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鐘。
可可從酒店出來,邁步上了王博士的汽車:“麻煩您了,王博士。”
王博士也沒有廢話,從包裡直接拿出軍工科學院用的加盤,手遞給可可說道:“碼是我們見面的日子,我的學生在裡面設置了一個小程序,它只能打開一次,而且容是不可黏複製的,用完後自刪除。”
“明白!”可可點頭。
“我的要求很簡單,必須找你信得過的人,用裡面的核心技。”王博士語氣凝重地囑咐道。
“您放心,我說到的,就一定能做到。”
“好,那就這樣。”王博士出手掌:“祝你一切順利。”
可可與對方握手:“謝您。”
“都是華人不談謝。”王博士一笑:“你走吧。”
可可衝著對方點了點頭,只拿著資料下車,擺手與王博士告別。
助理茗茗從酒店走出來,語氣利落的衝著可可問道:“弄妥了?”
“坐飛機回南滬,我們離境。”可可吩咐了一句。
“OK!”助理點頭。
“……算了,還是坐輕軌吧。”可可突然改變了主意:“到江州再開車去南滬。”
茗茗怔了一下:“好,沒問題,我現在安排。”
……
凌晨一點多鐘,可可等人從燕北登車直奔江州。
次日一早九點多鐘,輕軌車抵達江州境,鴻哥取了停車場的兩臺越野車,準備載著可可返回南滬。
衆人一上車,可可思考了一下說道:“從老中街走。”
“那裡繞遠吧?”鴻哥有些不解。
“就從那裡走吧,鴻哥。”茗茗替可可回答了一句。
鴻哥等人沒再多問,驅車離開輕軌站,繞路去了江州中街。
江州曾有兩戶大族,一戶姓李,一戶姓於,而於姓族在多年以前就居住在江州老中街。
後因家族關係,于姓族先是北遷到了松江,後又中轉去了川府,並逐漸達到家族勢力的最頂峰。
近兩年于姓家族則是慢慢退出了川府政治舞臺,再次回到江州故地,依舊居住在老中街。
兩臺越野車穿梭在江州老中街上,可可扭頭向窗外看去,見到了曾經的醫藥廠已經被拆掉,蓋上了新的居民樓。再次向北風眺,見到了曾經的集安生活鎮,那裡曾經有一座名爲白金漢宮的娛樂城,是和秦禹,老貓,齊麟三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老中街現在的景象對於現在的可可來說,是既悉又陌生。很快,汽車路過了於家門口,茗茗低聲說道:“不然回去看看吧。”
可可看著宅門,緩緩搖了搖頭:“我很討厭離別,見面了,話就多了。”
茗茗沉默。
可可怔怔地看了家門數秒,擡頭催促道:“鴻哥,直接去南滬吧。”
“好勒。”
“你心真狠。”茗茗看著可可評價了一句。
可可沒有爭辯:“看一眼,就很好了。”
二人正在說話間,於家的大門打開,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領著兩個幾歲大的孩子,邁步走了出來,正衝著一輛汽車趕去。
可可在倒車鏡見到了他,隨即猛然回頭。
三十多歲的男子於瑾勳,他是可可的親弟弟,以前也是個不修邊幅的紈絝子弟,而今卻已娶妻生子,過上了幸福的富貴日子。
“蠻好的。”可可看著於瑾勳笑了。
這些年可可肯定是沒有和家裡斷了聯繫的,只不過親屬並不知道,在外面乾的是什麼生意,也不知道因爲故人茶樓的立場問題,再次和三大區政F有了過於切的接。
可可不想這個時候回去,也正因爲此。見面了,話就多了,親羈絆加重,只能徒增那些在乎你的人的擔心。
……
下午兩點多,汽車抵達南滬。
茗茗拿著簡單的行李下車,準備進機場大廳辦理手續。
“茗茗!”可可喊了一聲。
“啊?”茗茗回頭。
“……咱姐們就在這兒分開了。”可可笑著從包裡掏出一張亞盟儲蓄的支票,強行塞到茗茗的服兜裡:“這是分手費,你拿著浪吧。”
茗茗懵了:“你有病啊?”
“剩下的事,你沒必要參與了。”可可像個拉拉一樣溺地著茗茗的頭髮:“……親的,在三大區等我。”
茗茗怔住。
“這麼多年跟我東跑西顛,辛苦了。”可可俏臉認真地看著:“……拿著分手費,去肆無忌憚的泡漢子吧!”
茗茗瞬間雙眼泛紅,跟著可可的年頭太多了,知道對方的決定永遠是不可逆的。
可可手抱了抱茗茗:“……好好的,別學我,找一個你的,乖!”
“……!”茗茗雙眸呆滯地流著眼淚,什麼都沒說。
“我討厭離別,走了。”可可再次了茗茗的頭髮,果斷轉離去。
鴻哥跟在可可後,連問了三句:“爲什麼不帶茗茗?爲什麼?究竟是爲什麼,老闆?我可以保護好的。”
可可一臉懵圈地看著他:“……你倆……私下聯繫,OK?”
過了一會,民航的安檢口,茗茗看著衆人離去,而可可連頭都沒回,似乎確實討厭離別。
……
兩天後。
夏島的歐一區艦隊抵達耶門海域。
維斯布魯克坐在主艦上,已經徹底制定好了進攻計劃,隨即下達了開火命令。
傍晚5點鐘左右,夏島的第一艦隊,開始集火攻擊耶門港沿岸,宛若不要錢一樣的炮彈,肆無忌憚地砸在了陸土地上。
硝煙瀰漫,烽火遍地。
連續近兩個小時的火力覆蓋後,港周邊地域下的耗子,估計都不知道被震死了多茬。
主艦上,維斯布魯克拿著軍事遠鏡觀察著前沿戰場的景象,話語平淡地說道:“戰爭開始了,登陸。”
一聲令下,直升機,轟炸機編隊,從兩棲登陸艦上衝天而起,開始在港沿岸進行制空權的搶奪,用機槍和炮火洗地。
運輸船直接進港,大批裝甲車,坦克,步兵團登陸。
兩百多公里外,顧言看著電子作戰圖,皺眉說道:“通知前沿部隊,做好準備,預計三個小時左右接敵!”