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打開常家的門,臉沉地看向站在十米開外的龍組的人。
“龍野,你的異能不過五級后期,居然敢對我們手。”男人聲如寒冰,“蘇棉在哪里?”
七氣憤地將常念押出來,手上的異能化為水刃,割破常念的脖子,留下一道痕。
“野哥,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思思和蘇棉呢?”常念臉發白,悲憤地問道。
“,我們無意與你為敵,只是希請出手一次,不得已出此下策,放心,我們不會傷害蘇棉的。”龍野看向常念說道,“對不起,常思暫時無法回來,跟蘇棉在一起。”
“這事是你的意思還是華夏基地的意思?”寒生眼底閃過一冰藍之,一瞬間常家的白小房子,包括整條街道都猶如被冰凍一般,溫度急速下降,龍組的人瞳孔一,猛然發現自己無法彈,腳底已經被凍結住了。
整條街都被凍住了。
“好強的冰系異能。”龍野大吼一聲,震碎腳下的寒冰,目一冷,說道,“寒生,就算你殺了我們也于事無補,我說了,我們只是想請你出手一次。”
“殺六級元素?”慕歸溫和的表凝重起來。
“是七級元素。”龍野一字一頓地說道。
眾人倒吸一口氣,常念已經呆若木,常家父母是普通人,此刻已經嚇得昏過去。七級元素?怎麼會這麼快就出現七級元素?
“你們好毒的手段,抓蘇棉迫我們老大,再我們去殺七級元素,這不是我們去死嗎?那可是七級元素。”七險些把牙咬碎,這些人渣。
越級殺七級元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慕歸臉劇變,一把拉住寒生,搖頭說道:“不可,這是以卵擊石,他們未必真的敢傷害蘇棉。”
寒生冷笑了一聲,角揚起一腥笑容:“殺了你們,斷你華夏基石,我再去殺七級元素。”
男人話音未落,眼底冰意大盛,離得最近的四級異能者驚恐地發現自己全的異能都被凍結住,幾個呼吸之間,脖子以下就全然沒有知覺了,瞬間就了一尊冰柱子,無聲無息地死去。
“蘇棉已經被我們送到了七級元素的地盤,你每浪費一秒,就多一分危險。我們這些人都是助你殺七級元素的。”龍野眼底閃過一的驚駭,六級異能者強悍如斯?冰系異能竟然如此強大,毫不比他的火焰金屬異能差。
“你說什麼?”慕歸和七臉驟變,口而出,而寒生臉發白,渾僵如石,第一次心底涌現出瘋狂的殺意來。
想殺這里的所有人,毀滅這惡心的人造異能者以及那些喪心病狂的科學瘋子們。
十分鐘之后,蘇棉在車輛顛簸中猛然睜開眼睛。
“這麼快就醒了?”
蘇棉雙手被綁,飛快地掃視一周,常思昏迷在邊,整個車廂都是封的,猶如一座移的白實驗室。
抬眼看向岳婉君,冷冷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
岳婉君穿著防輻的白實驗服,一臉嫉恨地看著蘇棉的面容,拔出腰間的匕首,抵上的臉,眼底閃過一的瘋狂:“你說,我要是毀了你的臉,寒生還會喜歡你嗎?要不是你,我不會跟白溪那群蠢貨自駕游來安平縣,也不會被寒生重傷,即使痊愈也無法修煉異能。都是因為你。”
岳婉君說著,惡狠狠地就要劃花的臉,蘇棉呼吸一窒,發現的異能居然無法調。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風刃揚起,打掉岳婉君手里的匕首,在暗中的風渡之走出來,俊秀的面容出幾分的沉。
“我說了,不要。”
岳婉君渾一抖,伏低做小地說道:“風,蘇棉最是狡詐,我是想廢了的異能。”
風渡之走過來,坐在椅子上,朝著招手,將岳婉君摟在懷里,猶如路邊的流浪貓一樣,目卻侵略地看向蘇棉,“近距離看,確實有幾分姿,難怪能把寒生迷住,做我的人如何?”
岳婉君子一僵,看向蘇棉的目閃過一惡毒。
“我最恨男人花心,你殺了岳婉君,我們再說這件事。”蘇棉冷笑。
“風,你別聽巧言令,喜歡的人是寒生。”
“果然狡猾。”風渡之瞇眼,目閃過幾分的興趣,“等寒生一死,你不從也得從。”
蘇棉微驚,他們抓是沖著寒生來的?不過以南風基地的實力如何能對付的了寒生。
“你跟華夏基地聯手對付寒生?北辰基地參與了嗎?”
風渡之眼底閃過幾分的贊賞,笑道:“華夏基地的前是雪山研究所,近百年來研究所的所有資金都是我風家在幕后支持,華夏基地一直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然你以為呢?”
蘇棉大驚,不可思議地看向風渡之,這怎麼可能。
“不要這麼崇拜地看著我,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跟寒生出現在北方,我也不能下如此大的一盤棋。”
“這不可能,上一次在連城,你還想著要殺龍組的人。”蘇棉低聲道。
“有時候手里的棋子不聽話了,就要斬除,要不是你跟寒生出現,我早就殺了龍野,不過沒關系,這一次,龍組和寒生,誰都活不下來。”風渡之眼底閃過一的殺氣,“殺了你們,秦氏不足為患,到時候,末世以我為尊。”
“就算你南風基地所有異能者聯手都不是寒生的對手,更何況加上龍野。”蘇棉咬牙說道。
“蘇棉,我們會把你送到七級元素的巢,讓寒生和龍野幫我們殺七級元素,然后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岳婉君得意地說道。
蘇棉臉驟變,渾冰冷:“七級元素?這怎麼可能,末世不到一年,怎麼會出現七級元素?”
“自然有七級元素,只是不為人知罷了。”岳婉君冷笑道,“雪山之巔有一條冬眠中的巨蛇,到末世后期,已經進化九級元素,按照時間推算,現在它正在進化七級元素。我們已經探查過了,那附近一帶確實有大蛇活的跡象。”
蘇棉,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有前世的記憶,不然不可能突然休學回到老家,也不可能在末世前讓白溪到山里自駕游,對了,你不知道九級元素的事,那時候你已經死了,寒生也死了,你就不想知道寒生是怎麼死的嗎?”
岳婉君瘋狂地大笑著。
前世寒生為了蘇棉寧愿去死,為什麼從來就不到這樣的男人,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顛沛流離,靠男人臉活,同樣是人,憑什麼蘇棉輕輕松松就擁有了一切,這不公平。
蘇棉渾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岳婉君,呼吸急促,九級元素?前世寒生死了,這怎麼可能?
“聽說前世你逃出東曜基地,凍死在荒野里,寒生負重傷還去找你,對了,那時候你都死了,不知道寒生的死狀,不過沒關系,這一次,我保證讓你親眼看著他死。”風渡之笑瞇瞇地拍了拍的臉蛋。
“你胡說。”蘇棉雙眼通紅,沙啞地說道。
“風,到地方了。”車輛猛然停了下來,七級元素的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