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的夢境怪陸離,只有一些片段,而且還是不連貫的,但是男人依舊到了末世的可怕。
慕歸聞言大吃一驚,呆呆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烈焰燃燒大地?元素?難道世界真的要變了嗎?
“寒生,我們要不要示警世人?”
寒生抬眼看了他一眼:“慕歸,叢林界的法則是什麼?”
“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慕歸說完,臉白了幾分。這種全球的災難,誰都躲不過去,弱者本就活不下來。
寒生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蒼白昳麗的面容勾起一抹腥的笑容:“我猜,那一天到來一定會非常有趣。”
慕歸低低嘆氣,自從太爺爺去世之后,天下之大,再也沒有人能管得住寒生了。天棄者,生來就是毀天毀地的反派人格。
當年太爺爺去世不到一個月,寒生就單槍匹馬前去家攪得腥風雨,嚇得風家和秦家瑟瑟發抖,如今世將至,這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興風作浪。
只希不要有人眼瞎去招惹他吧。
結束通訊之后,七從外面探了探頭,出一張清秀的小臉蛋,笑道:“爺,末世要來了,那我們還找賣人參的小姑娘嗎?”
這一個多月來,大家都忙著建造生存地,老三、老五都忙瘋了,至今還不出人手去調查那個做蘇棉的大二學生。
“找。”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扣雕花木盒,雙眼閃過一幽,末世將至,希這小姑娘命大,別死在了烈焰里。
慕歸住進寒潭村的第二天,就找了施工隊,帶著大型的機進山。挖山修路、建房子、砍竹林,村子里整天都是大型機作業的聲音,熱鬧非凡。
寒潭村前面的兩座大山山塌陷之后,地勢平坦,居然坍塌出了一條直通村子的平坦大路。
一晃到六月初,蘇棉建的四個房子收尾結束,全都建好,施工產生的碎石都填了路,滿山的竹林和樹木被砍掉,空出大片的土地。木炭都被蘇棉運到了村里的地窖里。而慕歸也照著蘇棉建的房子,挖了五六個大型的房子。
慕歸這十幾天跟蘇棉已經漸漸稔了起來。發現這小姑娘年紀小,但是卻是村里最靠譜的那個,人狠話不多,每天不是監督工程,就是上山打獵,蘇家小院子里已經掛滿了山里的獵,為全村存糧最多的富裕人家。
而寒潭村的村民也熱善良,淳樸的很,跟他慕家人的格有些相像。
“蘇棉,我們家人口有些多,我太爺爺和太去世了,族譜上就是我爺爺、……”慕歸將慕家人都說了一邊,蘇棉瞬間就頭大了。
“十幾口人多嗎?”
“不多嗎?”慕歸一臉懵,額,對比其他三家,他們慕家果然是子嗣最單薄的那個,可能是因為窮吧,每脈只養一個孩子,怕養不起。
等一輛小型的大車將慕家人一路顛到了寒潭村,看著從車上抱著花草下來的滿頭白發的老爺爺老們,蘇棉佛系微笑,對不起,可能是記錯了。這慕家是怎麼混末世第四大基地的?
“小心呀,這盆素冠荷鼎可是稀世珍品,絕種的。”
“哎呀,這盆是鬼蘭,別,我來搬。”
“小歸啊,快來搬花草,坐這麼久的車,可別把花草都悶死了。”
蘇棉呆呆地看著花癡的慕家人笑瞇瞇地從面前走過。
慕歸無奈地微笑:“我們家,年輕一輩里只有我、慕風慕雨和暮雪慕霜。最小的暮雪,今年十六歲。”
年級最小的小姑娘活潑可地沖著蘇棉直揮手,另一個慕霜則有些高冷,看了蘇棉一眼就偏過了頭。一行人開始搬著行李。
慕家人將花草都搬到了寒潭附近,看著山到寒潭的十幾米距離全都建起了玻璃長廊,遮擋著酷暑,就連寒潭上也建造起了一座大型的玻璃房,做好了隔熱,各個都喜出外。
“這地方好,真好,我的花花草草不會被熱死了。”
“小歸,這玻璃房花了不錢吧,我們還有錢嗎?”
“是蘇棉出的錢。”慕歸直接將村長李大力忽略,寒潭村真正做主的,是又又有錢的蘇棉啊。幸好有蘇棉,不然他又要去找寒生借錢了。
“小姑娘真好。”慕家老爺子抱著懷里的鬼蘭笑嗬嗬地說道。
“小姑娘長得真好看。”慕點頭打量著蘇棉,眼睛發亮。
“小歸啊,你居然花人家姑娘的錢,我們慕家人要有擔當,這人要還啊。”
“小棉啊,你有對象了嗎?”
蘇棉站在寒潭邊,笑容逐漸僵。
晚上寒潭村村民和慕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野外烤全羊,蘇棉出的羊,算是給慕家人接風洗塵了,寒潭村村民和慕家人正式為了鄰居。
十一口的小村子瞬間就變了二十九人的村子。
末世倒計時第十天,寒潭村的溫度開始上升,蘇棉將曬干的臘們都收起來,背到后山里,開始搬家。
末世倒計時第九天,華都的溫度突破60度。
“你知道華都現在多度嗎?60度?這丟個蛋在外面,幾分鐘就了。”白溪穿著清涼的小吊帶,在視頻里不斷地吐槽道,“蘇棉,你們山里多度呀,涼快嗎?”
“我們村的溫度沒到40度,山里更涼快,你要是覺得華都太熱,就過來避暑吧。”蘇棉有意引導,白溪不提,也會想辦法讓白溪來寒潭村,只要在末世前趕到寒潭村,白溪也許就能避開前世的命運。至于白溪的家人,蘇棉是沒有什麼好的,要是跟著來就算了,沒跟著來也是命吧。
“好呀好呀,我早就不想去上課了,你知道嗎?自從你請假離開學校之后,岳婉君過的那一個風生水起,都要把你校花的名頭搶去了。”白溪皺著鼻子,冷哼道,“我一直就覺得這人假惺惺,上一子小家子氣,偏偏你跟關系還那麼好。”
蘇棉按著額頭,嘆息,前世的自己是有多麼蠢呀,白溪這種富家千金果然看人眼毒辣。
“你把你家的地址發給我,我收拾收拾就開車過來啊。”白溪滋滋地說道,“這麼熱的天,還想讓姐姐去上課,做夢。”
蘇棉將地址發給,叮囑道:“你這兩天就出發呀,出發前告訴我一聲,再晚天更熱了。”
“好好好,我知道啦。”
白溪不耐煩地結束通訊,然后想了想在朋友圈發了一張自拍圖,炫耀道:“進山避暑咯,帶你們去看華大最校花,坐擁幾百里大山大河的小地主。”
很快下面一水的留言。
“是去看蘇棉嗎?”
“蘇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不來學校上課?”
“幕,幕,趕讓校花回來,再不回來,學校要勒令退學啦。”
“白大小姐,能帶上我們嗎?我們提供車隊,提供所有開銷,這天熱的人不想活了。”
白溪的微信頓時響個不停,都是華大圈的富二代要求結伴同行的,有的是想追求最校花,有的則是沖著白溪去的,這兩位可都是學校的風云人,再加上能進山避暑,再不過了。
白溪想了想,自己一個人開車多無聊,于是小爪子一敲:“最多兩個車隊,不準超過12個人,來個組織者,來一水的豪車,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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