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眼底神一沉,立即走過去看電腦上譯出來的那兩個字。
玉佩上怎麼會是的名字?
“這是我這大半輩子都在研究的,全國各地我找到了不有關的記載,霍先生您請看……”
黃專家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變化,拿著自己的電腦,把之前他找到過的一些相關文的圖片給他看。
“這兩個字雕刻的地方很,但儀是可以檢測到,我研究他們的文字很久了。只是很可惜我研究了這麼多年,華夏的歷史文化太深厚,這些文字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也就只有百來個字。”
“關于這個朝代是沒有歷史記載的,但是他的一些歷史時期的文是很的,融合了華夏很多繁榮的朝代文化,我之前在一塊青瓷的印上倒是有一點發現。”
“霍先生您請看,這印上的字跡雖然模糊了,但是用儀掃描修正,整理過后譯出來,是上淵帝國四個字。華夏的歷史上是沒有這個時代的任何文獻記載的,而這個朝代所融合的東西又有點太多,讓人無法判斷他真正的建國時間。”
黃專家說的頭頭是道,還不忘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鏡,看著盒子里的那塊墨玉,眼神充滿了炙熱。
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并不是每一段都能夠被記載下來的,有一些就像是塵埃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一些零星的文證明它們曾經存在過。
霍霆算是聽明白了,他目幽邃地看著那塊墨玉,倒是沒想到這塊花了一個億買來的東西,還能有這種來歷。
張特助聽得稀里糊涂,指著那塊墨玉問黃專家:“黃先生,您的意思我沒聽明白,這東西到底是不是華夏的?”
黃專家又推了一下眼鏡,抬頭看他,認真又嚴肅地說:“準確地來說,這個上淵帝國是沒有存在過我們現在的這個時空,它存在是某個空間維度,在某個時間點跟我們這個空間重合過,才留下這些東西,所以我們才沒辦法查證它完整的歷史跡。”
張特助聽得咋舌,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他干脆閉,反正總裁能聽懂就好了。
“如果我資助你鉆研這方面的東西,你能給我再得到一些比較有價值的東西嗎?”
霍霆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疊。
他的妻子存在很多的,他想要了解,而這塊墨玉讓他莫名地到有點不安。
黃專家一聽,眼神立即就亮了。
這麼多年了,他全國各地找關于這個上淵帝國的歷史,但是經費有限,他能真正查到的東西很有限。
“能!肯定能!”
“那如果我要你把所有調查到的資料都保呢?按照你的這個說法,也就是說這個上淵帝國是一個其實不存在的王朝,是無法編寫進歷史中的對嗎?”
霍霆反問,他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黃放愣了一下,臉凝重中夾著幾分無奈:“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因為這個時代只是在某個時間點跟我們這個時空重合過,這些東西才會留下來。”
這聽上去很玄幻,但就是真正存在的。
“那這個就很好辦,我只要它的所有資料,并且要求保,不能對外公開,無論你在這件事上做了多努力,調查到的結果就只能屬于我的,你接嗎?”
霍霆淡淡地反問,調查一個不存在的歷史朝代,連他自己都覺到很荒謬。
但是這塊墨玉是真實存在的,而他的妻子的變化也是真實的。
雖然他覺得那些玄學上的一些東西是沒有科學據的,但總有一些是用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超自然現象。
黃放猶豫,他既然花費那麼多的心在這上面,想的就是能給世人一個了解世界的機會。
可是他要是拒絕霍霆,那麼這段“不存在”的歷史就會被淹沒,他要是答應,那麼這段歷史就無法面世。
霍霆見他猶豫,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的辦公室很大,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盛京的風景。
“黃先生,你要知道,一段從來就不存在的歷史,你認為你就算是整理出來了,并且找到一些能夠證明的東西出來。但是你要跟世人說,這段歷史是來自另一個時空。”
“世人會認為你是天才,還是瘋子?”
他轉過來垂眸看著他,眼神很犀利,無形中釋放著力。
不管這段歷史是什麼,不管它到底是來自哪個時空,是怎麼跟他們的這個世界重合的。
他只想知道的是關于這塊墨玉的來歷,以及它的主人跟他的妻子有什麼關聯。
如果說這種時空在特定的況下會重合,那未來還會出現這種況嗎?
他現在是越來越肯定,他的妻子或許跟從前的容黛不是同一個人,或者可以說是兩個不同的靈魂。
變化太大,有很多的奇怪地方無法解釋。
尤其是昨晚的事,讓他這種覺越來越明顯。
屜里明明就有需要的東西,但是昨晚的況來看,并不知道。
如果這件事他不能得到一個很肯定的答案,他心里難安。
黃放聽了他的話,臉微微有點發白,最后垂著頭,頹喪了好幾分鐘。
“如果是這樣,那霍先生愿意資助多?”
他其實是抱著僥幸的,但是這個上淵帝國的來歷太過詭異,一是考古界沒辦法定位它究竟是哪個朝代。
二是,這涉及到了其他學,這個度太大,而且憑著這些零碎的東西,實在是無法證明。
“五千萬,如果能夠找到更有力的,這個資金還可以追加。”霍霆聲音清淺。
黃放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一邊收拾東西,準備要走的時候,他忽然問霍霆:“霍先生怎麼會對這件事興趣?霍氏企業并不涉及到這些東西。”
“黃先生,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對雇主的事興趣。”霍霆眼神冷漠掃了他一眼,然后示意張特助將人給送走。
張特助把人送走后,霍霆坐在辦公司里,眉頭微微鎖,他很希容黛能對他說實話。
但是他又不能迫,他能掌控霍氏這麼大的一個企業,心思是何等的敏銳,他當然能到容黛心里對他還是有所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