保證不會讓你難堪。”
“你??????”龍懷亦瞪著,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如果是五年前的你或許會打我,可惜現在的你已經了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我最討厭這種人,拜托你別再到我麵前讓我嫌惡了。”夏清悠嘲弄的冷笑了聲,無懼的對上他的冰冷的視線,“現在的我想必也不是你喜歡的樣子,你又何必要讓我和你相看兩生厭呢?”
“??????”龍懷亦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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