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別人就都出“果然如此”的表。就說嘛,小姐怎麼可能突然轉對人好起來了,原來是為了訓練打手啊
另一邊,兩個多時辰,足夠夜厲得到劉太尉傳來的消息了。
據說皇帝昨晚曾召見了一位太醫,而那位太醫,今天早上暴斃而死,若是平時,這個消息不算什麼,戰國世,人命最不值錢,死個太醫沒人會關注,但是聯合夜沐那一句“帝王病危”,就不得不發人深省了。
難道,皇帝真的生了重病?不然,為何要死太醫?
劉太尉在信中千恩萬謝,說若不是夜沐得到消息,他此時就被了。
夜厲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更關心那個黑人是誰,而且,他有話為什麼不當面說,而是要用夜沐來傳消息?到底有什麼目的?
帶著種種疑和提防,夜厲將夜沐過去了。
這一次,夜沐鎮定多了,來人是晚上來的,這般謹慎,也就意味著夜厲不是找過去罰的,看來賭對了,皇帝真的病危了,所以欣然前往。
“父親。”
夜沐恭敬的行禮,這個家里的人都很怕他,以前的夜沐也是,所以裝也要裝出恐懼來。
“嗯。”燭火中,夜厲正在看一方文涵,見乖巧,聲如洪鐘的起來。
“今天的事”他頓了頓,觀察夜沐的表,卻見夜沐一臉不安又期盼的看著他,他才放下疑心說。
“今天的事是真的,你做的很好!及時告訴了為父,所以為父要獎勵你!說,你想要什麼?”
夜沐心里一塊石頭落地,假裝高興的說,“父親,能幫到您我太高興了!沐兒不需要賞賜,不過,如果可以,您能賜我些上好的傷藥麼?”
夜厲濃眉一皺,想到白天的事,有些不悅的說,“難道是為了那個小奴隸?”
夜沐點頭,“對!那家伙桀驁難馴,我非馴服他不可,但又怕下手太狠把他直接打死了,所以想討點好藥,讓他死得慢一點!”
說這話時,眼神非常狠辣,和曾經的如出一撇,夜厲見狀,滿意的笑了,“行,父親等會就給你幾瓶賜的傷藥!對這種不聽話的人,就是要給他點厲害瞧瞧,你做的很好,像我!”
夜沐也在一邊賠笑,心里卻想,這麼教育孩子,難怪夜家那麼快就完蛋。
達到目的之后,夜厲又嚴厲的千萬不要將白天“皇帝病危”的事宣揚出去,家里,他已經派人噤口了,還監督那兩個奴隸,不要說話。
夜沐猜,如果不是怕死太多人引來猜忌,夜厲或許更想將所有知人的都殺掉!包括。
面對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必須小心為上。
拿著傷藥回去之后,夜沐等所有人都睡著了,溜了出去。
因為害怕被高手刺殺,夜厲將府里所有的守衛都調到了他住的地方,所以夜沐想做點什麼,都十分順利。
一進奴隸住的草棚,就皺了皺眉,這屋子暗不說,還有種非常重的霉味,人住在這種地方,沒病也要憋出病來。
偏偏的小院已經住滿了,看來明天得想辦法,讓他們住到的側房去。
“誰?!”
夜沐一進來,墨臨淵就醒了,他一出聲,夜小狼也醒了,“怎麼了?”
等他們坐起來,就看到夜沐站在門口,都是一驚。
“噓!”夜沐做了個噤聲的作,悄聲走了進來。
華貴的質睡在屋唯一一盞油燈的照耀下,閃耀著瑰麗的澤,夜沐毫沒在意自己的擺在地上拖,因為個子矮,幾乎是手腳并用的爬上了床。
“小小姐”
夜小狼有點不安,然后就見夜沐丟了一個紙包給他。
“下人的飯菜吃不飽吧?吃這個!”
夜小狼一拿到手,就聞到了的味道,頓時,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小姐!”他激的看著夜沐。
“吃吧!”
“嗯!”夜小狼掃了墨臨淵一眼,然后坐在榻上狼吞虎咽的吃。
墨臨淵并沒有看他,只盯著夜沐,警惕的問。
“你想做什麼?”
夜沐嘆了口氣,真是倔啊,這個時候就不知道服點麼?
搖了搖手里的傷藥,“他們給你包扎估計也是胡包的吧?你肩膀上的傷口,不好好理會出問題的。”
這麼說,墨臨淵更加警覺了,他坐直了,一字一句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夜沐哼了一聲,“我說了,要培養你們做打手,你們要是死了殘了,我還得另外找人,多不劃算?再說,有你這麼跟小姐說話的麼?再,我丟你去喂老虎信不信?!”
墨臨淵這才不說話了,只盯著藥瓶想,難道這位大小姐又想出什麼新的整人手段?
可他失過多,只是坐了這麼一會,上都出了一層薄汗,更別說反抗了。
見他乖了,夜沐用自己帶來的金剪刀,將他上的綁帶給剪開了
濃郁的腥味流出來,夜沐猜的沒錯,因為是對待奴隸,他們只是非常簡單暴的給墨臨淵理了一下,要不是他自己質好,這會應該發燒了。
無聲的嘆了口氣,對一邊的夜小狼說,“快吃,吃完過來幫忙!”
“是,小姐!”夜小狼三兩口將吃完,又在席子上將小油手了。
夜沐無語的看著他,“去洗手,再打一盆干凈的水來。”
“是!”夜小狼有點不好意思,連忙去了,那神的樣子,似乎晚上才是他的主場。
夜小狼走后,一直閉著眼任由夜沐擺布的墨臨淵突然開口。
“你到底想做什麼?”
從今天來救他開始,這位大小姐就變得很不一樣,想殺又想放過他,到最后轉變態度,對他殺意全無。
偏偏這些矛盾的心,他全都會到了,所以才疑,懷疑別有目的。畢竟大半夜親自給一個“奴隸”理傷口,不管理由多冠冕堂皇,都不是以前的夜沐會做的事。
想到此,他緩聲問,“或者說,你為什麼想殺我,又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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